读《三槐堂铭》

苏轼为朋友王巩的三槐堂所作铭词,文章本意是为王巩祖父及王家祖孙颂德。若是从祖辈之德列到子孙之功,文章就浅了。大手笔苏轼从一个历来困感人的难题入手,“天可必乎?”“天不可必手?”作者很聪明,他说,天可必不可必(我理解是,天有无扬善惩恶的道),不要看眼前,而要看长远。正如《易》所说:“积善之家必有余庆。”得出一个结论,“善恶之报,至于子孙,则其定也久矣。”于是追溯王佑之德及手植三槐之宏愿。一路而下,写王旦、王素等等,以验“魏公之德,与槐俱萌”的话。

      文章立意深远,避免了歌功颂德文章的空大假浅之弊。

        而读完,我还在纠缠“天可必乎”“天不可必乎”问题。

      鄙见是:天可必,然绝不是善恶有报。善恶有报只不过是一种欺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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