英国城拟。私设,伦敦×爱丁堡(Lester x Rosetta)
-生活都很不容易,所以请跟我回家吧。-
一时爽文。意识流严重OOC。多多包涵!
........临近期末我居然写完了,可喜可贺。
(我对爱丁堡小可爱满满的妄想和妄想和妄想……斯科特不要来找我麻烦就好了。)
01.
缘分都开始于不经意的一瞥,但往往惊世骇俗。
伦敦回忆起来自己和爱丁堡彻底熟悉起来的那天,印象却是尤为深刻。不是在她带着比她小的孩子们喝酒的时候,不是她和斯科特拌嘴的时候,不是踩着高跟哒哒哒的在会议室里走的时候。那天深刻地像伦敦城里那些有名的不断的在各大教科书出现的标志性建筑一样,或者像是虽然停止报时但还是很多人来参观的大本钟一样。他头一回打着伞在夜里赶路是在交通还不那么便利的时候,那会儿连马车都很少,而且又太晚了,路上连个人影都没有。他是不喜欢打伞的,奈何这个城市太靠北风太大又太冷,淋了雨肯定会着凉吧。从来不在这方面太细心的伦敦都开始担心自己的身体健康了。他心想,这城市这么冷,一定不是什么友善的地方。
伦敦心情有点不好,拐过一个拐角,看见一个小姑娘,穿着绣着花纹的小裙子和薄外套露着白花花的脚腕站在路边,靴子脚面上全是水渍,除了被头发盖住的地方半边脊背和细瘦的脖子白花花的暴露着,没打伞,就站在雨里,一动不动。
是个不怕冷的主。他想着,往前走出去七八步远,又反悔了,小姑娘淋着雨,淋着淋着不会就倒地上了吧。他又返回去,用自己经过一天长途奔波后最后一点耐心和好脾气,把伞挪了半边给杵在路边的姑娘。
小姑娘很不友善地看他一眼,因为是在黑夜里,伦敦看不见她面部细微的表情,只是说,“走吧,我送你回家。”
“你们南方城市都那么直白?你怎么知道我要回家。”
一句话噎住他。伦敦看着熟悉的面孔,觉得自己今天,不适宜出门。
“你是爱丁堡..?”
“叫我Rosetta,这么生疏干什么。”
小姑娘比他矮了不止一个头,仰着脑袋,发丝很柔顺很乖巧地散在肉乎乎带着婴儿肥的脸蛋旁边,被雨水打湿了缠成好几缕,脸被冻得发白,伦敦低头看她的时候却莫名觉得很好看,心就静了几分。
她似乎是得逞的笑起来,没有回答伦敦的问题继续说,“你去哪?”
“啊?....哦,我要回家了。”
“我不想回去。”
伦敦看着她的额头上滑下来的一颗水珠,划过很漂亮的鼻尖,落下来,然后被手给抹掉了。
“我去你家。”
爱丁堡很理所应当的说出这句话,伦敦也就鬼使神差的把整个雨伞都给了爱丁堡,自个儿淋了一路。但是爱丁堡在到了伦敦家里的第二天早上还是发起烧来了,早上没起来吃早饭。
伦敦本来不好意思打扰小姑娘,但是早餐凉透的时候他还是去进屋找她。小姑娘烧的很不舒服,湿透的靴子一晚没脱下来湿乎乎的晾在床边,小高跟上还有从路上沾的泥巴,脏兮兮的,细细的脚腕没盖被子也晾在外面,裙子把被子都弄潮了,胳膊伸着,没力气的瞥了走进来的伦敦一眼。
然后首都就替她请了假,买了药,给她找自己的衣服,帮她吹干潮湿的长发,成功地被姑娘嘲讽了一顿吃穿住行像老年人。
“吃药。”
“不。”
“你不吃我就放在这里,你自己吃。”伦敦说着就把药放在床头。
“——我不会吃的,然后我会躺在这里等着高烧,烧到不省人事,大家就都知道首都年纪轻轻的诱拐少女还把她囚禁在家里不管不顾...”
爱丁堡虽然发着烧还不忘膈应他,眼睛亮亮的,笑得特别纯良特别无辜,再加上卧室光线很好阳光烘烤着被子和她的半边头发,伦敦没硬下心肠一秒,身都没转,“...那我该怎么办?”
“我要吃甜点。”
02.
爱丁堡在伦敦家里住了三天,霸占了三天他的卧室。伦敦委屈的窝在沙发里,虽然说还没成年,但是骨架子也不至于很小。他晚上躺在沙发垫子里,想着自己上辈子造了什么孽。
半夜他起来找水喝,经过屋子,看着姑娘和被子七零八乱的瘫在床上,便推开虚掩的房门去给她盖被子,一边盖一边被对方拽着衣服拉到床上,本来被她抱着的玩偶滚到地上,换成了一个大活人。
“Lester...闭眼。”
“什么?”
首都顿了顿,低头看她,爱丁堡闭着眼睛呢喃着,是在睡梦中。他听不太清了,浑身僵硬着给她拉好被子。伦敦挣不开她的手,只好自个儿躺在床边上让小姑娘拽着拉着,他没挪动一分,任由对方筷子一样细长的小短腿裹着被子攀上他的脚腕,睡到天蒙蒙亮,他再悄悄地爬起来,看看被窝里头的爱丁堡。小姑娘睡沉了,窝在被子里合着眼睛。浅色的睫毛沉在白皙的眼睑上,乖巧得要命。这儿伦敦才溜出房间,躺倒沙发上再歪一个小时。
第四天早上爱丁堡照例起来吃他做的早饭,一边吃一边捋着自己散下来的头发,额前有几缕散到了盘子里,伦敦见她一手拢着耳侧的头发一手拿着勺子,凑上前帮她把头发拨到一边,别到另一侧耳后。然后反应过来自己的动作不太妥当,赶紧抽回手,拿起勺子低头老老实实解决自己的早饭。
爱丁堡端着汤碗看着他,一边和眼睛里一边带着笑,“Lester,我吃完就要回去了。”
“回爱丁堡?”
“对啊,先生要不开心了。这么久没见我,而且要是知道我和你混在一起——”
“回去我送吧。”
爱丁堡眨眨眼,喝完那碗汤才继续说,“不用,你不是还有事吗,就不打扰了。”
“你一个人不安全。”
“说不定先生来接我。”
“你知道他来接你?”伦敦没拿稳勺子,勺子一下子和盘子一个亲密接触。
“恩——他应该是知道的,我一般不会乱跑到他不知道的地方。”
“你以前不常来..吧。”
“我来这里开会!!笨蛋!”爱丁堡一边骂他,一边用叉子叉走了他盘子里面所有的蔬菜。
话是这么说。伦敦坐在饭桌上,目不转睛看着爱丁堡走到门口,踩上被自己刷干净的小高跟,红色的皮面鞋子发光发亮,和露出来的那一截白花花的瘦瘦的脚腕一起晃他的眼。伦敦有点心痒,走到爱丁堡旁边,在她穿好左脚的鞋子站稳的瞬间从背后拥抱了她,胳膊穿过她的耳侧,俯下身去,脸蛋小心地贴在对方热乎乎的的颈侧。是很生涩的拥抱,一看就没怎么抱过人,动作都僵硬得很。
“你……”
“啊,我,算是临走前的拥抱吧。”
然后伦敦脑门就挨了一高跟。分量特足的那种。
“少耍流氓,我才吃了三天你家的饭耶。”
爱丁堡不去看他,出门,关上。关上三秒后,伦敦从地上爬起来,洗了把脸,洗掉做饭弄得油污,在额头上糊上快布条扎在脑袋后,披上大衣围巾都不带的就跟了出去。
爱丁堡出门没多远就在拐角的店铺门口停了一会儿,买了一大袋子糕点,双手提着往外面走,走到路上,也不看车,只看见路对面尴尬的站着的伦敦,也丝毫不避讳的继续往前走。
伦敦赶紧把她拉道路的另一边,说,“你也不看路。”
“这不是有你吗,你会帮我看。”
“哦……”
爱丁堡把一大袋子沉甸甸的全放他怀里,伦敦赶紧矮了矮身子接住,问她,“你要去哪?”
“先生要来接我。”小姑娘没抬头看他,好像知道他会跟上来,把手提袋塞他手里,“你要一起?”
“好啊。”伦敦答应着,半天才反应过来,是不是要见到斯科特了。
“你刚才不是说……”
“哦,我想起来他肯定很担心,而且能让我带这么长时间的地方也就是这里了。”
爱丁堡这个时候才抬头看他,指了指他的脑袋。
“你现在,很丑。”
“还不是你踢的……”谁知道你腿能抬那么高啊。
“Lester”爱丁堡走过一条街,突然停住。
“啊?”
“闭眼……”
还没说完,爱丁堡就被伦敦快速拉到了一边去,伦敦有点不开心的皱着眉,“你怎么又在大街上停下来啊,很危险的。啊,你刚刚说什……”
爱丁堡一脚踩到他脚背上。
然后伦敦顺拐了。拐了几个街区,一直拐到市中心。
斯科特真的就在路口等她,披着风衣带着围巾,手里提着不知道是什么的袋子,看了看穿的跟夏天一样的爱丁堡,又看了几眼提着糕点脑袋上扎着布条的伦敦,说,“脑袋怎么回事。”
陈述语气。但是首都硬是听成了疑问句。
“啊,没事...”
“被门夹了。”爱丁堡抓过他手里一袋子的甜点,那么一大袋子,小姑娘硬是要自己抱着,“我们走吧,先生。”
斯科特跟在她后面走着,把自己的大衣解下来,披在蹦蹦跳跳的小姑娘身上,袖子在脖子前打个结。然后他回头,看了伦敦一眼。
“……”
“……”
伦敦觉得毛骨悚然。
03.
每年圣诞节大家都有来首都一起过节的习惯,今年也不例外。伦敦照例买了好多好多的甜点和糖果摆在家里头,堆一堆,堆成山丘。提前来的经常是约克郡和利物浦,两个人一般都是坐火车在平安夜早晨慢慢悠悠的往这里走。其他南方城市赶在国君前面。亚瑟没迟到过,但一直是是倒数第二来的,然后是斯科特,和其他北方城市吵吵嚷嚷的一起,爱丁堡永远跟在他后面。
“来啦。”伦敦帮爱丁堡挂上大衣。
“来了来了。”
小姑娘的小高跟把地板踩得噔噔蹬直响,披散的头发湿乎乎的,鬓角还有几根翘起来了,估计又没打伞吧。伦敦喊小姑娘到卧室去,让她坐在床边给他吹头发。
“你像个老大叔哦……?Lester”
“生病的可不是我。”
“但是今年你进步很大呢,终于穿有点颜色的衣服了。”爱丁堡拽拽他的袖口,伦敦手里的吹风机一下子没拿稳,差点碰着她的脑袋,“Rosetta!”
“虽然说也是我挑的,但你居然穿上了,我真的深感欣慰——”小姑娘丝毫不理会他的气急败坏,等他帮自己吹完后,晃着脚丫子坐在床边用发带扎起两根辫子来。
家里进来那么多人就热闹起来了。利物浦已经提前帮伦敦布置好东西了,一边帮大家放背包一边跟他说不用操心。伦敦每一年都有个惯例,就是在平安夜当晚看着五颜六色被暖橘色灯光照的发光的玻璃酒瓶,说,唉,你们为什么喜欢喝酒呢。
利物浦每年都要回答,不能喝就不要嘲笑我们。
爱丁堡在一边笑着打滚。
临近十二点斯科特和周围一群人喝的有点多,也不蹲点跨年了,拿着一本很早之前的故事书,坐在沙发上,说,我们来读故事吧。
“好啊好啊。”大家瞬间转移阵地挪到客厅去烤壁炉的火。
人群一下子散开了,屋子里的热气稍稍散去些,坐在沙发上的地摊上的,还有坐在柜子上的。
“第一篇叫小红帽的狼皮大衣...”然后斯科特就读开了。爱丁堡离人群中心很远,估计是和一群大老爷们挤不开也不想挤,伦敦烤了烤壁炉的火,吃完最后一块慕斯蛋糕才走过去,环顾了下四周径直往爱丁堡那边走。
他坐到小姑娘旁边,看着小姑娘依旧不穿高筒袜子的腿,膝盖和一半小腿被裙摆掩饰的盖住,小靴子上之前淋上的雨已经干了,被屋子里昏暗的光线镀上层暖色调的光。
“你不和他们一起玩啊。”
爱丁堡摆弄着自己裙摆上的蝴蝶结,好像是喝的酒也有点多了,蝴蝶结系的不怎么好。伦敦靠在墙壁上,看了一会儿,一边笑着一边伸手过去帮她,打了个漂亮的蝴蝶结。
“哇噻……你什么时候会系这种东西了?”
“这个很简单吧。”
“哦——我想也是,你那么热心,肯定帮过很多姑娘。”
伦敦停了一下,有点自知理亏。他是太好心了,之前的确帮过很多人,这种事情莫名其妙的也就会了,打个结系个绳什么的。他抿了抿嘴,看看爱丁堡红扑扑的脸蛋,说,“但是只有你知道我之前一窍不通啊。”
“喂,Lester。”
爱丁堡扬起了嘴角,两片薄薄的唇上还沾着点之前喝过的酒,亮晶晶的,伦敦回忆之前帮她系蝴蝶结的时候,像是甜酒的味道。
“啊,我在。”
“闭上眼睛。”
“干什么...?”伦敦眨眨眼回应他。看见她的眼睛亮了一下,看来是没生气吧。
“我叫你闭眼啦。”爱丁堡闭上两秒自己的眼睛,“闭眼——闭眼你会吧。”
“哦,哦……”他很听话的闭上眼,闭眼后的三秒突然嘴唇触到柔软的东西,带着甜酒的香气。于是第一秒的反应全是甜酒,是了,他猜对了,但是一瞬间的触感让他绷直了身体,僵硬的就和小孩子第一次外出看到了野外的狼一样。伦敦睁开眼,看着小姑娘近在咫尺的洋娃娃般的睫毛,随着呼吸轻轻颤着。然后第二秒伦敦就想,她怎么这么可爱啊。但是他一动都不敢动。
分开的第一秒爱丁堡眯起了那双漂亮的蓝绿色眼睛,比自己的要深,目光灼灼的更烫人一些。第二秒,伦敦有点不敢看她了,挪开自己的目光坐直了身体,第三秒,爱丁堡说话了。
“你怎么那么僵硬,你不知道怎么和女孩子接吻吗?”
“我……”
伦敦觉得这六秒就跟过了一个世纪一样。
“你喜欢我吗?”
小姑娘目光更烫人了一点,眼角还有浅浅的朦胧的粉红色。他觉得视线很迷离,意识也很迷离,回答也就不那么走心。
当然,不走心是爱丁堡这么觉得的。
“我,你,呃...”
几个模糊的语气词。
不知道爱丁堡怎么想的,反正伦敦是觉得气氛尴尬的要命,他都不知道把手放在那,甚至开始怀疑自己到底是怎么想的不会真的喜欢爱丁堡吧。直到围坐在一起的人群中有几个人去取甜点了,气氛才没那么安静。
“要来点刚做的泡芙吗?”剑桥端着小盘子和刀叉往这边走。
最后尴尬的气氛结束在两个甜食爱好者对着盘子里的泡芙狼吞虎咽之中。
你走着瞧吧。这是爱丁堡第二天下午离开他家说的最后一句话。
04.
收到爱丁堡在此之后的第一条短信是一个月后去布鲁塞尔开会,小姑娘在编辑短信上一看就很随意,拼错了三个字母,还随意的用标点符号不断句。
伦敦这几年在机场赶航班赶买票赶着搭班车已经习以为常了,但是今天他没什么急事,偏偏小姑娘刷了个动态,发了个“有三个大行李箱要托运”这种故意的发言,配了张自己站在三个几乎和她肩膀一样高的行李箱旁边的图,咧着嘴笑的天真灿烂,并且自己评论自己说要去布鲁塞尔玩一周。三分钟后布鲁塞尔就在下面回复她,说欢迎来玩呀咱俩一起。
伦敦觉得很火大。
于是他披上衣服就往外跑,跑的比堵在路上的大巴都快。
他给爱丁堡打了个电话,问她在哪,还在国内吗。小姑娘很快的就接了电话,好像是预料好的。
“航班几点?”伦敦连早上好都不说了。
“嗯哼?”爱丁堡在那边停顿一下,这开场白的确有点火急火燎了,“我还没走呢,我看看——大概一个小时以后吧。”
“你要去那边玩?”
“就去不到一个星期——先生不会担心我的。”虽然她从来没有一个人出远门到对面的习惯,一个是先生不愿意,二是也不安全。小姑娘在心里默默地想,但是谁让哪个不长眼色的把会议改到了两天。
伦敦不吭声了。
“Lester?”
“我搭上公交车了,我去送送你。”他在电话那边说,声音自己都控制不住的沉下来。
“你没事吧?语气很沉重唉。”
伦敦才发现自己刚才严肃过分了。
机场的人一如往常的多,因为航班延误睡在地上的,坐在行李箱上的,正在排队拿票的,还有到处乱跑的孩子。伦敦只身一人往大厅里面走,抬头看着荧屏,半个小时以后飞往布鲁塞尔的飞机——是爱丁堡那一班的吧。
走过第一个大厅,伦敦就看见小姑娘晃着腿坐在小行李箱上,红白花纹的大裙摆在人群中格外明显,出现在照片中的其他三个估计是已经拿去托运了。小姑娘没注意到他,自顾自的吃着冰激凌,一边小幅度的跟着人流往前滑着。从首都的视角看去,能看到很多正在候机的人的后脑勺。
伦敦就想,在机场的时候他没有因为谁等待过很长时间也没回过头找过谁,那么多人在往前走,她会不会回头呢。
然后爱丁堡就在她的视线中收起了手机,扬起脑袋,回过头来似乎是寻找着什么,看到他以后舔掉了最后一口冰激凌朝他笑起来。
真好看啊。那一瞬间他满脑子就这一个想法。
“你来啦,你怎么不喊我,我都没看到你。”
他不吭声,盯着坐在行李箱上还比他矮半个脑袋的小姑娘。
“Lester!你倒是说句话,你这样不说话我可是会生气的哦?”
“Rosetta。”
“嗯?”
“闭眼。”
爱丁堡眨了眨眼睛,看着首都因为赶路乱蓬蓬的脑袋,没围好的围巾和大衣里穿歪了的衬衫领子,抿嘴笑起来,听话的闭上了眼扬起脑袋。
伦敦想着,为什么在这种时候她也能这么胸有成竹呢,又想,好像她一直都喜欢这样吧。他便不再想了,稍稍侧头嘴唇贴上去,吻上刚吃过冰激凌凉凉的唇瓣,软乎乎的,还带着甜甜圈和松露巧克力的味道,甜得发腻,但他也很喜欢。他伸手扣住小姑娘的后脑勺,特意避开对方扎好的辫子和缠好的发带,揽向自己这边。
这回轮到爱丁堡不知所措了,她停了几秒后猛地推开首都,睁大那双亮晶晶的眼睛,说,“谁允许你这么干了——嗯?”
伦敦知道斗不过她,抱着对方,盯着她不说话。
小姑娘撅着小小的嘴巴,看着离自己就不到一个手掌距离的首都,说,“Lester,你喜欢我吗?”
“不对,你不能这么问。”他说。
“那该怎么问?”
爱丁堡觉得今天的伦敦很有趣,从刚才给他打电话开始。
“不应该是疑问句,你要告诉我你是怎么想的,我需要一个肯定的语气,你的看法。”伦敦贴着她的鼻尖,认认真真的说。
爱丁堡突然一个扑腾一拳锤到他的肩上,挣不开对方,见他不为所动,低下头去,鬓角的几缕头发散下来。
伦敦忽然有点慌张,这样会不会对她太为难了,但是今天他跑过来的目的是什么呢。他觉得自己脑子里乱哄哄的。
然后小姑娘抬起头来,对上他的眼睛,还是噘着嘴,带着点不甘心的委屈和一直都有的坚定慢慢的开口。
“我喜欢你。”
伦敦笑了起来。
是在预料之中,也在预料之外。
“我也喜欢你。”
“旅途愉快,我在家等你。”
送给我全世界第一可爱的爱丁堡小姑娘。
2018/1/1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