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杭州最好的小学读书，需要多少钱？

1908年，美丽的杭州西湖边，学军小学的前身杭州府官立初等小学堂成立。这所可能是杭州最好的小学，距今已经有110年的历史了。

漫步这所坐落在西湖边的小学的时候，你会看到：音乐室的孩子正在选修钢琴课，科学教室的学生正在用计算机程序操控机器人完成沙盘比赛。学校后面的足球场上，年轻的绿茵小子正在训练，这支学军球队，刚刚在杭州的全市足球比赛中拿到了冠军。

自从取消择校费之后，学军小学附近的学区房变得更加抢手，2018年9月，求智巷的一个30平左右的小户型，以360万的成交额易手。而大多数人花在学区房的成本动辄千万。

而这，还不是在这所学校读书的所有成本。

这所百年老校和中国所有的学校一样，承载着一代又一代人对于个人实现、家族荣耀的期盼，而随着互联网和经济的发展，如何通过信息化的手段，运用互联网技术，让学生的学习成长能够更加符合这个时代的需求，是所有与教育相关的人，都在思考的问题……

  骑一辆自行车，我当了14所小学的校长  

从南昌出发，经过两个小时的高速，再走两个小时的县道，终于找到了潭埠镇中心小学。学校的位置，是从镇子的主干道向后延伸，在一堆老旧的居民楼和修车档之间。

潭埠镇是在江西宜春市万载县的一个小镇。万载是中国四大爆竹生产地，却也是江西最贫困的几个县城之一。

中午的时候，学生们集合在学校的操场上做课件活动。操场，其实是一个椭圆形的空地，没有进行硬化，连砖头铺设都没有实现。下雨的时候，这里就是一个横亘在校园中间的泥潭，学生们只能绕着走。而这，已经是潭埠镇硬件设施最好的中心小学。

对于巢禾根而言，他的工作，不单单是做一校之长这么简单。作为潭埠镇中心小学的校长，下辖的还有13所村小的管理。村小的规模都很小，我去的是一所距离镇子最近的学校。一幢小三层的教学楼立在校园中间，两边是两排平房，就算是幼儿园了。院子里面零零散散摆放着老师代步用的自行车和摩托车，有些老师需要骑车十几里山路来上课。

往年，巢校长都为了十几所学校的管理，头疼不已。如果有一项工作的检查，必须骑自行车挨个跑十三所学校，每一次跑下来，基本需要三天左右。如果遇到天阴下雨或者数九寒天，这一圈下来，基本都累的够呛。“这两年买了个小轿车，虽是贷款，但好在不用再受风吹日晒之苦了。”

2017年，巢校长在一次上网的时候，看到了一篇文章对于钉钉的推荐。他已经不太记得那篇文章讲些什么了，只记得那篇文章中介绍钉钉是阿里巴巴推出的一个公司管理软件。

“如果说公司也能用钉钉去做管理，我们学校想必也是可以的，我们也就是一个小公司嘛。”喜欢琢磨的巢校长，下载钉钉，然后在官网看教程，一点点的把学校的架构搬到钉钉上面。“刚开始就被钉钉的群聊功能震撼了。以往给各分校的校长发通知，需要挨个发信息，如果有人没回复，还要打电话去确认一下；现在全部在群里，已读未读一目了然，重要信息DING一下。当时这个功能高兴的把大腿都拍麻了。”

而最打动老师的功能，是一个叫“工资条”的小应用。

这个镇中心小学，几乎1/3的老师是代课老师，也就是没有编制的“临时工”。而周边的村小，代课老师的比例更高。“用了这个钉钉工资单，可以看到每一笔工资和补助发放，每个月领的工资心里很踏实。”一位年轻的女老师兴奋的和我讲起。

在巢校长眼里，学校的信息化管理，带来的效果是立竿见影的。比如这些清晰的工资明细，比以往的工资分散打款的方式更加及时清楚，能够让代课老师更安心，在学校多呆一年，毕竟，随着越来越多的人才，就连“临时工”，也不好找了……

  是发明轮子，还是学会开车子？  

浙江大学的信息处主任烟客对于校园信息化建设，有着和别人不太一样的视角。

“校长和老师是从教育看互联网，一些做校园信息化的企业是从互联网看教育，而我可以有一个更宏观的视角，即能看到互联网的优势，也能看到互联网对于教育的价值。”

烟客，是张紫徽的花名。这位工号1865的前阿里巴巴员工，2017年年底从阿里巴巴离职后，先进入杭州云谷学校任职，而后加入浙江大学智云实验室，担任浙江大学信息技术中心总工程师。

在烟客看来，很多学校提到信息化，第一反应是去搭建一个自己的校园管理平台。这个方法在短期内，会解决学校当下的管理问题。但是从长远来看，是一个性价比不高的投资行为。“在互联网时代，其实很多产品的价值已经被验证过了，而且他们经历了很长时间的试错，产品更为成熟，我们选择一个更好的平台，然后享受这个产品带来的现成成果，这才是互联网时代最好的选择！”

“我们没必要重复发明轮子，我们应该更多的思考如何为车子找到更好的跑道。”

在中国的教育领域，其实很多学校在PC互联网时期，无论是学校的官网，还是内部的OA系统，投入了非常多的资源和精力，而且也帮助学校实现了信息化办公。但是在向移动互联网过度的时候，因为互联网技术发展速度加快，移动产品迭代加速，越来越多的学校在移动互联网的路口迷茫了。

北京史家小学的汪忱在自己《阳光e家：史家小学的数字校园》一书中，就记录了自己在移动互联网时代校园信息化探索的迷茫……

在到史家小学任职之前，汪忱在北京的一所小学做了11年的音乐老师，主教钢琴。

汪忱有着各式各样的爱好，除了音乐方面的兴趣之外，摄影也是他的个人追求之一。在以前的学校里，他想在学校额外开展一些音乐和摄影相关的兴趣课程，但是学校的条件并不能支持他的想法，而当时有这方面条件的，在北京就只有史家小学。于是他加入史家，一呆就是21年。

刚到史家的时候，汪忱在行政部门任职。行政板块的男老师不多，汪忱什么都要学，尤其是办公室的电脑问题。“大家都没搞过计算机，但是男生总给人一种可能多少懂得多一点的错觉，所以逼着自己硬生生成了办公室的计算机专家。”汪忱没想到的是，这一个小技能，让他日后成了校园信息化的推动者。

2012年，史家小学为了满足校园的互联网发展需求，开始进行学校的线上办公系统建设。当时市场上已经有很多定制校园ERP系统的公司了，但系统搭建的推进却并没有想象中那么顺利。

“刚开始找各部门收集了一轮需求，然后根据这个需求设计产品逻辑，做着做着，就不断有新的需求提上来。边开发边改，前前后后调整了好多次，做了一年左右才勉强验收，结果出来的产品还是不满意。”回想起当时自建校园管理平台的时候，现任史家小学行政副校长的汪忱仍旧头疼不已。

外包供应商搭建的学校办公系统验收通过了，但是接连不断的麻烦却并没有停止。因为外包供应商是项目制，项目结束后，只做日常的系统稳定性维护，但是学校的管理方式会随着学校的发展而变化，系统早已成型，难以更新。这种以项目制进行校园信息化推进的方式，只能在痛苦中，亦步亦趋。

但是自建系统对于史家小学的信息化的意义却不能忽略，它让学校的办公从单校管理向集团化管理迈进，让教师的意识从面对面解决问题到在线沟通协同迈进。虽然这套系统并没有在即将到来的移动办公时代承担新的使命，但是在PC互联网的当时，实实在在的解决了学校当下的问题。

当然花费的代价，并不小。

2016年，一次偶然的机会，汪校长在电梯里看到了钉钉的广告。广告上“免费电话”这个信息点，抓住了汪校长的视线。“刚开始是一个很单纯的心态，如果能够让学校的老师都使用上免费电话，让老师和学校都能省钱。”饱受学校自建系统煎熬的汪校长觉得，也是时候需要寻找新的工具改变一下现状了。

2016年4月，汪校长率先在行政中心提倡大家办公使用钉钉，进行小范围测试，很快，这颗投在行政中心的小石子，在整个校园荡出了涟漪。三个月时间，学校90%的老师，都自发安装了钉钉。2016年9月1日，学校召开教师大会，宣布校园管理，统一上钉钉，拆除原有考勤机，使用钉钉打卡。学校的自建系统逐渐弃用，原有数据，陆续向钉钉平台转移。

  人性化，是信息化的第一步  

在使用钉钉考勤之前，每天的打卡其实是让史家小学的老师很头疼的一件事情。

史家小学地处南弓匠营胡同，每天早晨上班的时候，免不了巷内车流过多拥堵。而且北方的冬天天气干燥，经常出现指纹打卡识别不了的痛苦。使用钉钉打卡后，汪校长把打卡范围设置为学校周围300米，很多老师即使堵车进不了校园，仍然不会影响打卡签到，这种人性化的管理，让老师对于学校推行钉钉进行校园管理，自然多了一份认同。

杭州西湖区教委的郤主任，在刚开始用钉钉的时候，却吃了很多不人性化的亏。

2016年，时任杭州育才外国语学校校长的张军林在做学校教学工作汇报的时候，提到了一个叫钉钉的软件。起先，郤主任并没有太在意，以为是学校自己做的一个管理平台。当张校长在多次提到钉钉带来的便利的时候，主任开始对阿里巴巴旗下的这个产品产生了兴趣。

初见郤主任的时候，他从办公楼上风风火火的跑不下来接我，采访拍摄的时候也是跑前跑后帮忙沟通，而这种“急性子”也完全体现在了使用钉钉上面。

在刚用钉钉，主任对于DING功能爱不释手。发了一个消息，接收人十分钟内还没有已读的话，主任的DING就大显神通了。与此同时，为了让内部的老师在教学、教务工作的研发上能够日日精进，在内部推行了日报功能，很多老师觉得在每日忙碌之余，还要花费时间写当日思考，不堪重负。后来在张校长的提醒下，郤主任才发觉这种突击猛进的信息化管理方式，少了一些人性化，后面的管理，也慢慢变得张弛有度。

在郤主任的推荐下，西湖区教委决定把整个组织搬到钉钉上。刚开始把所有教育局的组织架构搬到钉钉上的时候，其实郤主任是有顾虑的。这就意味着所有的老师都会直接和教育局局长属于同一架构，可以直接对话，这会不会对局长造成一些不必要的打扰。拿捏不定的时候，主任只能去请示局长，而局长的回复却异常果断：“局长和老师，应该是平等的，这也是一个信息反馈的通道，以往没有这样的通道，现在恰好是一个很好的机会。”

现在的杭州市西湖区，所有的教育体系办公全部在钉钉上完成，校长出差请假，直接在钉钉上提交申请，再也不用像以前一样，前期后后跑好多次教育局批出差申请，真正的实现了最多跑一趟。大多数情况下，搞定审批，甚至一次都不用跑。

  我们唱的一首歌，比说一百句话都印象深刻  

史家小学所在的北京“南弓匠2号”，也是一个乐队的名字。这个乐队，就是史家小学的老师们组建的。汪校长是贝斯手，体育老师打架子鼓。

刚开始组织乐队的时候，学校的很多事务性工作，还必须在电脑前完成。建立在PC上的办公系统，捆绑了老师的时间，排练，就变得非常稀少难得。学校切换移动办公之后，汪校长的时间从一些事务性工作被解放了出来，于是有了更多的时间组织乐队，进行排练。

2017年的6月，北京保利剧院，六年级毕业典礼上，“南弓匠2号”以一首《我相信》在史家小学的礼堂上作为开场节目首秀。当看到自己的校长和熟悉的老师站在台上为自己表演的时候，整个剧院的孩子们沸腾了。

（南弓匠2号乐队）

“互联网公司的CEO都喜欢在年会上表演节目，为了让自己和员工的距离拉的更近。我作为老师，给学生表演节目这种方式，留给学生整个小学生活的记忆，可能是最深刻的。同时也给孩子们心里种下了一颗种子，让他们知道，在除了学习之外，这一生还有很多好玩的东西值得去追求。这个时候，个性化教育，才不会是一句空话。”说到这次表演，汪校长显得非常骄傲。此后的很多年，这个乐队的表演，都是毕业典礼上的保留项目，陪伴着一届又一届的学生走出小学，走向更广阔的未来。

在杭州的学军小学，有一座完整的教学楼，是为学生的个性化发展建设的。学校的手工教室，位于教学楼的西南角，当我第一次走进这个教室的时候，我惊呆了。如果不是在校园里面，我绝对不相信这是一个普通小学的学习教室，它应该是一个非常专业的木工工作室。各式手工工具、木工原材料应有尽有，还有一个专业的木工刨床。桌上有几个还没被老师收起来的手工作品，其中一个应该是一个木鸽子的造型，非常精致，惟妙惟肖，让我不得不惊叹这些还在接受小学教育的孩子的创造力和想象力。

除了木工，钢琴、乐器、摄影、机器人沙盘比赛，还有诸如3D打印之类的兴趣课程，都呈现在学军小学的选课清单上。学生可以通过钉钉选课系统，选择自己感兴趣的课程。每个学生在小学毕业前，基本会掌握10-15种文化课程之外的技能，有些学生在小学时期，就已经表现出在某些领域的天赋，而这个时候，家长就会有针对性的进入投入，帮助孩子在未来更好的有专长发展。

杭州市建兰中学在个性化的道路上，走的就更超前一步。

建兰中学有一间会议室，整个教室的门口设计由全金属组成，更像是一个未来实验室的入口。这个会议室里面，就是建兰中学的“校园大脑”数据监控大屏。

在建兰中学的发展过程中，其实沉淀了很多的数据，每个学生每年的成绩变化，个性课程选课记录等等，但是这些数据都只是数字而已，无法连通，一个学期的成绩，在学期评价结束之后，就几乎失去了它的价值。2017年，受到阿里云创始人王坚博士《在线》一书的启发，建兰中学开始筹备校园大脑，希望能够通过互联网技术，打通学校的信息孤岛，让数字成为数据，让数据真正产生价值。

（建兰中学校园大脑）

如今建兰的校园大脑，已经在教学和德育两个方面进行了数据分析。通过课堂表现、随堂测试、考试成绩，来评估每个学生对不同信息点的掌握情况，在此基础上再搭建学生的知识树，借以了解哪些是孩子们熟练、没有掌握或者容易犯错的知识，定制化的生成试题内容，最后，学生就只需要做他们应该做的题目，而他会的题目或者说是一些超出他能力范围的那些题目就无需再做。

“个性化作业，还有对应的个性化成绩单，能够让老师和家长都了解每个学生对于知识点的掌握情况，能够真正做到因材施教，有的放矢，从某种意义上来讲，也是真正的减轻了学生的负担。”说起“校园大脑”，建兰中学的陆校长如数家珍。

“未来的校园大脑，将增加更多的数据纬度，提供更加实时的数据。关注孩子的学习和心理成长，让数据更好的为人服务。”

  科技，应该让教育更温暖  

在刚刚知道钉钉有了成长记录功能的时候，袁飞就迫不及待的让巴巴乐园开通体验。

2014年，袁飞辞去自己的工作，创建了巴巴乐园，因为距离阿里巴巴西溪园区近近10分钟的车程，这所幼儿园从创立之初，就完全使用了互联网化公司的管理方式。袁飞觉得互联网应该给现在的幼儿教育带来一些不一样的改变。

2018年，巴巴幼儿园策划过一个很酷的活动，叫“今夜不回家”。在这个晚上，所有的小朋友都住在幼儿园里面，参与做晚饭，游园活动，独立生活。这个时候，如何让所有家长能够安心，又能够见证这个有意思的夜晚，是个不大不小的难题。刚开始，他们在网上找了各种各样的直播工具，甚至还咨询了专业的视频直播公司，最后发现钉钉上的直播功能，不仅是可以在多群进行直播，而且还可以在线互动，直播结束也会直接存储成视频留在群里回看。那个晚上，所有的班级群都空前的火热，钉钉群帮助很多小朋友记录存储了第一次离家独自生活的情景。

“有些班级毕业都两三年了，班级群还没有解散，很多家长还会时不时翻出以前的班级照片在群里聊了起来，谈谈自己孩子这几年的成长和变化。”在袁飞眼里，幼儿园是一个孩子成长的起点，也承载着未来更多的可能。“这些班级群和相册保留的内容，不单单对我们幼儿园来说是很有意义的资料，对于一个孩子的成长来说，这种意义是特别重大的！”

在江西潭埠镇，一个小朋友告诉我，过年是他最开心的时刻，因为可以跑到山头和村里的孩子一起放鞭炮。当然，也可以见到两年没有见到的父母。对于父亲年底回家，他好像也没有太多的期待，因为已经两年没见，有点陌生。

去年母亲节的时候，巢校长突发奇想，用钉钉直播了当时的年级表彰大会和母亲节汇演。节目结束的时候，让每个学生面对镜头给爸爸妈妈送祝福，方便在外打工的父母下工的时候也能回放看好自己孩子的视频，很多家长隔着手机看到自己孩子略显笨拙的表演觉得搞笑，也有人，留下了泪。

（潭埠镇小学巢校长在进行直播）

在巢校长看来，钉钉直播，让教育变得更加温暖！

  教育不行，孩子是永远没有机会的  

2019年1月14日，马云在海南乡村教师颁奖礼的讲台上说到：中国最珍贵的资源是每年近两千万的新生儿童，这些儿童的教育是我们这个国家未来与世界竞争的关键点，竞争就是教育的竞争。

“教育不行，孩子是永远没有机会的。”

在潭埠镇小学，我问操场上三年级的小朋友，你们知道江西最大的大学是什么嘛？所有人都摇头沉默，当我问及中国最好的大学的时候，稀稀疏疏有人说清华、北大。而此时千里之外的杭州，学军小学的孩子，正在准备出国冬令营的学校证明。

在建兰中学校园大脑的选课排行榜上，排名前三的分别是日语入门、哲学思考、马术知识，电影鉴赏、西班牙语等课程也榜上有名。史家小学的学生有一门关于电影配乐的选修课，学生在毕业的时候，可以选择以小组为单位完成一部微电影作为毕业作品。当问及这些学生个人爱好的时候，他们会准确说说出芭蕾舞或者机器人，而西部地区的很多学生，对于个人兴趣还停留在音乐美术体育之类的，并不是因为真正的热爱，而是在他们眼中，爱好，只会有这些。

因为教师资源的不平衡，为了让14所学校的教学水平都得到提升，巢校长让每个老师每周发一份直播课程到学校的钉盘里面，然后组织大家一起评课、观摩、学习。村小和中心小学的教学交流更加紧密。老师不仅可以看到自己教学的问题，也可以学习别人的教学方法。不仅如此，有好的示范课程资料，巢校长也第一时间放到钉盘里面，无论是家里还是办公室，老师都可以随时随地学习。每周二的时候，他们都会通过直播召开教研会议，在线共同备课，努力提升教学质量。

对于这个教师资源匮乏的地区，一个简单的功能，发挥着巨大的能量。

浙江大学信息技术中心陈文智主任告诉我，信息化在推动教育资源打通空间和时间纬度边界上，有着不可估量的价值。

“我们的未来教育，应该是5A的教育，anytime、anybody、anywhere、anydevice、anyhow。教育的信息化，应该从原来的支撑跟保障，要逐渐的向支撑和引领方面去发展。要通过技术的手段，把教育资源的鸿沟抹平。”

  钉钉的初心和野心  

2018年6月14日，钉钉在深圳举办了一场“新工作方式”的发布会，发布会后，一位记者采访钉钉CEO无招时问到“钉钉感觉把什么事情都做了，钉钉的边界是什么？”

“我们不在别人定义的规则里生活，我关心的是能解决什么问题。”无招答道。

钉钉对于教育领域的延伸，也延续着钉钉一贯解决问题的思考方式。

2017年，因为学生家长的推荐，时任杭州外国语学院校长的张军林开始在学校里使用钉钉，与此同时，在全国各地，陆陆续续有人将钉钉运用到校园管理之中。彼时，钉钉的自我定位，还只是停留在办公场景下。随着教育用户的越来越多，反馈的声音也越来越大，钉钉意识到，应该为这群信任自己的人，更进一步。

2018年初，钉钉开始全面针对教育版本进行定制化和升级，先后推出校园通讯录，家校通迅录等功能，让校长和老师的日常管理工作变得更简单，让老师能够把更多的时间和精力，从事务性工作中抽身出来，有更多的精力去关注孩子的成长，去提升教育教学的质量，这就是钉钉教育团队的初心。

而对于未来，钉钉有了更大的野心。

钉钉教育团队希望给这一整套的软硬件教育解决方案提炼一个品牌词，甄选了“钉钉智慧校园”、“钉钉数字化校园”和“钉钉未来校园”让CEO无招看看。无招第一眼就选择了钉钉未来校园。

对于未来校园，我们还只是起步阶段，我们对于教育还只是个学生阶段，但是我们做的事情，应该为通过技术真正解决关于未来教育中一些痛点而存在。

“虽然我们现在的平台，距离未来校园还有点距离，我们要走的路还很长很远。但是幸运的是，我们走在正确的路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