摩柯威严地扫了帐下众师兄弟,突然变脸,笑着说:“他不过才不到两万兵马,咱出三倍。目建二师兄多闻老十弟听令:带着十三太保,率领你们本部人马六万,迅速合围,记住,一定要合围,围住了再战,若是走脱一人,尔等可就吃不了兜着走了。”
目建的弟子十三太保,多次被飞黄姑娘率领的飞熊兵所伤,如今养好了伤,正是报仇雪恨的机会,立刻嗷嗷叫了起来,一个个咬牙切齿,恨不得把出关应战的花果山兵马碎尸万段,以解心头只恨。目建有了几次经验,知道对面花果山人马不好惹,没有一个是省油的灯,当即下令,按照师弟大帅摩柯的命令,点了本部人马六万,让十三太保千万不可大意,先围困后交战。还把最强的两个太保安排在了左右,想趁乱直接杀到界牌关城门,断了玄武军和青龙军的退路。
龙且龙末也学了一些兵法,一眼就看穿了目建的意图,哥俩迅速分兵,龙且带着囚牛、睚眦、嘲风、蒲牢、狻猊在左,龙末带着霸下、狴犴、负屃、螭吻、饕餮、椒图在右,拼死抵抗,以确保玄武军的退路。
玄武军正面对敌,武安得了早就盼望的机会,根本不等龟蛇二将的命令,率先冲出阵型,耀武扬威地大声喝道:“俺乃玄武小将武安,哪个不怕死的上来,咱大战三百回合,看俺将尔等枭首夺旗!”
大太保尘白麾下有一小将,名叫阿巴亥,也是七个不服八个不愤的家伙,早就想借此战扬名立万。听了武安的呼喊,立刻冲着尘白抱拳,请求出战。尘白才点了点头,那阿巴亥的战马已经冲了出去。
“小子,开的好!姓甚名谁,快快通名报姓,武安刀下不斩无名之鬼!”
“哼!好大的口气,对方小子听清了,小爷报上姓名,你可别吓得从马上掉下来。爷爷乃灵山上将阿巴亥!”
“无名之辈,妄称上将,既然来了,那就让你知道俺手中刀的锋利,看刀!”武安也不再废话了,催动胯下马,扬起手中刀,顷刻之间就来到阿巴亥面前,一招力劈华山,便砍向阿巴亥。
阿巴亥手持一根熟铜棍,这家伙就是一个头脑简单四肢发达的莽汉,哪里知道战场上的玄妙。看见对方的大砍刀下来,冷笑一声,便想用熟铜棍将大砍刀磕开,然后顺带着一抡,便能将对方打到马下,到手的功劳不就来了嘛。
然而,他还是做了一场美梦。武安的大砍刀劈下来,并没有接触到他的熟铜棍,往回一拉,再往前一送,大刀便刺进了阿巴亥的前胸。一合之位,便被武安在他的前胸刺了个大窟窿。武安迅速跳下马,抽出随身短剑,只一下,便割了首级,跳上马,慢慢往阵中回走,其间还回了两次头,怒目圆睁,吓得灵山小兵小卒肝胆俱裂。
一片欢呼中,早有玄武兵用长枪挑着阿巴亥的首级,故意激怒灵山兵马。这边耀武扬威人欢马炸,那边也是不服气,尘白恨恨地说了一句:“如此不济,丢人现眼!”
尘白麾下有兄弟二人,向来上阵都是双剑合璧,看见阿巴亥的首级被对方挑着,不停地在挑衅。兄弟二人互相对视一眼,立功的机会这不就来了嘛,上!
“兀那小将,伤我兄弟,着实可恶,来吧,试试俺兄弟手中宝剑!”
武安正在兴头,哪里还会与之啰嗦,一兜马头,双脚马登磕了胯下马腹,催马挥刀,又与对方两兄弟战在了一起。别说,这两兄弟当是出自将门,自小便在一起习武,配合起来十分默契,虽然手中宝剑相对武安的大刀来说很短,但一个攻,一个守,配合的还算有模有样。
双方有攻有守,不知不觉就斗了一袋烟的功夫,武安杀得兴起,早就忘了龟蛇二将的嘱咐。老龟怕他久战失手,大喊一声:“不可恋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