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四月,来自三月,来自冬末未消的残雪,厚重的羽绒服的柳絮飞出来,变成白色毛毛虫铺满整个园子。
四月的瑜伽
做了一个月伽人,从下犬式没法蹬直的脚跟,婴儿式放松臀部的无法触脚,拜日式呼吸节奏的杂乱,进步就像涓涓细流慢慢灌注我的体内,惊喜于每一滴的汗水带走的疲惫和所谓的浊气,一呼一吸的生命是那么安静,可以抛却四月的琐碎。最喜欢听老师说心底里开出一朵善意的花。仿佛真如释迦摩尼的莲花座金光四溢。我见过60多岁的阿姨做的比我标准,当我臀部无法婴儿式般放松,会打气和鼓励。连续两节课的上努力与坚持怪不得机器测的年龄才40岁。还有说话想唱歌的普拉提老师,每次都开玩笑说你们真需要来练普拉提,动脑子。有次课,瑜伽砖,瑜伽绳,椅子轮番上阵,你才知道你的极限远远的超出你的想象。坚持一秒,两秒,三秒,最后你会感谢坚持的自己。
三月的风雪
兰州到郑州是一场风雪,不是风花雪月的风雪。
我会记得我十二点出门踏上午夜两点的火车,车厢过了洛阳,没有牡丹的盛世,平原的一眼万年让我想起了牧羊人的兢兢业业。紫色小楼突兀的在一堆白灰色调会给我这样的旅者多点惊喜吧。郑州的街道很挤,分不清东南西北,找不到地铁站牌,一碗武汉热干面不是用来填饱肚子而用来告诉自己一个人她需要吃饭,拉着行李到十一点的酒店,晕晕乎乎的咖啡效应也解救不了生疏,当结束了是终于长舒口气的轻松,但也带着失落后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