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文】

写了几十年戏剧剧本的作家汪曾祺在他的散文集中，谈到艺术时，这么说过：

扬州八怪的知音是当时的盐商。

我不以为盐商是不懂艺术的。

艺术是要卖钱的，是要被人们欣赏、接受的。

红花黑叶、勾勒重彩、扬州八怪，一时成为风尚。实际上决定一时风尚的是买主。画家的风格不能脱离欣赏者的趣味太远。

小说也是这样。就是像卡夫卡那样的作家。如果他的小说没有一个人欣赏，他的作品是不会存在的。

但是一个作家的风格总得走在时尚前面一点，他的风格才有可能转而成为时尚。

追随时尚的作家，就会为时尚所抛弃。

一九八二年二月

载一九八二年第一期《天津文艺》

【刻意练习】

做了几十年配方师的清华博士三亩大叔在他的公众号里，谈到护肤时，这么说过：

护肤的真相是满足皮肤的需要。

我不认为平价就是没有用的。

护肤品奏效，是讲究成分之间巧妙地发挥协同作用。

保湿玻尿酸、表活氨基酸、美白维生素C，曾一时成为护肤品届的热捧明星。实际上决定这些成分一时风靡的背后推手是营销。护肤品最终逃不脱实际使用功效。

甘油也是这样。就是一个很普通平价的保湿成分。如果说它没有效用，那它不可能会在每个护肤品的成分表中都出现。

但是一个护肤品成分总得有可挖掘的闪光点，比如说强大功效、比如说珍稀程度，它才有可能成为当今市场营销的主角。

但记住，消费者是异常聪明的，没有效用一味追求营销噱头，就会被消费者所抛弃。

【对比思考】

在熟悉的领域总能有话可写，一本正经说护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