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骑着车,凯哥跟在我的身后,我们就这样行驶在稻田中央的马路上。一览无余的风景,呼啸的由车速带来的风从耳际吹过。这样一起走,已经是第五个年头了。那时我们骑着自行车到处逛,度过了升中考,现在又过了高考,终于,我们都停下来,好好的再走一次。从老佰家到我外公家也不过十多分钟的车程,已经不记得凯哥是否来过,我也总是责怪他不记得一些发生过的事情。久而久之,记不记得又有何妨?
到了外公家,就如同回到自己家里一样,取钥匙,开门。家里并没有别的人,我只拿了流刺网就开车走了。而凯哥,还在路口等着我。我驱车前往,大家又在路口相遇,之后一齐前往池塘。
这个暑假伊始,老佰拍着胸脯说要带凯哥出去闯,一晃两个月就过去了,不知道凯哥闯得如何呢?我们把车停在了池塘边。很难得来到这样一个地方,这个池塘刚好在山旁边的高铁附近,池塘边,是已经种下了秧苗的稻田。
记得最清楚的一次钓鱼,恐怕是在《寒江垂钓》里面写的那一次了呢。只不过,当时只有老佰和我,而今天,来的人竟越来越多了。下午两点半,天上的云团纠纠缠缠,而在南山处,几处白雾渐浓,极有可能是雨水!对于农家人犀利的眼神,这种判断还是有的。或晴或雨,对于愿意出来的人来说,其实都不算些什么。
不一会儿,老佰从来时的路赶来,车旁挂着一袋零食,而国哥也在后面一齐来了。这一次,终于可以好好钓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