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久未被打开过的房间,嘎啦一声门被打开露出许久未见的光线。虚弱的白映在墙角的蜷成一团的人,黑色长发披散在一丝不挂的苍白肉体上,头埋在膝盖上不停地颤抖着。
听到德比皮鞋跟轻踩到地上的声音,周瑜抬起头,眼神中涣散而无光。
在这个完全封闭的禁室被关了整整一天一夜,没有一丝一点光亮,闭上眼总觉得背后空落得害怕,惊惶地爬到墙角,发现哪怕是稍微一次触碰的声音也尤为清晰,满目的黑让人无法感觉到是白天还是黑夜,从一秒数到六十就崩溃地停止,想要寻一些东西塞满恍惚的思绪,脑袋里却空落落向他投以求救信号。
只要能从这里出去,做什么都可以。周瑜张开嘴,却发不出声音,渴了一天的喉咙在高度的精神压迫下更是灼热而疼痛。
救命稻草的突然出现,周瑜一个踉跄扑到赵云的脚底,眼泪止不住地流下,精神几近崩溃让赵云找到了一个让他沉浮的最好时机。
周瑜透着模糊的双眼抬起头,西装革履的衣冠禽兽发出一丝倨傲的轻笑。
“既然一直活在没有窗户的牢笼里才是你真正的生活,为什么不选择紧紧抓住光明的地方?你看,没有人会来救你脱离苦海,在人的背后就算太过冷静坚强,也不能博取他人的一丝同情,生命力再顽强的蝼蚁,到底还是被一掌捏死,表面的是否风光早已注定,既然如此,人生有无尊严有何意义?如果把身心交托给给你光明的人,这才是让你可以获得生命完完整整快乐的方式。你除了臣服,别无他选,你心底也在渴望着被占有与侵略。”
赵云将白手套上细细的褶皱扶平,缓缓面对着瘫倒的周瑜蹲下,用双臂环住头颅,仍旧是那样寂静不起波澜的清冷声线。
“从此以后,你便是我的奴了,是么?”
周瑜的脸上漏出一丝困惑之色,曾经的骄傲告诫他绝不可能雌伏在这个禽兽的身下,更何况还是……这麼变态的事情。但是一日的禁闭将近摧毁他的意志,二十四小时的自言自语的恐怖决不是常人可以体会的,惶恐和无措使得他的精神崩溃,眼看头顶上赵云投来不耐的目光,显然是要把他再度投进那个黑洞里头,周瑜心底一沉,不愿失去这最后的救命稻草,跟着赵云的话轻轻重复着。
“真的——是快乐的吗?”
周瑜眼神一散软在地上,他抓住那欲离开的人影,在柔软而顺滑的牛皮上留下一吻。细长的头发胡乱披散在地上,远远看去颇为可怜。
赵云乐得见那吴帮的二当家这麼乖乖听话,第一次见到还是在巷战时候见面,只见得那周公瑾威风凛凛,披着红色斗篷手持双枪站着,便想着要好好折辱他,如今周瑜被迫低了头,自然也要好生好气对这个小奴隶。若是太过粗暴抑或冷淡,只怕他还妄图反抗几下。赵云嘴角一勾,把他从地上捞起来,握着那嫩白的双肩蓦地用力把他翻到墙上,在他耳边低语着。
“自然不骗你的,只是这第一次得把周当家好好弄开了,等周当家食髓知味了不少,云再好好『照顾』。”
周瑜听罢眼角一红,只听到当家二字心下羞耻得很,知无法反抗便无力扭动两下抗议,换来赵云直接手环过细弱的腰,抓着胸前粗暴揉几下,心想着上头有了坠子装饰着怕是更好看。周瑜本觉得被捏着生疼,但多了几次也不觉得如何疼痛,反倒指上肌肤触碰着生出一股快意来,不知所措地把眼睛眯上突然感到屁股上一阵疼痛,低头看到赵云用手掌用力拍着臀部,竟是生出了红印子,他也不敢如何反抗。
那手掌便停下,一根手指抵着以前自己从不敢言耻的地方深入。一开始好不适应,自然而然就用力着试图把手指挤出去,哪知对方更用了力气,硬是将整根手指塞了进去,在里头不断动作着,本就敏感的地方第一次遭到这样的对待,仿佛一用力就感受到手指的起伏,也觉得舒服快意。赵云一看发现周瑜竟还享受着呢,也少了几分怜惜再塞入两根手指,另一只手死死捂住周瑜的嘴不让他出一丝呻吟。
肠壁被迫撑开,周瑜感觉自己身体被打开了一样,蓦地那三个手指碰到了某处顿时感到一股电流般袭来,比自渎还舒服不少,前头已是挺立了起来,赵云便只对着那地方狠狠攻击,抠挖轻撞,弄得周瑜好不畅快,眼前雾气蒙蒙快晕过去了一般,赵云只觉得自己也难忍下去,拉下裤拉链直直捅了进去,听到传来啊的一声,尾音一翘要把人勾了去,只是没有润滑,微微出了点血丝,但也不过于疼痛。感受到性器被温暖的后处包围着,赵云抓住周瑜的腰便往墙上冲起来,循着之前的记忆用力撞着那一点。感受到两人的呼吸越发急促了,周瑜本是后头的雏儿,活生生被操射了出来,赵云见他累的不行,也只撞了两下在里头射了出来。
周瑜身子一颤快倒下去,赵云接着把他抱了起来,只听得门打开了的声音过了一个满是橱柜的房间,到了浴室里头清醒了些许,赵云将他往浴缸里一放,绷持了一天的身体碰到热水松软下来,周瑜靠在浴缸边缘,不经意便睡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