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 / 文氓大叔
2016年5月31日，儿童节的前一天，晴，最高温度飙升到31摄氏度。在英雄山中学的冬青丛中，发现了一具尸体。
冬青丛是高一某班的卫生区，下午放学前检查卫生时两女生发现里面有人。
此事引起全校动荡，大多数围观学生都是第一次见到尸体，老师们清点自己班的学生，惴惴不安。
作为当地数一数二的高中，英雄山中学实行封闭式全寄宿管理。为了高考前稳定军训，校方立刻封锁了消息，甚至警车都没能开进学校。
警察拖着沉重的步伐来到校长办公室，说需要调查取证排查对象，校长面露难色，说还有一个星期了，能否等高考之后再进行调查？警察出门后大骂法盲。
因为牵扯到一起谋杀案件老李被警察传唤过一次，但很快没了下文。
据警察说，死者是高二学生，男性，死因是被注射入小剂量麻醉药剂硫喷妥钠进入昏厥，长时间烈日暴晒致死。
死者身体周围未发现针头和残余用药，硫喷妥钠这种医用麻醉剂学生很难入手，死者身上有轻微打斗痕迹，综上判断，该案为他杀。
难处在于当时的保安并没有看到可疑人员出入学校，监控摄像头恰恰是坏的。
这暴露出学校的安全隐患，校长以最快的速度更换了全校的摄像头。
刑警方面有更坏的考虑，就是这个凶手是在学校里。他知道校园里的安全时间和安全地点，手法麻利，但是动机严重不明。
老李与他的同班同学有一些交集，因此被传唤。
老李是一位数学老师，那种非正规学校的辅导班老师。死者班里几个学生在他那里补课。
他们大都利用周末时间去老李那里做高考前为期一年的冲刺，当然，老李的教学成果颇佳，口碑也不错。
升高三前很多家长带着礼物来感谢老李，说成绩提升倒不算什么，孩子变得活泼自信了，在家里居然干家务了老李笑笑说，教书育人嘛，育人是我的业余爱好之一。
地下室凉爽清新，显然是用了高价位的空气净化器。与一般地下室不同，这里环境明亮，甚至超过了上层房间。
柔和的灯光与Amy Winhouse 的音乐，淡淡的熏香气混合成一种迷幻的仙境。
老李就在这里第一次脱下雨辰的裤子。雨辰低头看着跪在大腿间的老李，问道:怎么还不动手？
老李说，你要考虑清楚，虽然我技术好，但是第一次难免会很疼的。她说没事，我要的就是这种疼。
老李问，那可以开始了。老李俯下身去轻轻亲吻她的小腹，三角地带的阴毛还没有发育，胎毛一样又细又软。
套上橡胶手套，老李麻利地用一次性酒精棉、碘酒擦拭她的阴部，拿起一次性穿孔针，在她短而粉的阴唇上刺穿过去。
老李抬头看她，她没有反应，似乎在等待着某种强烈的痛感。
老李退针的时候把一枚小小的钛钢环从穿孔出顶进去。所有的技术含量都在于退针和顶环的时机跟手法。
她闭着眼突然带着哭腔说你还要玩多久？我不是让你玩的。老李没理她，把钛钢环的钢珠卡上去，一只阴环就算打完了。另一只环在另一片阴唇上挂完的时候，时间刚过去十分钟。
老李告诉她结束了，她有点惊讶，说怎么一点都不疼？
老李说生殖器在开始受到伤害的时候我们不会觉得疼，我们的生理机能甚至会将其判定为一种快感。
你真的年满十四周岁？你十四岁以下我是要进监狱的。
想变成熟，不是这么变得。男朋友是不是因为你长得小才甩了你，是因为外面有了更好的。
从小一起长大的才最合适。你也应该找最好的或者说你这个年纪应该好好学习。
总会有变态喜欢你的。比如我就很喜欢你，我觉得你足够成熟了。
假如你够聪明的话，就应该变得热爱体验，体验你现在的美好生命，学习也是你这个年纪很重要的体验。
她打断了老李的话，把学生证拿出来在他面前晃，说，请保持职业素养。
老李给她拿了消炎药，说是熟人介绍，算八折，只接受现金。
朋友介绍给老李说有个漂亮的女孩子要补习高一数学，老李很诧异，高一就要补习，那她一定很感性。
高一数学并不是什么深奥的道理，而是通过学习过程达到对人的筛选，区分出哪些对理性更加敏感，吸收新知识更快的孩子。
朋友马上打断了老李的讲话，说他下午还有研讨会，就不听他啰嗦了。
晚上有人按门铃的时候老李突然想起来有个学生要教。赶忙收拾了桌子沙发，开门就见到了她。
个头一米六不到，瘦而匀称，穿着浅色牛仔短裤，不是那种特别短的，但露出了很细的雪白的腿，腿上的肉结实而圆润。
一件黄色短袖T恤，平胸。还有一双银色凉鞋，脚趾上涂着鲜红的指甲油，显得脚趾更加白皙。
家长带进来的时候狠狠批评了自家孩子基础多么差，说初中都玩了，还偷偷搞对象，一点心都没放在学习上，导致学习成绩一落千丈，尤其是数学，每次考试都是个位数。
眼看连高二都升不了。临走时他们还说，家离得不远，打电话我们就来接走，又千叮咛万嘱咐说，雨辰啊，你得好好学习，要不然连三本都上不了，以后日子可怎么过。
门关上，听到她父母开车离去的声音，老李如释重负，她冲过来和老李抱在了一起。
躺在沙发上，小小的身体压着老李，贴着老李的脸，凉爽的五黑的头发披散到老李的脸上，混合着呼吸的香气，让老李闭上了眼睛。
人在过于幸福的时候总是不愿意接受。她说还是有点疼，走路更疼。
老李摸着她紧绷绷的屁股，说，内裤应该紧一些的，刚打的环容易晃动，来回蹭得疼。早晚酒精擦拭不能停，洗澡时候注意用威露士杀菌沐浴露重点清洗，疼痛期最长两个月，之后身体会接受钛钢环，那时候就能挂一把小锁了。
老李抱着她，闻着她身体散发出来的清香，说，为什么骗我说高三了？为什么连集合都不会？你在学校里都学什么了？
她说，我也不知道。我上课总是迷迷糊糊，可能不是学习的料吧。但上次见了你之后，我觉得自己还是有长处的，我的头脑清醒了很多，这可能就是长大了的感觉吧。
她没说一句，就把脸靠近老李，老李看着她的眼睛，她的眼神透露出些许朦胧羞涩。
脸慢慢靠近，鼻尖碰到了一起，老李搂着她的头往下压，很自然的吻到了。
柔嫩的樱桃，甜美的柠檬，炎热夏天里的冰，万人广场上贴底面呼啸而过的飞机。老李坠入了感官的天堂。
那次传唤并没有给老李的生活带来明显影响。
警察们疲惫地问他，有没有教过高二某班的学生。老李说了几个名字，很显然没有触碰到他们想听的。
“你还教过雨辰啊。好福气。”其中一个人说，“雨辰我见过，简直不像高中生，小学生的身体，像个小仙女。”
这话说出来，几个刑警纷纷点头，说太漂亮了，希望自己的女儿也是这样。
总有一天一切会变化，幸福的时光不能持续太久，所以现在必须把握幸福，用全部的生命感官去体验这种幸福。
老李压抑住这些想法，面无表情，直到传唤结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