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字是思想的行走,借助它表达我们真实的情感并记录大脑活动的智力成果。文字能给我力量,通过写作不但可以让我释放还可以去正面影响身边的人,让别人因为自己而变得更好真的是一件幸福的事情。
我是一个乐于分享的人,满满的正能量,随时希望把自己认为好的事物分享给更多的人,即使生活经常给我浇凉水,但热情不会为此而熄灭,也曾有一个自由撰稿人的向往。
十年前的梦想泡沫被自己亲手捅破,因为靠亵渎自己灵魂而实现的梦想是对自己的侮辱,我是梦想的圣斗士,不能作它的战俘。十年前二十岁出头,想着北上广,那时有韩寒,郭敬明,我也曾想像他们那样一举成名。
高中学的是理科,但报考志愿我想报中文专业,父母不同意,非让我复习重考一个重点的理工学校,倔强叛逆的我选择了“逃学”,背个书包就踏上驶往东莞的列车,准备开始工作养活自己。
可理想和现实的差距真的是十万八千里,工厂的流水线中冲刷着我不着边际的幻想,伴随的就是一段酒精麻醉的日子,但心里清楚的很,未来是没有指望了。好在跨国集团环境很好,在不能改变的大环境里只能先改变自己。
我去厂里的图书馆借阅我能读的进去的书,只是为了打发不知道做什么的混沌日子,但一段时间下来,感觉自己开始脑海中有点光亮了,也许这种混沌与恐慌本身就是一种自我拯救的过程。
生活中没人能懂我的想法,我就试着写下来,在这段时间完成了高中时未写完结局的小说,终于鼓起勇气开始走杂志社或者报社投稿,明知道没有希望还是会去,日子在流水线的机械与重复中消磨,这样的工厂生活既充实又苦闷,充实的是这种大锅饭的氛围让人与人之间很真实和质朴,苦闷的是理想不能落地,长期的压抑只能在某一瞬间倾泄出来。
在四处投稿的日子中,有人让我写黄文,有人让我写街边花闻,我拒不接受;有人说我轴,也有人说,有钱赚万事大吉,可我总想给这个世界一丝清纯。面对现实我的文笔也确实没有实力发表小说,但也不想充当别人的枪手,我不光芒万丈,但也不想藏污纳垢。
在一个鲁迅先生所说的那个铁屋子里的感受着实是苦闷的很,于是我把记录我高中岁月的这部小说全部粉碎,散落的稿纸碎片如同我撕裂的灵魂,但是如果它不死,我就不能生,我清楚地记得那一刻我有多木然。
投稿的这段历程就好比是羡慕已久的一块糖只让我舔一口就掉进了粪便里,想要吃又碍于拿不出来,即使拿出来又让自己恶心的要命,让我写“情色杂文”的一群人就好比让我跟不爱的人结婚,甚至还要跟他生一个孩子,这事没法再想下去,二十出头的我做事不动脑子,所以纯真的如一张白纸也是事实。
我的朋友圈中有两种隐形富豪,一种是写公号的,另一种是码网文的,真是眼馋,可别人的辉煌终究与我无关,欲戴王冠,必受其重。如果可能的话,那个属于我的故事虽不会被还原,但故事中的少年会重生,因为出走十年,归来仍是少年,那是另一个维度的我。用现在的流行语是仰望星空也要脚踏实地,本分工作维持生计,业余时间很是丰富。
直至如今仍然是保持充电状态的自由人,从事生管跨界作财务的码字工,本想着待绕过一圈再实现的想法,现在让二美提前“检验”了。作为一名财务人是要考虑机会成本和沉没成本的,将递延年金折现对我也许有更重大的意义。
十年之前除了梦想一无所有,十年之后似乎除了梦想仍然一无所有,中间的十年是我倔强的青春;从一无所有到一无所有,除了年岁别无长物,且看岁月是如何赏赐一个努力、纯真的人吧!等我在故事中跟你分享我的青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