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8.7.28 天气:晴
回家倒计时。
我不喜欢行李箱,它很笨重,一个人要拖着坐火车、地铁、公交。一个背包多简单啊,里面装有要用的所有东西,简简单单。在背包里塞了四套衣服,一双鞋子、防晒霜、护肤品(一瓶)、书,本以为不多,但背在身上,时间久了着实让人吃不消。这包是早就买好的,想着总有一天自己要背着它来一场单身旅游,这包就适合旅游,因为够大。
将自己的瓶瓶罐罐与舍友的一对比,这是数量的对战,我完败。一瓶洗面奶、一瓶乳,然后就没了。我不喜欢在脸上抹东西,何况还有痘。说起化妆,应是受日漫或者艺伎影响,我更喜欢大红色的眼影,也只喜欢在眼睛边上抹色彩。
舍友新打算弄下宿舍卫生,我扫完阳台,将阳台门大开,看见一只肥硕的红头苍蝇飞入。这苍蝇是乡野露天厕所特有的,在果园也可见到,大而易死,当然是易被拍死。这东西停在我左脚面前,我一抬脚,它快速飞走,落在阳台门口处,我紧跟着它,将它赶出了宿舍,扣上阳台的门。
10点与两个舍友一个外宿舍的一同出门,去新订的宾馆。我和陶下午4点一起走,新再住一个晚上,张打算下午2点走,走之前,先去吃了个饭。
张和新先去买汉堡,然后再去吃新要的米饭。我与陶去粉店吃回家前的最后一碗粉。两帮人分开行动。因之前老点牛肉粉,有点腻,换成了卤菜粉。陶点螺蛳粉。
去新与张所在的店,她俩还没吃完,便坐下和她们一起呆在店里。
现在的电视剧是那么的无聊,没有看头,剧情老套,没有新意。看着渐渐有了睡意,与陶、新躺在床上,关上灯,这房间就像晚上一样。三个人感慨完这个屋子的密闭性,聊了一些感情话题。
聊到小哥哥这个话题,陶与新说好想找个小哥哥啊,陶说她喜欢抱着别人睡觉,尤其是抱着个子很高的小哥哥的腰睡。新说她多怕自己喜欢女的啊。我说你吻下女生如果觉得恶心,那就证明你喜欢男生。这话惹得两人哈哈大笑,在被子里捣着腿。
慢慢眼皮加重,大家进入梦乡。
一曲很好听的歌声入耳,我大吃一惊,这么快就到下午4点了。陶从床上爬起,原来是她老妈打来的电话。一半是被电话吵醒,一半是被热醒的,因为睡在中间,左右不能将腿伸出被子。
起床时,看见新一只腿放在地上,我说我把你挤到这个地步了。她说你可当。
起来后打开电视,看到电影频道在放《画壁》,好吧就这台了。忘了这是看了第几遍,还是不明白男主是何时开始喜欢芍药的,而芍药又何时喜欢男主。个人认为男主在爱面前犹豫不决,一开始没有搞清楚自己到底喜欢谁,在芍药面前说自己为了牡丹而来,当牡丹问他爱的是谁时又沉默,都辜负了两个女人。他为牡丹是为了义,觉得牡丹是被自己所害。那对芍药的情从何而起。不懂。
3点多,与新告别,和陶先买了个肉夹馍,然后坐车去琅东客运站,之后再坐地铁去火车站。在地铁上看见一些人拿着福袋,有的穿着洛丽塔装,才想起最近会展中心有漫展。伤心,之前的漫展撞上了考试周,这次的漫展又撞上了回家准备周。只能等暑假来了再去了,去时一定要穿上我的巴卫和服,看来得买一顶巴卫的白色假发了。
与陶先去取票,接着去了地下商业街,准备待到7点再进车站。陶买了杯饮料,之后一起坐在台湾卤肉饭的店里。店家是台湾人,他的口音让我想起了蔡康永,一个在明星大侦探顺溜开黄段子的人。
这卤肉饭与在学校吃的明显不同,可以说与炸酱面是异曲同工,不过炸酱面是肉末,这卤肉饭还能见肉片。这饭吃着不错。
9.10号正式上课,8号必须注册,我在q群问可不可以9号再来,毕竟没课。有人回说,“若是9号要清点人数,我们会把不来的名单发给老师。”我弱弱的回了句“还是8号来吧。”后知后觉这好像威胁呀。
吃完饭与陶在商业街转了转,肩上的背包越来越重了,我要死了,现在一定要死了,新一代建设社会主义新青年死在了沉重的背包下。我觉得我是个流浪者,背着自己的家当,随时停下随时离开。背包把我压垮了,我的肩膀酸痛。我将包背在胸前,拿起地上的袋子时好像一个大肚子的孕妇,只是不能向前弯腰取东西,只能脊背向后弯曲去。孕妇重的是肚子,我重的是肩。本就不怎么高,现在又要矮了。
检票时,人们陆续排队。与其说排队,不如说是人们松散的挤在一起。中国人似乎总是很着急的想要回家,总是急冲冲的往前挤,插队。插队是毛病,得改。大家似乎都有一着急就大嗓门开打的毛病,挤在一团还不算,还要扯着嗓子告诉同伴蓝票该这么检。
在火车上寻找自己的位置,13车厢8下,到陶在8上。到位置时,一个大箱子横在两侧卧铺之间,我们只好先将包放在床上,行李箱搁在走廊,挡住了路。我们对那对夫妻说“能先把箱子收下吗。”那女人坐在下铺说“等一会”,她男人走来说“能不能换下床位,我们是9号床铺中下,因为我们小孩多,所以想呆在一起”。
其实当那女人说“等一会”时我就有点气了,你可以等一会,但我们的箱子挡在走廊,会影响后面上来的人通过,导致拥挤。而且那家人还摆出一副你不换票我就不走的架势,语气算不上冲,但让人听着很不舒服。一种我才不管你的意见,我要换就换。最后与陶商量,换了票。
本以为只是我有这种感觉,摆好行李陶也有同感,哼,有病的男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