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丫啊,你去叫一下你李姨,我和你爸收拾一下就出来”和老爸关系一直很好的李叔站了起来开始收拾东西。
“叔,我李姨已经和我妈先下去了”于是我们三人带着小行李袋迅速向楼下走去。背后传来柳叔冷嘲热讽的声音。当然也不重要了。
“这都是直觉,感觉,就是那种在看动物世界的时候,听到海豚对话发出的频率一样,很不一样的感觉”在电梯里,面对几人诧异的眼神,我说出了我的想法。随后偌小的空间内安静了下来,没有人说话,也不知道大家都在思考什么。
⑤
这栋楼是当时镇长请了省上一个非常有名的工程师设计的。那个设计师设计的建筑统一有个风格便是楼下一定会有一个小广场,带一个游泳池。当时楼建起来的时候,不少村民其实是不太满意的,毕竟在这种小村镇,要这么大个游泳池并没有什么用,谁会没事脱光去这露天的泳池里像个泥鳅一样游来游去。但后来建起来后,不满的声音也就渐渐没了。
当我们到达楼下时,这种持续的震感似乎更加明显,像是地下有一台发动机一直在工作,又像是有什么东西要破土而出。当我将目光移向游泳池的时候,我沉思了。游泳池的水波动的频率像似鼓点,一波未平一波又起,给人的感觉就是所有的震动感都是从这池水下涌出。
我沉思着向泳池走进,我的内心一直叫嚣着,一直狂速地跳动着,越靠近泳池越感受到那种有节奏的震感。突然想起曾经看到的:
“如果说座头鲸是鲸类中的“歌唱家”,白鲸是海中“金丝雀”,那么虎鲸就是鲸类中的“语言大师”了,它能发出62种不同的声音,而且这些声音有着不同的含义。例如在捕食鱼类时,会发出断断续续的“咋嚏”声,如同用力拉扯生锈铁门窗铰链发出的声音一样,鱼类在受到这种声音的恐吓后,行动就变得失常了。而它们利用从隆额(海豚科用来制造回音定位的部位,会将声音集中成一束)发出的超音波互相沟通和联系,并策画战术。
“对,没错!”这种震动的频率像极了动物世界里虎鲸们沟通交流时的频率,虽然是人体无法探测的超音波,但是关注了解过的就会知道,相似度超高......
我不清楚这游泳池下到底有什么东西,又或者这震感是不是我所理解的那种频率。此刻我只感受到向右方的震感稍比左边频率强。那一瞬间,我甚至觉得这所谓的7层楼根本扛不住这震感,会瞬间向右方坍塌。
⑥
这样的震感大约持续了一天一夜才逐渐消散。如果用震级来形容,我觉得差不多是3级的样子,因此镇子里的一些老房子难以幸免,多少有些坍塌。当我从自家院子里出来,看到镇长有条不紊地指挥着大家进行“灾后重建”,又看见不远处矗立的那座完好无缺的7层小楼,我总觉得是哪里出了问题。不过看到村民们并无大碍,我便转身返回自己的卧室。
下午,我便跟着李姨去了他们家。李泽伟坐在客厅四平八稳嗑着瓜子,打着电话向自己的朋友讲述着这两天的奇遇。看到我们进来,他才慢慢挂了电话,过来接过李姨手里的行李袋,却不敢看向我。感受到这一丝异样,我便喊住了他。
“小李子,你什么意思,当没看见我是不”我们两是发小,双方家长都是老朋友,所以我们说话也很是随意。
“没有,就是想到柳叔和镇长说的,就总觉得哪里怪怪的”他见我如此自然,也就说了自己的心里话。
“他说了啥,啥时候说的”毕竟这两天我们几个就待在我们自家院子,哪栋楼里发生了什么、说了什么当然不清楚了。
“害,他们说你精神分裂,说你有被迫害妄想症,还想拖累镇长。镇长还替你说好话,说是你估计在省城受了委屈不开心什么的”他一股脑的将他听到的都说给了我。
我简直就是一个脑袋两个大。这都什么和什么呀!
“哦,对了,镇长还听说你最近研究动物学,还说估计是太累了,有点心理病什么的,说他们当年动物科研的时候也有过这样,什么什么的。反正说的是有理有据,有情有样的”他嗑着瓜子也不口渴,说了半天。
但是我却听不下去了,不是因为嫌他话多,而是他刚说动物科研突然点醒了我。心里的某种推断突然清晰了许多,我觉得我需要去一趟镇长家了。于是我便直接站起来向门口走去。
“诶,你干啥去”身后传来他关切的话语声。
“我去趟镇长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