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境上的铁轨枕木似乎涂上一层雪永不停歇的车轴声孤独回响掉漆的墨绿铁皮车厢满载着大兴安岭的树木驾驶室顶盖在风中晃起飘摇车头隆隆吐出的白气在上空逸散出一片虚无驶过黑夜的站台,披上一身星屑开往西伯利亚寒郊的残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