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这一生中,遇见的人与事,太多太多。
我本平凡,却注定也是平凡的人生。
回忆起过去,开心,难过,痛苦,悲伤,历历在目。
我一直在问我自己一个问题,活着究竟是为了什么?
我于1991年出生在江苏省淮安市一个县城。
我的家庭,不贫穷,但也不富裕。但是很和睦。
奶奶,父母跟邻居都很处的来,唯一的就是,我身边的小伙伴都很怕我奶奶,有时候我也会和奶奶说:你为什么老是凶他们,这样,他们都不敢和我玩了。奶奶总说你就是脾气好,老是被人欺负。
奶奶所谓的“欺负”,无非是,每次看到我们跳皮筋,我总是撑皮筋的那位,谁让我总是跳不过他们。为此,我煞费苦心的练习,可每次都是失败而归。
童年的记忆,就是在伙伴们的打打闹闹中结束的。
父母为了让我读好的小学,把我的户口迁到大伯家,最后还是不在学区范围内,交费读了实验小学。
说是说这小学是这个县城最好的,就我个人而言却是最垃圾的。
上了学,大家的生活有了约束,不再那么无忧无虑的呢。每天都要背着书包去上学,刚开始,很新鲜,上着上着就疲了。特别是遇到了考试。
老师并没有教会你什么,虽然课堂上传授知识是他们的职责,但是,“学习的差距”,“优生与差生如何对待”确是小学老师教育你们的。
为什么我会有这种评论,因为这些事,是我亲身经历的,虽然我已经忘记他们姓甚名谁,但对我的伤害,是不可磨灭,也不可原谅的。
对老师的印象变坏是从四年级开始的,那时候的我,就发现我数学跟不上进度,成绩从之前一直的95分慢慢降到八十几分,从那时候开始,老师就对我态度180度大转变。对老师而言,八十几分就是差生。老师经常性的会在课堂批评我们,好学生欺负差生,无论什么道理,在老师那,永远是优生占优势,老师永远不会相信真想如何。
到了五年级,我的人生中开始有了“校园暴力”,当然,在我那个年代还不存在这个词汇。
那时候的孩子们逐渐对外表有了认识,那时候,“流星花园”“还珠格格”开始流行,花香这首歌人人会唱,课文可以背不会,但是这首歌谁都得会唱。
我们会买卡片,贴花纸,贴在课本上,桌子上。
也就在那个时候,我突然觉得我的世界崩塌了。男同学们开始语言攻击我,女同学冷落我,孤立我。
我也不知所云,我不知道他们为什么要欺负我,给我起外号,打我,骂我。还去找老师告状,老师来质问我的时候,即便是有热心的女同学替我辩解,老师也就不冷不热的替他解围。那时候,我对这所学校的师资产生怀疑。
我友善的对别人,换来的确实别人的冷嘲热讽。即便回家告诉父母,他们也就让我好好学习,说我想多了。
更让我想不到的是,再诸多同学中,有一个男生,是小时候一起玩的,我刚进班级的时候,我相信,他是认的出我的,虽然他没欺负过我,但是也让我寒心。虽然看的出,放学的时候,他想找我聊聊,但是理智战胜了冲动。他至始至终当我是陌路人。
也就在这些时候,我渐渐学会忍耐,谁让我就是这性格了。
没人跟我我,我就自己玩好了。
渐渐地,小学毕业了,我没那么开心,我只是终于解脱了。
令我没想到的事情,到了初中,我依旧和那个当我是陌路人的人一个班级,这时候的处境和小学不一样了,毕竟人都是要成长的。但你以为的永远只是你以为的,我有时候在想,如果班主任许老师不走,或许初中三年,我该是多幸福啊。
我有了好朋友陈晨,付红玲,戴小洁。和陈晨同桌了一年多,期间闹过矛盾,但每次都已书信的形式解围,大家对彼此都释怀了,到了初三,因为老师原因,桌位换了,我的心态也变了,她也变了,不知道她为什么不愿意和我同桌了,也因为个人原因,我伤害了另一个人,哎,人总是相互伤害的,人永远做不到高尚的。
总之,有些事是不能勉强的。
吵架最严重的一次,我又被人打了,这次我记住他的名字-曹羽
我这几年最痛恨的三个人,有一个再初一的时候已经给我道过谦了。
另外两个:胡扬,曹羽
以及四五年级和初三的语文数学老师。
那时候,我的希望就是,平平淡淡的度过,不想与任何人有纷争。
除了喧闹,唯一藉慰的就是听歌解忧了,SHE,周杰伦,蔡依林盛行音乐的年代,我们哼着super star,唱着七里香,摆弄着我的地盘听我的,每天对着镜子,看我七十二变。
初一初二的我,还敢于参加校园歌手大赛,磨炼自己的胆量。说也很奇怪,那时候走在路上,听着楼上学长们的口哨,觉得他们很无聊的戏弄,到了初三,那帮当年戏弄我们的学长,已经读了高一,变成了同学们追捧的帅哥。
真是很讽刺。
孟子,我跟她吵过架,肤色黝黑的一个女的,特别喜欢高一的2个男生,一个叫王昭君,一个叫乔峰。每天一下课,就带着一帮迷妹去高一部,假装路过他的窗口,如若他俩看了她一眼,就飞奔回来,大声的说:刚刚他看了我一眼了。
讲真的,有本事自己追去,有何苦暗自伤心。
听她诉说,高中部的王昭君是个软饭男,他的女朋友家里富裕,用钱养着,说真的,我真看不起他。
难怪后面满脸痘痘,日益萧条。
我还跟孟子吵过一架,因为一部MP3,谁都有喜欢的人,其实我也有,但是我也不清楚我喜不喜欢他,他自己说的把MP3借我晚上听得,可是后来,他说,要不明天你再听吧,但我不愿意,后来就吵了,后来不了了之。
不开心的初中生涯结束了,迎来了让人忙碌的高中生活。
我又中邪了,莫名其妙的选择的艺术,求着爸爸给我150块钱,买画板和画笔。其实当时以为同学们,班集体好,谁知道他们个个都是披着羊皮的狼,只会给人起外号,不出所以然,爸爸过年的时候问我,还是选择文科吧,我同意了,耽误了半学期。我转去了一年氛围都没的二班,和韦娣,王璐,仲青,余金燕相识,高二的时候,学校再次希望分班,希望更多地人选择艺术,因为艺术分低,人人都可以上本科,说白了,就是为了升学率。能上本科的绝对是外省,江苏省才不会那么容易进,如果能进也就是个大专,上大专那么你的艺术就白报名了,艺术砸钱砸的可凶了,去哪里考试都要交学费,想想也后怕。
高二的时候,余金燕因为调皮捣蛋,被老师特殊安排在第一排的前面,后来余金燕和仲青去了艺术班,再次见到了严盼盼,她初三的时候,因为我的小心眼,她成为了我的同桌,可我看的出来,她并不愿意做我的同桌;但没想到,她又再次成为我的同桌,但是她依旧不愿意和我坐,问我他可不可以坐后面,我说你随意;鬼使神差的,后面的黄巧也去了艺术班,没法子,她只能和我成为同桌,我不晓得她为什么不愿意和我一起做,我也懒得问。
高中的最后一年基本上在考试中度过的,从周考,到月考,到期中考,再到期末考,最后整堂整堂的考试,人都考废了。
说真的,都说是高中的最后一年是最难忘了,我却一点也没感觉。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