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我是暴君,我将下令拿尖钉捅破所有人的耳膜。太阳照耀着威尼斯;新月下面的突尼斯;灰烬大道的尽头,躺着奥施维茨。它的寂静里有个人,他是透明的,他扛着一根烟囱。从烟跟一堆胳膊的中间望过去,可以望见有人读书,有人弹琴。
从没有人像我们这样彼此仇视。
倪湛舸《消亡的城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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