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幾歲的男人,褪去了青澀的肌膚,即便悉心照料,仍摸得出鬆弛,歲月的痕跡無情的暴露了。與過往的男人不同,身形小而拘謹,並沒有東北男人的那種叱咤瀟灑,更多的是儒雅。男人如果超過三十歲,總覺得是熟紅的聖女果,鮮紅的外表下,更多算了,壞透了,說不出的苦和腐爛。她是不喜歡這种男人的。不料相談甚歡。
如白駒過隙,轉眼間,男人即將離去,步入屬於他的,正軌。男人帶給她不一樣的天空,激烈而又充滿野心。男人說他喜歡有人陪他聊天。女人只是來了又走,不曾陪他過一夜。說來男人至今未婚娶,大概是心有所屬吧,女人這樣想。
“相逢或相識,本身就是一場未知之戰,不存在輸贏,也沒有憂傷,有的只是心靈的碰撞,當戰爭結束了,風吹起,轉過身,你還是妳。”
女人不知道他叫什麼,只知道姓田,也沒有多問。她總是如此乖巧,別人不想讓她知道的,她不會開口。她總說,別人若是想說,自然就會對你談起,何須多問。男人走了,她卻不是她了,熟紅的聖女果在她心裡燃起千千萬,她覺得她愛上了這熟透了的紅果。她想擁抱它,苦和腐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