I am thinking what you are thinking about.
所谓同理就是,我在想你在想什么,你现在是怎样的感受,我会和你在同一个地方。
早上起来特别困,前几天六点就醒,前天五点多就醒,今天确实近七点才醒,而且感觉很累。然后想起八点畅给我们复训家人沟通,于是爬起来洗漱。
刷着牙又想起丢钱包的事情,好像不难过了,但我知道不是因为我跨过去了,而是我的大脑和机体还没反应过来,就好像我这几天左边牙龈很痛,尤其晚上,但是早上起来那会儿就感觉不到痛,要过个十几分钟才有反应。
果然,等我坐在去学院的车上,钱包的事情又突然窜进我大脑的时候,我里面又有沮丧烦躁的感受。
然后伙伴突然说,捡到你钱包的人应该很高兴,他可能把钱拿出来,把身份证什么的扔垃圾桶里。
我当时觉得对于一个刚刚失去钱包的人你为什么要跟我描述我的钱包怎么被别人处理的情况? 想到那个画面我只会更难过。
然后我说:"我觉得你在我伤口上撒盐。" 然后让我更震惊地是,他问我:"那你疼嘛?"
我内心: Excuse me?
你疼嘛?。。。疼嘛?
我很震惊,我不明白他为什么会这样说话,他不是一个会落井下石的人,于是我问他,你说什么?
他问我你刚刚说什么?
我说我觉得你在我伤口上撒盐。
他又问了一遍,那你疼嘛?
我内心: what?
然后我说,我不想跟你说话。
当时我真的很生气,我不明白他为什么这样。过了一会儿他问我我听到的是什么,我跟他描述我听到的。然后他说他没有说那个人很高兴。我觉得他没有get到我受伤的原因,我受伤是在我们今天没有关于钱包的讨论的情况下他突然推测我丢失的钱包怎么被处理了,如果想安慰我,不应该跟我说这句呀!然后他说其实本来他后面还有一句没机会说出来,就是我的钱包也可能会被交到警察局。ok,这下我明白了。于是我跟他说,按照正常的安慰人的情况,怎么也应给说后面这句而不是之前那句话啊。
我里面还是生气,生气的原因是他说他在帮我分析,而我昨天跟他表达过我需要的是同理,不是分析和方法,我认为他没有明白什么是同理,没有感受我的感受,直接跳过了。所以我再跟他解释,如果我需要分析和方法的帮助我会主动问和发起相关讨论。
在这个过程中,我也看到自己在情绪中时,无法马上跳出来看事实是什么,无法去同理对方想帮我但没掌握正确方法的情况,在沟通中基本是冲突语气。我也看到自己的不能饶恕,我当时冒出来的想法是,我没法期望从人得安慰,我只能从神得安慰。
不过就像马姐说的,有一样是好的,把我从低能量的悲伤情绪里带到了高能量的愤怒。
后面到了学院,我一直在想我是不是太冲了,即使我受伤了。我是不是太不肯饶恕人了。从车库到大厦的路我走的比较快,倒不是因为生气不想和他一起走,其实那会儿已经气消了大半,只是已经八点零二了,我想着要赶紧上楼。我一边想着他会不会误会我还很生气,一边还是快步走着。到了四楼我还在想,然后我想起我们都没来得及吃早饭,就把拿了包里的几个饼干给他。当时心里也确实不那么生气了,就像晚上马姐说的,刚刚的愤怒到了一个点发生了转换。
畅和我们分享她在经历一场情感的变故后自己真实的状态,以及神如何使她重新站立起来。她分享给我们: 悔改是惟一的道路,并且用自由意志选择神,亲近神。
上次天使张虹也跟我分享了一样的内容。
要靠着神放下自己紧紧抓着的东西,相信神的恩典和带领,心意要每天更新,从而真正改变!
我的生命就是一个刚硬不肯悔改的景况,里面有很多谎言。当我祷告,在神面前尽是眼泪,眼泪里却并不全是悔改,还有很多委屈和伤心。
我愿真正正正在祂里面悔改,求他帮助我,我要承认我的无能,他的全能和慈爱!
畅分享,上帝的呼召,到万民中去,喂养主的羊,我们今天不需要去万民中,就去22期里的未得之民中,关心他们,爱他们,领他们认识主。
我也想起主说爱邻舍的戒命,如果我现在的能量不足以帮那么多人,那么,我自己组里的,我身边的"邻舍"我这点微光总是足够的!
所以沟通结束,我也下了个决定,首先加入欢迎列队,然后主动关心组员杰玲。在小组讨论中也积极倾听和分享。
今天马姐百忙之中亲自带来原生家庭的分享,谢谢马姐~马姐辛苦了~Hugx10
第N此听原生家庭,马姐在成长,我也发现更多之前没有发现的细节。马姐说上帝创造每个人的天性时都是好的,但是后天原生家庭的环境改变了我们,变成现在的样子。人就是环境的产物。
我想起爸爸妈妈说过我很小的时候,胆大不怕生,热情,见谁都主动打招呼,嘴甜,喜欢刨根问底,追问真相,喜欢唱歌,听一遍就能跟着又唱又跳,很有创造力,活泼,闹腾,导致他们一度想给我起名带静字。
很像现在的欧欧。
然而现在的我,完全就是以上词汇的反义词。
因为当我小时候叽叽喳喳说话的时候大人们说,大人说话小孩子别插嘴!你太吵了! 你怎么那么喜欢刨根问底,哪来那么多为什么?
慢慢地我不再表达,不在追问事实是什么,真相是什么,只是默默地看,不理解也很少再问。变得模模糊糊,一知半解,不求费解。
当我热情叫人的时候被戏弄,被开玩笑,被逗弄,也看到一些当面一套背后一套的大人,我开始讨厌奇怪又虚伪的大人,不再叫他们。父母觉得我没礼貌,于是我不再开口叫亲朋家人以为的任何人。
当我被同学抢走水壶,父母大声斥责我,要我自己去拿回来,我觉得我被欺负也无所依靠,从此,我不再表达我受伤了,我害怕。
我独自承受和消化同学的欺凌和父母的误解。哪怕被坏人和幼儿园的男同学猥亵,我也不敢告诉任何人,因为我觉得我只会被责骂。
我开始胆小怕事,并且慢慢地对很多事情不懂也不敢拒绝。
我的亲密关系也被破坏,所以,我谈恋爱的时候,非常抵触亲吻和抚摸。尤其亲吻,我觉得恶心。
我从小是奶奶带大的,她七十多岁的高龄,驼着背,怕我走远走丢她照顾不到,有时会把我和她一起关在家里。那时的房子是集体时代遗留的养蚕室,屋顶很多地方破了洞,光从那些孔里透出来,在昏暗的砖土房子里像星光。
虽然也有一起玩的伙伴,但我从小到大一直觉得,精神层面缺乏交流和关心,我一直觉得很孤独。到后来麻木,忘记自己的孤独,觉得心里总是空落落的未被填满却想不起是因为孤独。
奶奶离开后,三口之家,父母工作,我的孤独用电视剧,小说和各种青年文摘读者之类的东西来代替填补。
我也想起,当我发现在人群中手足无措 格格不入的父亲的人际交往模式时,我也变成了一个在陌生环境活人群里紧紧依附在大人或者熟人身边而不是主动连接的人。
当我某次问起父亲,他说他不善交际,在人群里觉得别扭,觉得挚友一生有那么几个足矣,在精不在多,而从小认同父亲为权威的我自然就接受了这个想法并内化为自己的,深以为然。
因为小时候父母总是逗弄我,说话有时半真半假,还会故意屏住呼吸让我以为爸爸死了而害怕然后他们哈哈大笑,也会骗我是捡来的,时常提起我有个夭折的哥哥,提起我差点被留在贵州,差点有个弟弟,会有个被抛弃的童年。
导致我从小缺乏安全感,学会看爸爸眼色,更加撒娇,寻求拥抱,直到三年级才因为看到同伴有漂亮小床而主动要求分床睡。
但我心里的依赖没有断,没有断奶。我一直到大学毕业还会常常抱着他们撒娇,内心好像还是那个七八岁的小女孩。
所以,马姐说的对,我好像就是我父母的翻版。
想起了很多我现有的思考方式和行为模式可以对应的事件。但我不是怪父母或者当时的其他环境,我想起了父母的父母,甚至我的太爷爷和我的小爷爷们的悲苦一生,想起那个年代社会乃至国家的状况,那两代人的三观。那不是他们的错,我们都是时代的产物。
那么我应该无力嘛?
唯有仰望祂,才能真正跳出来,以神的爱自我医治,自我修复。
然后在听伙伴们分享的时候,发现没有对比没有伤害,同样没有对比没有感恩。
我发现我爸爸有很多优点是我之前没有明确想起的。例如爸爸很有责任感,很勤劳,他工作后还会干家务和务农,对我和妈妈也都很爱护。他很上进,自学电焊,还自己开作坊。他一直很努力,只是原生家庭影响他无助到只能靠自己,变得刚硬,直到在"折断"时遇见神。
我记起小时候冬天,他会挂起一个塑料帐幔,里面放一个盆,用热水瓶攒几瓶热水给我洗澡。从小半夜喂奶换尿布到穿衣洗澡都是爸爸做的,所以我和他跟亲近。我们一起做过很多事情,我们能沟通起来,有很多话讲,他骑着自行车带我去过太湖边兜过风,载着我满大街逛,一起我在书店默默看书,我想我爱看书就是在他的影响下。两岁他就带我看过木乃伊,我们喜欢看一样的探索与发现,案件聚焦,国家地理等等等等。他带我一起去鱼塘,对我而言就像住在海边带我出海。我们一起看远处山上有巴士像盒子一样在蜿蜒的山路移动,看过绚丽的夕阳和晚霞,一起跳进河里游泳,一起躺在船舱听着船底的水流声一边看着满天星辰,聊着天慢慢入睡。他还教过我很多东西,他在我心里一直又威严又可亲,虽然的确不完美,不智慧。
所以,我在择偶的时候,一直很看重是不是可以聊得起来,可以像我和爸爸这样,是长辈又是朋友。
后面马姐问答,又明白了很多。菊英问的问题也是我的问题。
我也开始思考,如果我的人生结果也是我父母现在这样,我坚决不要嘛?
我也是没把自己逼到绝境,虽然事实上我已经在绝境里,心在逃避而已。
唯一的出路,就是对自己要狠一点!
爱森的情况我也有,但因为是女孩可能就没那么严重。父母总爱比较,从来没有肯定和鼓励,只有要求和责备。其实也明白他们是不懂正确的教养方式,就连我们已经知道的还常常做不到而造成伤害呢。
要把原生家庭的树拔出来虽然很艰难,这个手术却迫在眉睫,不得不做! 因为,时间,并不多了。
不论是自己年龄在增长,父母在老去,还是越来越多的年轻的未得之民进入大学和社会,神的使命。
今天问答结束后我突然想起一个问题,那就是,我发现我可能因为想象力比较丰富,有些我不记得的幼时记忆,当父母给我描述过后我会进行脑补,然后自行相信当时的情景的确是那样的。
于是导致一个问题,那就是我会不确定,哪些记忆是我记得的事实,哪些是我脑补的,甚至哪些真实记忆里有我后来脑补的并未确认是事实的细节?
我是听到现坤问的记忆偏差情况。
如果记忆会有偏差,那我这个有脑补的记忆的。。。我觉得这是我思想混乱的一个原因之一。
甚至,会不会有些记忆其实是我做的梦和现实记忆的揉合,而大脑误以为是现实发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