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想,我应该如何开始写这篇文章,应该如何命名,应该如何开头,应该如何拟定文章的结构,又应当如何组织自己的语言,一直以来,我似乎一直为了另一个人来生活,为另一个人思考,为另一个人担忧,为另一个人学习,为另一个人努力,尽管我之前看的《别在该动脑子的时候动感情》甚至其他很多有关于让自己不要去在意不要付出过多的书籍……想要让自己变得不要如此“单纯”亦或是我朋友所说的,嘿,别那么傻,你已经很好了。结果也只是背道而驰,最终的结果是,我明白的越多,我反而变得越痛苦,因为我知道我本不应该做我当下所做的事,想我当下正在想的事情,可是仍然不由自主,仍然任性而为,仍然,用一个比较极端却又符合我当下状态的说法是,戴着面具而活。我知道这样很痛苦,就像你明明什么都不知道,可是内心的魔鬼仍然把你推往众人面前让你讲述一个你完全没有涉及过的领域,你唯一的办法就是说服自己,说吧,你还带着面具,没人会认得出你来的,因此,面具戴久了,似乎已经长在自己的脸上,无法将其摘下。
好在,这篇文章只是我写给自己的文章,我知道没人会看,没人会懂,没有人会理解,因为从来没有那么一个人有着与我同样的经历,因为从来没有那么一个人与我有着同样的思想,我家人没有,亲近之人没有,朋友没有,可我仍然心存侥幸,在世界72亿多人中间有一个有着与我相似经历的人,我们名字不同,或许他/她的名字叫Branzaine或者其他的,无所谓,名字无所谓,这只不过是因为老一辈觉得这几个字或者这几个字母所形成的短语或单词只是他们恰巧所想正中其意;国籍无所谓,只不过是恰巧存在于此地生长于此;身份无所谓,只不过在所在的地方所在的团体担任的某一个人们称其为“角色”的东西而已,而“东西”是什么呢?只不过我们不知道应该称它为什么给的一个代号或者符号而已,所有的一切都应该称其为代号或者符号,桌子椅子电脑,只不过我们恰巧想到这个词所以就给它命名了,甚至“代号”本身就不应该叫做“代号”,只不过自然界中存在我们这一类生物,自以为唯一拥有思想的所赋予的其他“东西”的一种“代号”,甚至所有的同类都不知道我们为什么这样叫它,只是顺应先人,老一辈教我们认识这“东西”时我们就应该这样叫这样称呼它了,如果我们不这么叫,只会被看作另类,被看作“东西”,而这不是我们的生存法则;长相无所谓,不过是因为现代生物科学中所描述的“基因的遗传与变异”所形成的至今仍无法清楚解答的现象而已,所以我很欣赏那些把这些现象称之为“天赐”或者“神赋”的人群,同时也很敬佩那些喜欢究根问底非要一探究竟的科学家们,或许对于他们来说这仍是未解之谜,但是已经为绝大多数人所信服了不是吗?很感激那些能够给我们答案的人,虽说有些绝对真理总是在几世纪后被人用另一种形式阐释或者推翻。这些暂且不说,相信好多人都在研究这一课题,拿法国整个思想文化运动来看就可以看的出。
而在此时此刻,我的脑中只有一个念头。我需要倾诉,最好的办法即是倾诉给自己,把自己所有的想法展现在自己的眼前清晰明了。因此,我要写东西,我吵了好几遍我要写东西,我要写东西,我要写东西,得到的回复是“想就是了”随后他们又地下头刷着手机“快手”、“抖音”,我明白他们为什么如此沉迷,我也曾一度陷在短视频或游戏中,所以很理解他们脱离那5分钟的“快乐”是多么的难受。因此我又很失望,这不像是在几世纪前,无论国内无论国外,好友聚在一起,只是谈论某词用的不够妥当,这句的句法结构欠佳。想这一些,也只不过是我前期的积累造成的后果,即便有同我同样出身的人,他们现在或许在某种我们普遍意义上称之为高档的地方大放厥词,就像我社团中的朋友,如今已经去遍北上广深,游遍大江南北,谈过很多合同拥有很多人脉,“四海之内皆兄弟”了。而我,现在仍坐在桌前,敲着键盘打出我内心想要说出的话,甚至我的父母一直把我当做孩子一样一天不下五遍的问我“孩子,你吃了吗?你想吃什么我给你做呀。”尽管我知道这是一种关心并礼貌式的与他们解释说“我已经吃过啦,如果我饿了我会自己吃的,你们不用担心,我不会亏待自己的。”每次的回答他们并不是满意,他们认为我就应该多吃,或许是因为我在学校里刻意健身回来瘦了所以觉得我没有能力照顾好自己,又或许是因为他们觉得对我太多亏欠了,小时候没看好我造成骨折成为二级残废,所以为了弥补这种内疚把我当做公主却又没有给提供公主应有的待遇,尽管我跟父母说过好多遍我应该为自己的事情负责了,他们已经将最好的给了我,所以我不会再索求什么了,如果我想要什么我会自己去争取或者学乖克制住自己的欲望,我很爱他们很感激他们,在不久我会像他们现在对待他们自己父母的方式对待他们。听了这些话他们会欣慰一阵,随后接着按照以前的方式给我“温暖的慰问”。总之在多数人眼里,我只是一个什么都不懂的小孩,甚至前一段时间我也在自我怀疑这一点“我是不是真的还没长大?”最近才想通,对于有些人来说我真的是永远长不大,他们一方面埋怨我怎么什么都不懂什么都不理解这么简单的事情到了我这里怎么这么难,一方面又在想着就这样挺好的这样我的很多道理知识就可以告诉你毕竟你什么也不知道你就会觉得我很厉害啦。所以,我又戴上了面具,如果你想要我扮演大人的角色,好的,答应你,我会稳重、严肃,并且告诉你我所了解的知识;如果你想要我扮演孩子的角色,那我就乖乖的,变得天真、可爱,听从你的一切安排。有时候我也会想,在亲近的人面前戴着面具真的有必要吗?直到我尝试很多次坦诚相待结果失败后,觉得的却是有必要的。当然也会有些人过于把我当做大人,他们会很坦诚的跟我谈论有关于与我们传统文化所相驰的话题“性”,并且给了一个很合理的理由“都是成年人了”,同时因为我比较符合某些人的审美标准吧,我很感谢他们能够把我当一个大人看待,对于这类人,我是不会戴上面具的,可是“都是成年人了”好像并不是我愿意与你谈性的充分必要条件。
毫无逻辑可言的一篇文章反而让我有些窃喜,这是不是表明有些倾向于“达达主义”呢?像在帽子里随便搜寻两张便条随后创作,我现在在利用我因为我在诉说有些兴奋而产生的无序的一些想法随后串起来形成所谓的一篇文章。但我的本意并非如此,我也看过许多写作版式逻辑,如何使自己的文章博人眼球,如何写出一篇完美的文章,而且也认为那些作家写的内容真是漂亮发人深思,我学识薄芡无法效仿,所以我就随意挑选自己脑中现有的内容呈现在自己的面前让自己明白自己想要的是什么。例如我现在脑中的一词是“束缚”,我一直觉得我被外界的一切束缚着,我想做的事情我做不成,反而他人要我做我不得不做的事情。例如前一阶段进入考试周之后,我就被所谓的考试束缚住了,为了能够不让自己失望,我几近将所有人的联系都断了,期间发生过很多事甚至某些事还要到半夜里去把我叫醒,尽管那事现在看来只不过杞人忧天而已,我很想要挣脱, 可是就像陷入泥沼,越挣扎反而越纠缠不清。
而我最想说的一个词是“欲望”,欲望有其价值也有其危害,欲望能够使一个人有上进心,不论是满足欲望的过程还是实现欲望的结果,都令人兴奋不已。这种欲望,我们称之为野心。然而,就在前不久,我却有种欲壑难填的感觉。我有机会去做一次面部清洁,随后被说服了做脸上修复,很高兴能够在那里将自己脸上的痘消去,虽然消去痘并未为我生活带来多大的改变却投入了对于我来说不小的一笔资金,然而就在那里被说服再去购买产品的时候,想要变得更加好的欲望促使我又花费了不少金额。因此,我一直被喜悦与痛苦纠缠着,一面劝说自己,不要再乱花钱了,或者把钱花在应该花的地方,一面又想着,我说不定能够真的拥有好的皮肤呢,这样不会因为脸上有痘而产生的某种自卑了虽然我的朋友同学们并不在意。最后虚荣与面子战胜了仅存的理性。好在在我能够彻底沉迷于这种表面风光之前想明白这些事情。现在刚刚好,我不会因为脸上有痘而烦恼,也不会因为白皙皮肤而飘飘欲仙,只是一切恰到我的好处。同时这件事情又让我觉得我与包法利夫人有着极大的相似性。因为自己尝试了得到某些东西的好处,所以就想不断得到,而重复多了就会乏味,所以就去寻找新的感觉,不断尝试不断体验,直到自己债务满身而“魂归离恨天”。不过,我很幸运,一方面我没有钱,另一方面从小被灌输不要欠债的思想,所以已经将此扼杀于摇篮之中。而我接下来所要做的,便是让自己配得上自己想要的东西,所以我就像卡刚杜亚和庞大固埃一样,吃呀,喝呀,不断探索呀,总有知识是不知道的,那就去学呀。一切都会成为自己所希望的样子。
我还想跟自己聊一聊有关于包法利夫人与安娜的故事,可是,现在脑中太活跃了,已无法让我理出一个头绪了,希望在回校之前能够给自己一个满意的答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