瑞年听到这儿,且见她脸上含着娇羞,两片嘴唇更是红得鲜艳欲滴,便再也忍不住了,一低头紧紧含住了她的嘴唇,使劲 吸 允起来。……半日后,两张嘴方分开。然后,瑞年直瞪瞪地看着她说:“你还叫衍荣亲你!”玲玲在他腰间轻打了一下悄声说:“咋?你吃醋了?我就喜欢你吃醋的样子!”
……然后,上树。可是这棵树太粗,玲玲费尽九牛二虎之力,就是上不去。瑞年说:“我促你上去吧。”玲玲喘了口气,摇摇头道:“我自己能上去的!我一定能上去的!”她终于爬上去了两三尺高,可是手一松又溜了下来。瑞年看着她那张累得汗津津红扑扑的脸,忍不住就拿衣袖给她擦了擦,又说:“这树太粗,还是我促你上去吧。”
玲玲笑瞪他一眼,摇摇头说:“我自己能行的!我就不相信连这个树都上不去!”一边说着,又cuo了cuo手,从树下后退了几步,将树干上上下下仔仔细细打量了半日,然后脱掉鞋子,赤着脚往树跟前走去。瑞年急忙喊:“小心脚!”玲玲说声:“我哪来那么娇气!”已到了树下。……这一回,她终于艰难地爬了上去,坐到一根粗壮的枝丫上,一只手抓着近旁的另一根枝丫,另一只手搭在树干上,一边踢着腿,一边欢叫起来:“瑞年,你上来啊!我敢打赌,你才上不来呢!”瑞年笑道:“谁说我上不来?”在树下蹦了两下,将手往树上一搭,双脚蹬树,就往上爬。
(节选自本人长篇小说《风月石门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