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我来说,写复盘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甚至在每天的生命故事日记都有些难,之前的难,认为是自己不会写,在写生命故事疗愈日记的时候才慢慢发现难的重点不是在写作水平上,因为体验到有感的时候写时比较痛快的,这两周体验到书写痛快的时候不多,就一直在找原因,在坐下来准备书写时,还回头去听了一遍这周婷婷老师的早间调频,从周一“感觉呼吸”到周五的“带着玩的游戏的心情去创造属于你的点滴美好”,在这个过程中,情绪慢慢恢复一种平静与平和,嗯,书写困难是心流出现的不容易,心流不容易出现的根本原因是对五感的麻木与否认歪曲,所以这两周如果讲真正的收获,那就是对五感的接纳吧。
保持内心的定静,欣赏到不一样的风景
记得那天群里一位伙伴说过一句如果被困在坑里没有力气爬起来不如先躺在坑里,感觉这话很适合我,这周基本就在坑里躺着,每天早上起来遇着火烧天,接下来就是两三趟偏多雨,到周四婷婷老师说“选择”的调频,心想我这个小宇宙的天气是可以由我来调频啊,诶,于是尝试着选择喜悦,用关照呼吸的方法,感觉有点效果,尽管还是有阴云,甚至有些震荡,这颗宇宙仍然能顺畅的接收到其他星球传来的微弱信息,这对我这颗星球来说是很了不起的了,需要给予鼓励。因为之前这个宇宙里只有黑白两色,很难在黑白之间区分出赤橙黄绿青蓝紫来。尤其是周一做的那个梦,像一座山那么大石头矗立在我前进的右前方,处理的方式用的是点火燃烧使之融化,这释放出的强大能量也烧着了自己的,将会成为一次事故,我选择改变策略,发挥出这块巨石的最大价值,可以开采,直接产生经济价值;还可以让鸟儿帮忙播种,长出绿草或大树,绿化成青山,当然还可以作为旅游开发等等。看到了更多的可能性,世界里一下变得丰富起来,不再死盯着那块碍眼的巨石引发自己的烦躁,暂时不能移走那块巨石可以开个洞,现在不比像当年愚公移山那样,只要在挡着出行的地方打个洞不就解决问题。今天回家看望父母,在觉知中感受着自己与父母的每个互动,父母他们的互动依旧,用母亲的话说,“我们啥子就要整个过瘾才觉得安逸。”他们去淘花生,父亲有腰肌劳损,有七八年基本体力活没有做,淘过的花生自然重许多,父亲调侃母亲你个人挑吗?母亲说我们抬,回来的时候父亲说母亲耍奸诈,母亲也笑纳,说:“老子就是奸诈,又咋个嘛。”我说,“娘终于还是认输了,岁月不饶人哈。”父亲说,以为哪个不晓得她。这就是我的父母,母亲永远都是不认输的,已经是75岁的人认为自己可以能干一辈子,山上的活这些年都是母亲在做,父亲在家做饭,他们两就是这样倒着的,以他们觉得自在的方式感受着他们的生活、享受着生活,就像唱的二人转,现在我终于看懂了。过去不是没有看懂过,看懂以后体验到的往往要么火辣辣要么是化雪天,心脏跳动也是要么咚咚过数要么立即骤停,这次回家的感觉真好,像游览风景一样,要么欣赏,要么参与其中去体验,始终保持着自己内在的那份稳定,有种看见彩虹的感觉。
放下评判,感知归位
在带领读书会过程中,遇到伙伴分享的一些和风细雨的故事常常容易陷入到一种木木的状态里,身体对微弱的刺激不敏感,这是多年的黑白世界导致的,方糖读书会带领人回应的是看见、听到、感受到以及领悟到的,我往往容易去看到伙伴们没有的东西,自带读书会来这个情况就很困扰自己,参与21天生命故事疗愈日记练习天天10个问题追着问自己,似乎第一天就激活了自己的感知体验,就像在粪池子里使劲搅动了几下,让自己痛苦难耐,头两天是边哭边书写,坚持着兑现自己的承诺。现在才开始对微弱的感知在复苏,强刺激反应在降低。不知不觉中开始听到内在的评判,就是木马程序里的一部分,比如“完不成任务是不好的”、“我懒!”“没有人真正帮助自己”、“我不行”、“我是对的,你们会后悔的!”等等在慢慢的浮现出来,看到了这些呐喊的木马程序背后对那个幼小女孩真实感受的否认,所以在去感觉呼吸时,就会出来一个声音“这有什么,我每天都在做啦!”而情况恰好是相反,大便对于我就是身心是否协调一致的晴雨表,这周前三天排便很不好,那个评判带来的“扭”劲让内在的动力消耗许多,尽管再难,那个微弱的像萤火虫的光还是在这颗星球上一点点的在闪现,开始练习在平凡的生活里感受到美好存在,并再次确认和坚定这样美好的存在,过程中也对自己升起一点欣喜。现在还不敢说就完全放下了评判,偶尔还会出来“一天不拿饭给你吃才叫好看!”至少对微风吹过脸庞的美好敢于承认它的存在,即便有个声音评判自己是在矫情也会微笑着承认,矫情又咋滴。
放下对“性”的恐惧,看见万物内在生命力的一致性
昨天会娘家,家里那条狗对自己特别亲近。这条狗是今年三月妹妹从她司机那里弄回娘家的,送到娘家才刚满双月,狗狗很小,母亲就把狗狗的脖子用绳子套起来,母亲这样做的理由,一是担心往外跑,弄丢了,二是长大了再套绳子就不容易了。可能是自己小时候有被家人捆过的经验,看见那么小的生命就在脖子上系上绳子很有些不忍,以前也是有表达过那样对待狗狗的不满,母亲会说是假慈悲,就不敢吱声了,现在看见城市人对狗狗的那份宠,内心对生命的敬畏也开始在复苏,同样的生命,在乡下的狗和在城市里的狗受到的待遇差异就那么大。于是对母亲那样野蛮粗暴的对待一个生命有了坚定的主张,就说狗狗一定难受的,那次老公也在旁边帮我的腔,在对待狗狗的事情上我和母亲相互都做了妥协,还是要给狗狗脖子系绳子,只是要松动许多啦,可能是有这个原因,每次回去狗狗就特别亲近我,上次回去也带回一些吃剩的残肉和骨头,去喂狗狗的时候狗狗用嘴使劲在我身上添,也用爪子在我身上抓,搞得我裤子上很多狗脚印。这次回去看狗狗吸取上次的教训,离狗狗远些,就把手伸过去摸它的头,狗狗就用它的舌头使劲添我的手,双脚也不停的在空中抓,想要靠近我身体的行为非常明显,说实话,那瞬间心里的反应是复杂的,一是担心哪个瞬间狗狗发毛了咬我一口,二是对狗狗那样亲密的反应想到孩子小时候看见妈妈的奶,三还有嫌弃狗身上的味道,农村养的狗是基本不洗澡的。这时看到狗狗的生殖反应,一下出来个声音“好坏!”同时还出来“狗刨骚”。回家路上就问老公对“狗刨骚”怎么理解?老公说是在交配时的行为,同时没有好气的“哼”了一下,我读到老公是在说我找不到来问的。回来一直就在想狗狗的那个生殖反应跟花开有两样吗?看见狗狗的生殖反应我们人咋就出来这样的贬低声音,可也看见电视上熊猫交配时解说员对将有新生命产生的期待啊,也想到弗洛伊德对人格发展的几个期,生殖反应是生理走向成熟的一个标志,同时也是生命个体处在完全安全放松状态下内在力量的表达,如同花开。在农村,狗狗为主人看守护院,临老了多数要被主人卖给卖狗肉的,哦,人们需要狗狗的看守护院,却认为给了一口饭吃就觉得是天公地道,没有把狗狗视为人类的朋友,才有对狗狗生理的一个反应那么的贬低,可能还有一个原因,狗狗离人类相处很近,狗狗的那样的生理反应也是人类自己对自己生理反应的恐惧吧,成人用贬低的方式来向孩子传递那是一个低贱的行为,到孩子有这样的生理反应的时候也会贬低自己从而压抑自己的天性。敢说人对自己性的反应完全不带评判接纳的不多,成长中或多或少就会受到压抑。人们普遍认为男孩子可以随便“乱丢乱放”的养,女孩子,做父母的随时处在提心吊胆中,尤其是青春期,就是一种对性理解上的偏见和无知的恐惧,现在的我们有多少是通过主渠道获得关于性的知识呢。
生命故事疗愈日记,每天10个问题追着自己,要好好回答,不容易也很有用,就像是把过去积压的像巨石一样多的纠结与残缺找到形成的源头,人就轻松自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