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坛已经生存了400多年,史先生那时候双腿残疾,终日在轮椅上煎熬。他这样写道;
我和地坛之间仿佛有一种宿命的味道,它历尽沧桑一直在那里等我。400多年里,他一面剥蚀古殿浮夸的琉璃,淡退了门上炫耀的朱红,坍圮了一段段高墙又散落了玉砌雕栏,四周的老柏树愈见苍幽,荒藤的野草茂盛的自在坦荡。太阳循着亘古不变的路途正越来越大,越来越红,一个失魂落魄的人,慢慢的摇着轮椅走进你的心田,地坛我来了,好像你给我准备好了一切。
满园弥漫的沉寂光芒中,我更容易看到我的时间,看见你历尽岁月的沧桑而屹然矗立在这里等待着与我随影。
蜂儿像一朵小雾停在半空,蚂蚁摇头晃脑捋着触须,突然间想起了什么,转身又疾驰而去。瓢虫爬的不耐烦了,累了,祈祷一回便支开翅膀,忽悠一下升空了;树干上留着一只蝉蜕,寂寞的如一间空屋,露水在草叶上滚动,聚集,压弯了草叶轰然坠地摔开万道金光。
一个人出生了,这是一个不争的事实,但在上帝面前,每个的个性,脾气,思维,生活环境各有千秋。然而,最后的结局都未免一死,古代,穷人们为了一口饱饭而死,将士们为了和平而死。
现代,医生为救人而逝,消防员为救火而葬身火海,警察与匪徒搏斗为正义而牺牲,死的其所,死的伟大。
当然也有人为了爱,为了一段情,为了自己的爱人而死,为了自爱而不被爱而跳楼。
还有人为了自己的利益而置他人与死地,为了房,为了钱去杀妻,杀了还要碎尸万段。
还有人为了自己的欲望,不惜将亲生女儿从高楼推下。
佛说,这真是孽缘啊,人性到了没有道德的边缘,一切的生命都如同草芥一样脆弱,如同碾死一只蚂蚁轻而易举。
黄泉路上无老友,无论你是男是女,是老还是幼,是疾病还是健康。
无论你官多大,无论你生命岗位,无论你每天在干啥,终将一捧白粉,或一堆黄土。
白种人,黄种人,黑人,还是棕色人,种族,风俗,环境不同。没有优等,劣等之分,凡是自命不凡着,终将被正义所扼杀。欺人者,终将被人所欺。害人者,比将被人所害。
和平年代,生活来之不易,苦一点,累一点,委屈一点又能如何,淡然随之而去,多一些善念,不要求轰轰烈烈,平平淡淡才是正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