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晨,还可以在湘江路边看会欧洲杯,哥们,西班牙3:0土耳其,你别睡着啊,想起兄弟大爱西班牙,不知是否也在看。
不象荷兰,要不横扫千军,冲到决赛,要不连入围资格都沒有,太恍惚。
排队倒垃圾,让大爷换囗气哈。
第三天。
十点钟洗完澡,我还得在客厅里喝口茶,抽根烟,好让凌晨四点半开始积存五个多小时的龌龊之气缓慢释放,顺便恢复下嗅觉和被败坏了的胃口。
现在我每天要洗两次澡两套衣服,拧干衣服时双臂竟有些酸软,草草甩了几下,在阳台上晾晒时发现后面楼前一株绣球盛开,忍不住拿上手机靠近,它总是让我想起春光里那池名一泓的水边的嫩绿绣球,甚至那尾恍如划过天空的锦鲤。
一株花开两种颜色,淡紫,浅绿,翠绿树叶间轻轻摇曵,总会有人靠近,欣赏它们。
数天没回家了,母亲提及,我只推诿着搪塞,本说好今天傍晚回,因要顶九通车司机的班,这几天估计又回不了,真不知如何与她说起。
阴晴圆缺,世事总难两全,尽力而为吧。
时光真好。
多年前的故交,那时以为,我们彼此很重要,事实上,二三十年,同在颜市的我们见面次数是个位数。
时光在,我们在,不管身在何方。
独居老街,好友相闻,专程看我不算,知道我好酒,还捎上瓶07年的白酒,喜欢。
我们都变了,又似乎什么也沒变,除了说话的内容,明显与往不同,孩子,已成为侧重。
时光留给我们回忆,还有那份亲切的友情。
朋友圈有同学发偶遇赵小荣同志的图片,还是旧模样,二十九年前,他是我们的校长。
时光走过,真好。
阳光很好,没下过一滴雨,也没浇一点水,在一颗黄瓜表面的尖刺上,却盈盈着欲滴的小水珠。
多么嫩的黄瓜,夏日艳阳下,一根藤的根须,又是如何汲取土地里的水份?可以让这黄瓜在烈日下滴出水来。
我们永远没办法了解一株植物。
而此际,他们都在传说着父亲节,我没办法奢求儿子能记得这样的节日,因为我也早把节日和纪念日淡忘,需要从网络上得到这样的消息。
夜深了,一颗黄瓜的尖刺边缘马上要滴出水来,我一个人在王泥浜,用只有自己听得到的声音喃喃,父亲,节日快乐,一切安好,如曾经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