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周
儿子求学已是第五个周了。
正值十一国庆长期,七天的假期,儿子没有回家,而是去了长沙与同学小聚。
他本来是打算去浙江绍兴的,想去感受一下鲁迅曾经学习生活过的地方,在参观鲁迅故居的同时还能了解到浙江人的积极态度、有计划的生活,对儿子是有益的。可喜的是他自己订了车票、旅馆,制定好了自己的行走路线,我让很放心。刚接受了儿子外出游玩的现实,退却不能与儿子相聚的失落,那天晚上,儿子又说要推掉去绍兴的计划,退了车票和旅店,改去长沙看同学,哎,本来想跟儿子说道说道,其一怎能轻易改变自己的想法,认定的事就要一门心思做下去,认准的路也在一直走下去,哪能让谁轻易改变了自己的计划;其二,退去车票和旅店,就要承担一部分的违约损失,他宁肯浪费这些钱财,也要这样做,他的消费观太不稳定,这样也会影响到他的三观的更好的形成和发展。
哎,深深汉息,现在的孩子怎么能如此的草率,一时兴起,可去东,再遇事时改去西,朝秦暮楚,这样他以后的学习和工作没有影响吗?
怀着深深的担忧坠坠度日,因忧思过度,终于在那天,耳朵突然出现耳鸣的现象。左耳伴随着听力急剧下降,成了听力的拖油瓶,右耳的正常听力,在左耳这条后腿的参与下,出现了声音重影。而且声音散而浑,没有凝聚力。若是声音小了就y听不见,若有重低音时左耳还会无限地扩大声音,震得鼓膜嗡嗡作响,真叫一个难受。
于是十一假期的黄金周成了我的就医周。
第一天去人民医院就诊,医生只用耳镜照着耳朵一看,两三秒钟时间,便说:“耳朵很干净,耳朵原来有耳鸣过吗”我回答是,“最近又发生什么事?”,“前不久刚坐过飞机”,老公在旁边回答到,“哦,那应该是因为飞机的缘故,气压下降引起了耳蜗发炎,吃点药吧”。于是,开了消炎药,也许怕没有效果,还开了抗生素类的“红霉素”。拿着药半信半疑地走出了医院的大门。
吃了三天药,耳朵依然轰隆,依然听不见,依然不聚音,我对医院就更不相信了。
于是,四号那天去了烟台毓璜顶医院。
在烟台地区,毓璜顶医院算得上是权威性的医院了。早晨,从娘家驱车向烟台行驶,因为耳朵的缘故,不能开窗,不能开音乐,档位还要尽量适合,尽量不要出现大的声音引起在我的不高兴,现在想来,开车的老公的确也不容易。
去了医院,侯医处的凳子已坐满了人,不舒服的人还真多。刚挂上号就叫到了我的名字,赶紧号码进了任主任的诊室。座位上坐着一个身空白大褂,脑袋着戴一个耳镜的、胖胖的、矮矮的医者。坐到他的跟前,他边问情况边用放大镜靠近耳朵处认真地看着,大约半分钟,他坐直了身子,说:“外表没有发现什么,应该不是发炎”。“但是,耳朵鸣叫,还听不见声音”,“那么,你做做耳镜检查一下,再测测听力吧”。于是,下单,交钱,后就是一个漫长等待。
“听力那边还有四个人”老公跑到听力室旁,看着墙上的显示屏说。
“耳镜这么差不多还有十个左右”,他又跑过来看着耳镜室旁的显示屏说。
等啊等啊,将近一个小时,听力排到。
匆匆进入室内,在医务人员的提示下,穿上脚套,戴上耳机,其中左耳内穿入一个耳塞型的东西,机器启动后,耳塞逐渐扩大,充盈了耳朵,大约十秒钟,医生拔下左耳的耳塞又放到耳,同样的方法测试了耳。拿下耳机,又进入了旁边那个封闭性的房间。摘下墙下的耳机戴好,根据桌子上的提示,听到响声后立刻手按手柄k上的红色按钮。我努力地听着,一听到响声,手立刻按动按钮。
走出听力室,正好耳镜也排到了,这么顺利,是不是预示着自己的耳朵没有问题呢?心怀顿时大好,于是迈着轻松的步子走进了耳镜室。一个细长的管,类似胃镜的长度,尽头也有一个小探头,我立刻紧张起来,这么长的管子到伸到耳朵内吗?能很疼吧?刚放松下来又瞬间紧张起来,手心也隐隐出汗了,医生说:“没事”,就把长管子伸到外耳廓,旁边的显示屏上立刻出现了自己耳朵内的小绒毛,隔膜也清晰可见,完好无损啊,两只耳朵都是一样完好的隔膜,耳道也没有红肿化浓,左耳怎么能就听不见呢?拿着结果返回了任主任的诊室,当他拿着结果,只看了一眼,立刻给出了结果“这属于神经性耳聋……”‘耳聋?’顿时眼前冒着金花,耳朵更加嗡嗡的,医生,怎么会出现这样的病呢?“劳累,生气,上火,休息不好都能导致此病,而且不好治啊”先吃药看看吧
再没有听到医生说什么 ,脑海里重复着耳聋耳聋耳聋……以后要怎么办哟?顿时,眼泪涌出,顺间摸了去,再摸了去,再摸了去……自己的一个同事就是在孩子考上大学时就得了脑瘤,不到两年,撒手人寰,今年儿子也刚考入大学,自己也得了一连串的病,难道也不那么吉利?
回来的路上,各种不开心,怎么是好啊?
儿子外出求学才第五个周,没想到不适应的竟然是自己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