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途经的庭院,残雪化得差不多了
这是个石头发芽的季节
我捡回一些旧物,含有最深的冬天
在它的反光
我又看到那些鸟像苍蝇,突兀的
夜晚在我梦里近乎于盲目
它是一个短暂的生命体
如果埋进土里
最先长出的会是眼睛
它会观察到一线掠影
还会终其一生为其命名
冰凉坚硬而且在明天腐烂
所以冷到让明天接近于一种永恒
在我途经的庭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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