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飞飞和于唯仁分开后消停了一段时间。这段时间她一直和毛利在一起,毛利是月飞飞从小捡到的寄养在姥姥家的猫。月飞飞这段时间一直在姥姥家木屋一天到晚都在斗一只瞎了一只眼睛的毛利,有时候把猫抱在怀里发发呆,拿出自己的血本继续给猫咪购置各种进口罐头,毛利没过几天长出了一身肥油。
一日夕阳在西山洒落一片血色,金色的光影在月飞飞的发丝和花猫的细毛上沾染上金色的光,月飞飞穿着白色毛绒披风将猫咪抱在怀里,后淡然将它放下,毛利知趣的马上自我摔倒翻过肚皮等着被挠,月飞飞将纤纤细指放在毛利的脖子下勾了两下,毛利马上露出一脸陶醉的表情....
冷凝尔慢慢走过去,毛利见势,一个越身翻滚站起来对着冷凝尔一阵龇牙咧嘴,冷凝尔:“这毛利真是被你养的不成样子了,你看除了主人是不是谁都不认?”
月飞飞用手拍了两下毛利的头,毛利马上销声匿迹。。。
冷凝尔嘴巴变成O型:“这...真神奇”
月飞飞滚出一个毛线团,往外扔,毛利马上摇着尾巴跑开一分钟后摇着尾巴把毛线团用嘴巴咬着送到月飞飞手里,后又将自己的脑袋在月飞飞的手心里蹭了蹭。
冷凝儿傻掉:“月飞飞你这到底是养的狗还是猫?”
月飞飞一边帮毛利梳理毛发一边说:“你过来找我有事?”
冷凝儿吞了一下口水:“月飞飞,你对我们人类还有没有感情?”
月飞飞疑惑:“怎么?”
冷凝儿:“你那家严俊知道你走了找你快找疯了,画廊的高代表也是一时跟你约好画的顾客也是让他焦头烂额……”
月飞飞抬头看了一下远处:“冷凝儿,他们说世上有两样东西不可直视,一是太阳,二是人心。”后顿了一秒:“我思考了几日还是想不通透,能给他最后的情谊,自由与退让都给了,李凌刚到底什么居心?”
冷凝尔含了一颗狗尾巴草:“还能什么居心,朝你耀武扬威。”
月飞飞不可置疑,看了一下冷凝尔:“恩,原来这样。那你说说那我应该以什么表情去应对,一副肠子悔青?还是羡慕嫉妒恨比较合适?”
冷凝尔含着的狗尾巴草晃了晃:“我见过那个李灵儿,一副小人得志的样子” “月飞飞,我就不明白为什么有些人做完坏事,又过来装好人还装的那么自然,表演型人格吗?”
后将狗尾巴草吐出。
“不过奥斯卡男主角当然要找个最佳女主角,这样才绝配,以前我也不知道得瑟这两个字的真正的含义,直到见了他俩无限的表演,我看那个李凌刚需要的不是爱,大概是谁的追捧而已,你也不用气,我和你一起去,我看那个谁到底要怎样的表演,月飞飞你百年遇到这样的%男,我真想爆脏话了....”
看冷凝儿越说越激动,月飞飞给她递上一口茶:“你冷静点。用手指了一下远处的鱼色晚礼,明天跟我一起去。”
在参加李凌刚婚礼之前收到老爷子的电话,虽瞒着老爷子但纸终于还是包住火,我一向晓得老爷子的脾气,觉得在网上撒布的东西的是李凌刚,解铃还需系铃人,这事我觉得还是当面找他解决一下比较妥帖,降低了老爷子的怒火,宽慰了一下后重新补了一下妆,收拾了一下情绪,穿上礼服,随着冷凝尔前往了李凌刚举办婚礼的教堂,月飞飞之前就说过如果有一日自己大婚不是在教堂,肯定就是在海边,只是,唔,李凌刚既然选择在教堂举办婚礼,她便不太喜欢教堂这个地方了。
车开在路上冷凝尔一边攥着方向盘一边嘀咕:“这事真不要告诉严俊吗?”
月飞飞斜歪在后座,细眉微蹙,隐掉一脸的倦容换成一抹缓和之色只淡了一句:“不用,他的烦心事已经够多了”。
十分钟后,准时抵达某教堂门下。
双眼拨过熙熙攘攘的人群,远远望去一对玉人站在红毯尽头,李凌刚今天穿了一身黑色燕尾看上去挺拔有度只是脸上的表情让人怎么看上去怎么不爽,李灵儿穿着一身洁白的婚纱看上去倒有些惹眼。
月飞飞一袭素简的白色晚礼,发髻后挽高耸,刚走进门就迎来了一席人招眼的目光和小声的议论,月飞飞摸了下自己的鼻头:“冷凝儿,我的脸上有东西吗?”
冷凝儿偷笑了一下:“一定是貌太惊人”。
月飞飞今天一袭拖地鱼尾,身体包裹出玲珑曲线,月飞飞母亲是德法混血难得的美人坯子天生生出一个高挺的鼻梁,一双眉眼,据说是比她母亲更胜一筹。
月飞飞拿过一杯葡萄酒,轻盈盈的迎了过去,举杯对着他俩一饮而尽,后脸色马上微红:“我们俩的事可以到此为止了? 网上发布的东西婚礼举办完就撤下吧”
冷凝尔第一次看月飞飞喝酒如此快的速度。
月飞飞说完刚要转身走开却被李凌刚一把拉住了手腕,刚才喝的有点猛,被他猛的一拉瞬间感觉有点头重脚轻,身体微倾了一下,回头不解的看着他。
旁边的李灵儿的脸难堪的有点阴晴不定。
月飞飞笑到:“今天是你大喜的日子,当着新娘的面拉别的女人的手是不是不太合适?”
说着将手收回用左手轻抚了一下被拉疼的手腕。
转身后背传来李凌刚冷冷的声音:“月飞飞,你真的一句话都没有要跟我说的”
月飞飞酒有点上脑,扶了一下脑门顿了一下:“我觉得和你应该是不一样的人,没有什么好说的。”
李凌刚:“恩,我们的过去,没有一点值得你纪念?”
我笑:“你问出这样的话,对你面前的新娘有点尊重吗?”
后顿了一下:“确然,在认识你之前,我并不知道自卑是什么,从认识你之后,我对自卑的含义真是深有体会”。
眼见自己的相公️下不得台面,旁边的李灵儿安奈不住了:“月飞飞你有什么了不起,除了一分好的长相,总是一脸谁都看不起的样子,没有人说过你假清高,装清纯?为什么自始至终你都没有正眼看我一眼?你是有多骄傲”。
被一席话说的有点无厘头,月飞飞只想早点离开,敷衍道:“假清高,装清纯随他们说去”
后皱眉思索一下:“我的眼,只看正的人”。
李灵儿被气的险些岔气。
月飞飞拉着冷凝尔的手要走开,身后又传来了李凌刚的声音:“月飞飞你可以一走了之,月老爷子的资金股权的大部分现在可是攥在我们家手里,你就不怕月老爷子出点事”。
月飞飞肩膀僵硬站住:“李凌刚,做人做事还是要保留点底线,我之前对你的付出并未图你什么回报,你,不要恩将仇报。”
“飞飞,从小成长家境简单,并未见过太多这世上的恶见,月飞飞是我的未婚妻,你对她说话还是要放尊重点”
这个低冷熟悉的音氲。刚才还一片浆糊的脑袋瞬间清明。
我的眼睛亮了。
后嘴巴紧张不清道:“这个时间你不是刚下飞机?”
严俊不可置疑的看了我一眼:“所以,你趁着这段时间独自一个人来?”
我抬手:“嗨,小事”
严俊看了我一眼凝色道:“飞飞,在我看来,你受欺负并不是小事”。
说着将李凌刚叫到了教堂内旁边的侧屋,一分钟后听到里面杯盏碟鸣,摔碎酒杯、盘碟的声音,冲撞的声音......
月飞飞傻吊,新娘子马上冲了过去,屋子的里面却被反锁住,再过三分钟后严俊先出来了,正了一下衣领,发丝没有乱,刚才发生的事像是做梦一样,只淡淡说了声:“飞飞,我们走。”待第二秒,李凌刚鼻青脸肿衣衫不整的出来,月飞飞才晓得这并不是梦。
新娘子的心碎了一地,月飞飞本来想找李凌刚把事情解决一下,没想事情竟发展到这般田地,本来是人家大喝喜酒的日子却被打成这般模样,看着李凌刚脸上一深一浅的拳痕,月飞飞知严俊并未手下留情,一股内疚之情油然而生,脸难堪了一下:“真是。。。。对不住...”
话还未说完,已被严俊拉出了教堂。
走出教堂五十米开外,月飞飞走的上气不接下气,还未开口就被严俊话截到一半:“飞飞,以后没有我在不要随便见这些人,我一向知道你的脾性,对待人太过善良,但是对待这些不善良的人,你确实不知道不知怎么应对。”
眼见他一脸的焦急担心,我喏道:“你也知道我拿不下面子,这场子要砸也是我来砸,还劳烦你过来砸是不是不太好。”
后镇定组织了一下语言,着急道:“其实我是想说,我失了面子是小事,你失了面子是大事……万一你今天出了什么事……”
严俊听了我的话,终于冷静了一点,继续道:“飞飞有时候你顾及别人的面子,别人并不会顾及的你面子,你知道有些人.....”
还未说完话已被我用食指堵住嘴巴,严俊着实愣了一下:“来,让我看看你的手打的疼不疼”
我说疼不疼是把话说轻了,从教堂出来他一直用一直不流血的手拉着我,另一个手一直在流血,我的心咯噔咯噔的疼的却不敢说出声,默默从兜里掏出两个创可贴,强忍着泪水在眼眶打转帮他贴上。
严俊低头看着我一脸不可置疑:“恩,小鸭子图案?”
我噗嗤笑出声:“严博士,这个时候我们是不是该严肃一下,你确定你不疼”我用手指使劲按了一下,只听见一声细微的闷哼声。
我正色哆了哆:“鸭子,看,我们的严博士果然是不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