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室.jpg
今天阳光明媚,路上的行人多了许多,应该都是出来晒晒太阳,享受一下温暖的午后时光。风还是一如既往的吹着,像是有着无穷无尽的能量。
阳光照在对面速食客的牌子上,透过窗子还能看到有人在窗口晒太阳。从对面玻璃反射过来的太阳,照在脸上,背后的空调吹的我头昏脑涨。
背包夹层里的那封信,是工作不顺心的最好解药。
取出对折的信封,轻轻展开,慢慢取出那比信封还硬的信纸,为了避免伤到信封。已经褶皱的信封上还存着蓝色笔留下的邮编地址,那是家的地方,也是心的记忆。
取出信封里的那张纸,不是信纸,是当初上学时黄色的作业本上面撕下来的一面,有些掉色的横线上蓝色笔歪歪扭扭的写着那时单纯的我们单纯的记忆。
信来自是男孩子的小姑娘寄给容易扎心的我TO,信里记着那时任性的她,和只会说大道理的我,信不长,但每次都会看很久,那熟悉的笔迹,传递出来的是我爱而不得的悲哀。
I hope I am no one your best friend
依稀记得那是17年年底,信是晚上拆的。像是忘了关房间里的水龙头,寂静的夜里滴滴答答的,墙外树上的鸟拉长声音哀鸣着,只有被窝深处的我藏得很深,生怕成为这剧中的人物,被窗外的鸟和头上的老天爷看见这难堪的模样。
想不起来当时的感觉,只能依稀的猜测着,明天醒来的我或许会变得成熟些吗?又或许哭过忘过,没心没肺的任由那不明朗的寒风从未来深处吹在脸上,我不清楚。
冬天,真是一个惹人深思的季节。
八月那天,我在信纸上她蓝色笔留下的那句英语下,写下来一句
but, I wish I were your best friend 。
她不知道的是,八月那天,短信最开始编辑的是我想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