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的童年记忆深处,出现过一个梦,却永远定格在心里面。
起初,梦中的背景都是一片灰蒙蒙的。在几处悬崖边倚靠着一根巨大树杆,就像横跨的悬空大桥。如果从树杆上面往下看,下面一道道万丈深渊,深不可及。
在那硕大的树杆上,隐居着一个食人头陀。他面目狰狞,披肩散发,穿着破旧的袈裟,脖子上挂的一串黑甸甸大念珠,腰间别着一个小酒壶,全身上下脏兮兮的,污秽不堪。远远望去就像济公一样,不过济公是救世活佛,而他是恶魔的化身。
树杆枝桠上,静静地躺着一个小战士。看年纪不过十三四岁,穿着红军衣服,头戴着红星帽子,但他已经奄奄一息了,仰着脸一动也不能动。那个头陀似乎腿脚不方便,蹒跚着,把他慢慢的拖过来。然后,拔出腰间的小匕首,毫不留情的一刀扎下去,直接把这孩子脖子上的小喉结挖出来。
那是一块鲜嫩的小嫩骨!他哈哈大笑,看着刀尖挑出那块食物。随手就把这美味放到嘴巴里,尽情咀嚼……左手掏出个小酒壶,滋上一口。他吃的津津有味,猩红色的喉结变成了下酒菜。
吃完,他意犹未尽的再抿了一口酒。稍歇片刻,就把小红军往山崖下推下去。可怜那个孩子已经不能动弹了,任凭推下去,像一片落叶坠落下去,整个身体没有一点动静。
不一会儿,两个匪徒又抬着另一个红军战士过来,俩人接过恶僧付的几块大洋,转身离开了。
仔细看,那个红军战士有20岁出头。全身血肉模糊,负上了很重的伤,也是奄奄一息。他,仰面躺着,喘着大粗气,喉结一动一动的了。
看到这个情景,头陀特别兴奋,一阵狂笑。他拿起小酒壶小抿了一口酒,得意洋洋的看着自己的猎物。看他手舞足蹈的样子,已经半醉了。
故伎重演,头陀再次掏出匕首去扎那人的脖颈。突然,有两只手攥住他。他一慌,酒已经醒过来,可是来不及了。红军战士已经起身将他抱住,他想挣扎不能动弹,匕首慌忙间坠落下去。
战士大吼一声,抱着他,两个人一起掉落万丈深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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