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鉴于这边文章诗篇追忆性文章,听取点评团方一治战友的建议,暂时不做大段修改,结合张晓红的建议,将这片文章的理论依据以我的理解转述出来,斜字部分即是。不仅大伙读不懂,我也不是很确定自己要表达什么,大瓶子的神经性发作吧)
天热得要着了,心情异常的烦躁,明知道一大堆事儿要干,仍什么也不想干,端午小假期烦躁中开始……
昨天某个聊天App上有人问“最喜欢哪个季节”,潜意识中想回冬天。后有点犹豫,是真的喜欢还是标新立异,思忖了会儿回了“冬天”。
何时起开始喜欢冬天?
不知道哪儿看到的,大致论点这样:你最早的记忆片段代表着你对这个世界最初的印象。
记忆中,对季节最早的记忆是冬季,画面是这样的:清早,一场大雪后,一个流浪人带着一只干小的猴子来讨饭,弟弟欣喜的跟小猴玩,我却被吓得哇哇大哭,母亲见我如此急吼吼得把流浪人和小猴子赶走了。再后来,家里人一直用我是爷爷清早遛弯时捡到的,我的亲妈是某个讨饭的。
那天我如果不哭,这个流浪人跟小猴子会在我家呆一会儿,避避寒,母亲也会给准备点吃的。因为我哭,母亲毫不留情得把他们赶走。一直到很久之后,我一直在为这件事儿内疚,小猴子那双期待的眼睛常常浮现在眼前。
现在想来,这件事之所以如此深刻,可能跟经历有关。
因为超生以及跟弟弟挨得太近,我从出生一直到上幼儿园都是在姨妈家长大。加上那个年代的一个特色,关于孩子从哪里来这个问题,大多数父母都骗孩子说“捡来的”。这样,整个童年期,我是在自己家跟姨妈家间穿梭的。那时,一到节假日就回姨妈家,那时回姨妈家是有种回归的感觉的。
姨妈家这边,一辈子求女儿不得的姨夫把这份爱给了我;父母家这边,仗着家里就一个女孩儿,父母那我获得了比弟弟更多的宠爱。姨妈家独份的宠爱一定程度上消减了父母的那份大额的爱。因此,我曾一度怀疑我的亲娘是谁。每当跟父母吵架,我都会整离家出走,出去找亲娘去。
现在回想起来,模糊的记忆,有时会将这个流浪人、要饭的女人混为一体,尽管我很很清楚那个流浪人是男的,而我便是那只猴子。
细析我们的一生,四五岁上幼儿园,六七岁上小学,十三四岁上初中,十六七岁上高中,二十岁上大学,二十五岁出社会,三十岁后属于他自己的家庭。三岁之前我们是完全依赖父母的,孩子对这个世界最初的印象是父母给的,因此这个时期与的亲子关系是影响到孩子一生的。
这段时间,孩子如果能从父母那里得到及时的回应,父母给予孩子持续的、稳定的爱,那么在他以后的人际关系,对世界的感知是健康的。
人成长的过程本质就追本溯源的过程,我们努力认知世界实则是在积极地追溯我们的由来。如同小蝌蚪找妈妈般一直在追问:我们来自何方?我们又将去向何方?
抱着这份敏感与霸占,整个童年期我的亲妈一直在母亲、姨妈、讨饭女人间摇摆。不知道其他人有没有类似的感觉,霸占了家里大多数爱的我尚且如此不确定,那些因各种原因被送到亲戚家养大的同龄人又如何呢?
当年我们这批“拣来的孩子”渐渐为人父母,精细化养育实现并成主流,不知这批孩子将来又当面临什么样的困惑呢?
保护孩子最本质的敏感,帮助孩子与这个世界建立安全的链接,这样长大的孩子又当最喜欢哪个季节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