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香识人,识你。
冥冥中上天的牵引,
带我到这片透着文艺香气的境地。
我就径直奔了进去,
在最里面的格子间,
遇见新香,遇见你。
那时候的我,不懂香水。
却闻出了你的热烈、温暖,
似乎还有辛辣。
我好奇你是谁?
着一身暖黄,静置在那个角落,
那么普通,却那么不一样,
——突然就觉得你是复杂的。
你是为了哪个女人?
又记录了那个女人怎样的一生?
中国的书店已难搜寻得她的书,
鲜有的几册,
躺在旧书店的旮旯里久年无人来询。
她的书,一如她的人,
出身贵族,却从不认自己是贵族。
她写爱情,写婚姻,写乡村,也写革命。
她希望,又失望,重塑,又崩塌。
她抒情,她批判,她娴静,也温暖。
她细腻,委婉,清丽,却又显得极其自由。
缪塞,肖邦,福楼拜,屠格涅夫,
小仲马,巴尔扎克,德拉克洛瓦,
甚至,拿破仑的弟弟——
是她满座的高朋。
在中国,
这叫“谈笑有鸿儒,往来无白丁”吧。
她的生活丰富多彩,
她的寓所却极简朴单调。
内心有翻滚和热浪,外象极平白无奇,
像海,如云,类雾,似风。
你若遇见,你会发现,
她,即它。
法国终于有了“乔治·桑年”,
还特意调出来这款香。
肖邦曾为她作的圆舞曲,
作出了她的不在乎,
也奏出来她的翻滚。
“悲哀吗?不,该怎样就怎样吧。”
它(她)的尾调,表达自我,回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