身心沉溺在蝴蝶吮吸花蕊的一段儿时间,那个时候有种人们本来就如此简单的感觉,根本没有什么烦恼,言辞隐约纠缠的人,会让我想到人们聚堆一起论他人琐事,最终都终会如此,或者可以说人们终究没法断了牵着自己的线,所以人们最终把注意力放在保护自己上。无可厚非,万物法则。
脏水洗身,浊杯赴宴,染缸和熔炉是脏水吗?夹缝中的尼采在灵魂上开拓、凿破桎梏。
速朽也让人想不起来风筝的线,方便面、 速溶咖啡、人造钻石、速成来航鸡,曾名胜古迹源于不幸坠河兄弟俩,如今,碧潭淹死几十人,泛舟人无感,就好比现代人看电视,随看随忘,是为了忘记,而不是想起,是没有什么才说什么,包裹着太忙碌的人的东西可以称作闲,就像是疲惫的人扒开双眼做着看电视的动作。
爱天上的云,爱动物世界,爱人潮密集,也怕,怕人之间感应的恶意,东大一下,西戳一下,脸上示爱而温文尔雅,却一惊一乍,我被腐化便松开风筝线,而这相爱相杀,这线的风筝羁绊是我曾骈力粉刷的,这最厌恶的是我曾最爱的,就像豺狼披上国王衣,同伴儿笑他大尾巴,人又万物差别哪里?捏造的假意还有费力掩饰的马脚,差别几何?这也与道德无关,那与道德有关的又怎样呢?
不一样的,是弃了风筝,踏碎筝骨,付之一炬,这灰卖去,买了棒棒糖,那种甜便锁住味蕾,她忆起生命中的第一个棒棒糖,那时她将之踏在脚下,因为晓得会再拥有一支,但珍惜着爱,那举着糖的爷爷是这个拿糖的小女孩最大的能量,因为没有风筝的人都饥肠辘辘,而这个人便化为了胸中的小风车,可多年来打扫,风车无电,多荒诞的世间,对月色,忆着就足够美好,只是小女孩儿爱着那份儿甜,拿起了刀,当然会有刀,是防身吗?不是,只是得到的,让她发觉圈儿外的更大,更宽,更亮。这命一辈子寻欢,都敌不过杀人刀,装上了信仰,而没忘真相的人,她杀了人?但这一切到底该怨什么呢?一环环推卸,心有余悸的人们,谁错了呢?
终其一生要知道要什么吗?有一天,看不见风筝线了,或是说自己闭上了眼睛,少年争,青春火焰,有多旺的火就多大的水去淹,争得太猛就多坎坷,你攥风筝线越猛就是风最大的时候,警察和盗贼也要唱一首诗篇。
风筝,人,像是我们追求茻足劲儿挽回的、争取的,其实越是束缚,越是强求,越是跳着高够的东西,只要不是把自己变的更好,都会向错误的方向发展,性情时爱说笑,想着错也何尝不是酷酷的美,其实恍恍惚惚的,兜兜转转的,最终迷惑的是本人,人们该有的是清醒,神明与头顶,是敬畏、应求,而禅语中沦为畜生道方是进了不该近的人或事儿或其它。
而迷惑的、清醒时、明了世事的一部分还是不解的,那么可能是懂得太少或是近疏的更替,大可无需挂心,能陪伴走的何尝不是近身人?被暖于时久不联系的在困顿时的帮助,世间的风筝是游走的望世界的生命,线是让这些孤独在空中相遇的轨迹,而风筝总会收线,所以,尽情的、释放的,空中相遇并缠绕,爱着细水长流,而心态路过激烈,既不牵风筝线,也不让骑车的人牵我的手,不容许线划伤人,而这根线亦不是谁都可以牵。像是刀的刃和柄。
但我一般不放风筝,总忍不住把线丢掉,我又有何权利决定其他人的牵挂和近疏呢?每一次,与何人的分离又如何不是线割着肉呢?
所以,看着摇香槟,认识每种泡沫的张大队长,总会静一静,找到了混日子的最好方式,明了每种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