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经我在院子里数过一天中阴晴交替的次数,也掌握了日影西移的规律。我以为掌握了固化的时间,就掌握了和爷爷奶奶相伴的,自娱自乐的日子。
四四方方的院落里,我带着板凳从一头挪到另一头,原来寂寥从那时就根种,而我与表哥他们始终疏离的原因就在于此,我们的生活背景是不同的,就像我无法精准地怀念他们老院里那间现在空置的房子,他们无法体会我每每置身老家那种孤独与怅然感。没错,因为爷爷奶奶依然健在,老家院子从春到秋都是欣欣向荣的,就连冬天也是热气腾腾的阴灰。因此我的怀念深重得不合常理,总是恐惧,总是贪恋,伴随着怅然若失每每折磨我于心情脆弱的午后。
我现在脑海里全是高台上坐着小凳择菜的奶奶,还有吱咯吱咯开着小车进门的爷爷。头顶的灯调到最暗了,供暖以后的宿舍热乎乎的让人受不了,突然的感慨,我只是想起很多的片段,我猜是因为一个人待太久了,或者说,还是无力独自走向看似光明的未来。
我不知道该如何形容自己,不够果断,也不够洁身自好,那么破开常规,也还算是个干净漂亮的人吧。好像都挺好,好像没什么不好,大概最不好的就是自我嫌弃吧。关怀来得特别淡漠,冷到忘记了自己也是个不错的姑娘。
害,晚安。我想好好睡觉,真的想好好地工作,认识志同道合的朋友,每天一起奋斗在某些事上,而不是现在,被感情冲昏头脑,偶尔借助酒精来找回自己,经常性失落得找不着北。
总有一天会长大的吧,我现在接受穿5厘米跟高的靴子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