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煎带鱼,放到滚汤里,丢下两绺面线,洒上芹珠、葱段就起锅,鱼块外皮焦黄酥脆,一含入嘴,香气就喷出来。合着面汤慢慢咀嚼,香气满口。早年,带鱼或红瓜鱼、丝丁鱼煮线面,是宽裕人家半午孝敬老人的点心。”
这是厦门日报社原副总编辑兼厦门晚报原总编辑,渔文化学者,朱家麟教授的文章《带鱼》,今日厦门日报公众号的推文。厦门日报以闽南语读诗读文,有一段时间了。今日的听文,我听着听着莫名有些感动。这是属于家乡的文,家乡的话,家乡的“特产”。
很多词汇我们读不出来,一听,觉得好有趣味,太地道了,煎白hi听得口水都要流出来。
闽南话之所以被称古汉语的活化石,很大的原由就是因为它保留了上古音,普通话所没有的古音,入声。用闽南语读诗词,韵文,显得顺溜,贴近了。大学时郭焰坤老师上古汉语,有些词,偶尔让我们用闽南话念,那时感觉甚是奇妙,倒也是一知半解,只知闽南语博大精深。
大学时,舍友有同安,集美,岛内的,但都住在厦门。由于“土生土长”,我们经常会用闽南语交流,但唯独我希不会。我们就开起了闽南语小课堂,经常由于我们同安,集美,岛内的方言腔调不同,我们争论不休,希也不知道学那个,经常混用,宿舍也因此而热闹起来。经常因为腔调的不同,笑得人仰马翻。
前段时间,刚上幼儿园的小堂弟,回到家中,被老人家要求要讲闽南语,弟弟乖乖地就说了,然后自己小声嘀咕:“幼儿园老师说,要讲普通话。”
其实,现在很多孩子都不会讲闽南语了,即使会讲,也讲的没有那么地道了。有的家庭则是长辈会讲方言,孩子听得懂,但是说不出口。还有的甚至于听不懂自己家乡的方言,随父母背井离乡的缘故。
听一听厦门日报的栏目,饶有趣味,就像“不吃五月粽,破袄不甘放”“二月二,吃饱赶田地”这些俗语,一了解才知其中的民间智慧。很多词语随着时代潮流的奔涌,消逝在历史的波涛中了,很多话也不说了,听不到了,便也消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