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了娃以后时间就不归自己所有,喜怒哀乐也不归自己所能,似乎只有一个角色——母亲,被紧迫去选择做无怨无悔的母亲。
许久未曾去书吧逛,总是在娃还未沉睡的时候自己已睡意朦胧,曾几何时的深夜不眠已成遥不可及的过往。而今的自己已是被睡意青睐的对象。
星夜点点,万籁俱寂,本是读书写字的好时光,却早已化成一道不可拒绝的言语……被推着,走着的守着孩子。
而我曾经是不是孩子早已不再重要。
翻阅他人的言语,不知不觉的产生共鸣与委屈,女性作为个体似乎不被承认,它的角色总是佩戴着各种称呼……女儿,妻子,母亲。
不知其中味只因未到此中身。
已尝此中味却叹当年可年轻。
我们总是一厢情愿的委屈自己,在感情里低头,似乎个人主义还不够光明磊落的站立,被消退的责任逐渐膨胀,其实谁又是本该而为呢?
没有人在意你会不会,疼不疼,累不累,只有人会言,你怎么不会?有那么辛苦?大家都累!
没有人会想,你也只是一个初来的生命,一切的伊始都未曾知晓,生命的本来原来是如此的去浮沉。
人生太多盲从,来不及辩论就已推入洪流之中,人活在言语中,总是那么不合心意,不知己身,可又躲不住的言语。
人啊,总是被自己折磨的。
受的是你,一切都是源自你。
倘若真能如你,早已分崩离析,又何来的委委屈屈,萋萋诺诺,总归还是你伸出脖子受着。
但愿懦弱,不堪只是源于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