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北上》(37-42)

    “你看了,但没看到,照相机把你看到了”,孙过程在家乡无数次见到鸬鹚吞食鱼的情形,也曾从父母那儿得到过鸬鹚为什么无法吞食大鱼的答案,但直到现在,他才在小波罗的照相机里发现了原来鸬鹚脖颈上被箍了一个小小的铁圈,孙过程永远记住了辛丑年的这个下午,天还下起了冰雹,他刚刚剃过头发的前额还被砸的鼓起了一块,这个下午的孙过程有点不一样了,他突然意识到任何一件事哪怕漫无边际的事情都有可能有意义,无意义本身可能正是它的意义……有点绕,但他确实觉得:晃晃荡荡的一辈子可能也是值得过的。他开始放松自己,凡事不再拧巴。

  “无心之举亦有所成,无用之用可为大用”,这是谢平遥对照相机无意拍到的鸬鹚脖颈上铁箍的一个笑语;老陈面对儿子小陈背诵的那首“江南可采莲,莲叶何田田,鱼戏莲叶东,鱼戏莲叶西,鱼戏莲叶南,鱼戏莲叶北”所发出的“这哪儿是诗,分明是扑克牌”的疑问;还有小波罗高高兴兴地坐在御座跟康熙爷共进晚餐忙着吃鱼的情形……冰雹之后又下了场大雨,凉风习习,微山湖美丽的风光尽收眼底,一切都如此安宁和谐!

  明天是已故哥哥的寿辰,孙过程决定去岸上烧点纸钱,谁知却给小波罗招来大祸,他不得不忍受巨痛任船上原本不懂什么医术的人们给他处理缝合很长很大的一个裂口……

  这六集两个极端,上半部分有多祥和,下半分就有多残忍,我无意截取的段落竟然也道出了人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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