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今天在群里难得的大家有了互动,大家对最近群里的静和冷都表达了自己的不适,YH邀请我多多的去税务局办事,这样可以和她“约”。
我已经接收到并应承了她的多次这样的邀请,事实上我也已经去了几次她的楼下---税务局办事,只是,我都没有去“打扰”她,尽管,YH一次一次的邀请我去税务局一定去她那里玩或者大家一起随意的吃午间工作餐聚聚。
我们通过读书会相识一起同修也有段日子了,彼此也都很坦诚很熟了,只是,我看到自己对这个“约”是有恐惧的。而感觉自己的这个恐惧,与熟或者不熟是没有关系的。
一直不兑现这个“约”,让我看到自己的一个点,我惧怕没有“明确目的(我怕自己是没有价值的,)”的约,觉察自己,我看到自己的恐惧:
一、害怕打扰到对方的事务,影响对方工作,给对方增添麻烦;
二、不知道自己去干什么,害怕Ta人为了适应我勉强自己,让对方心里为难;
三、不知道该聊什么,害怕自己的木纳无法和对方在一个频道,或者自己的聊天只知道围绕自己,或者自己不懂得轻松,话题太严肃,不会愉悦,但朋友又碍于面子不好打断拒绝;
我怕自己是没有价值的;我害怕当面受欢迎,而事实上自己变成不被欢迎的,甚至是被讨厌的,而我却不知道,这是我的一个点。
我的这些恐惧造就了自己生活中的一个互动模式“无事不登三宝殿”。
我很是被自己的这个模式困扰,如果朋友有事邀约我,那我会在自己的能力范围内尽力为之。而似乎自己对于Ta人,则几乎是到需要“用”朋友了,才会不得已的去主动找朋友打扰朋友,否则,自己绝对不会主动去打扰朋友去约见朋友。
而这样的模式,感觉到自己是一个很现实的人,不用人就不见人,用人才会想到去见人。曾经也很评判自己这个模式,可是,当我看清自己的恐惧之后,我也看到自己曾经的受伤,我开始接纳自己。
印象最深的是小学5年级,那时我是班长,上学必从一对双胞胎姐妹同学的家门口经过,第一次知道“双胞胎”,第一次有双胞胎同学,好新奇,姐妹俩很漂亮很友善,我很喜欢她们俩。
于是,每次上学我都会去叫她们一块上学,原本大家都相处的很开心的,她们的奶奶也曾很热情的拿出自己做的很美味的包子给我吃,我感受到的是很温暖很受欢迎。
可是,突然有一天中午我去叫俩姐妹时,没叫到两姐妹,奶奶站在楼上变得很凶很厌恶我似的大声斥责我,总这么叫啊叫什么,总这么去叫,以后不要叫了。
那一刻,我好害怕,好羞愧,我感觉到自己被厌恶,我只想快点逃走,我以为是我做错了,是我不好,但我不知道哪里做错了,可是,我没人可以问没人可以请教,我只能把这些藏在心底。
我一直不明白自己哪里做错了,奶奶不是挺喜欢我的吗?这突然间怎么变了,我哪里做错了?为什么不当面告诉我,我好无辜,好受伤!我也好愤怒,为什么当面一套背面一套的,突然对我这么的凶?突然变得这么的讨厌我?
同修坦诚的一条---“约你出来,跑到你家去,然后你又要管崽,……,叫你陪我散步吧,嗨,打了一个来回的电话,头脑对我说,打电话都比你重要,找她干嘛?然后就再也不找你了……”
这个也触动到我,我也曾经历过类似这样的受伤,事件中,虽然自己是受邀相聚互动的,只是类似这样的互动,我感觉到自己是有压抑了的愤怒,我感觉到自己不够好,感觉被邀请的自己事实上是不受欢迎的。
虽然,我的头脑能体谅好友,但我的身体是不体谅的。
或者这就是我的一对一的模式,我要求对方与我为我百分百的临在。我要求对方表里如一的对待我,而当我一次又一次的受伤之后,我开始怀疑,我开始尽量逃避,我不想去感受:我不好,我不重要,我被忽视了,我没有价值的痛苦感觉。
幼年的经历,“无事不登三宝殿”演变成了我的一个防御机制?是的!
当我有事相求时,我愿意承担那可能出现的受伤,而当我无事相求时,我希望自己能独自守着自己不受伤害。
透过自己的恐惧,我也看到了那些自己的投射,在生活中,我曾经是一个不敢拒绝不敢说不的人,因为我害怕自己没有价值的,害怕自己不够好,我害怕被朋友抛弃,害怕失去朋友,我得压抑很多自己的需求,为了讨好而说些违心的话,做些违心的事,但我是不接受自己的这份感受的。
于是,这份被自己否认的需求,这份不被接受的感受,自己的这份模式“为了讨好而说些违心的话,做些违心的事。”就被一遍又一遍的投射到Ta人的身上。
在无意识间,我会恐惧这些违心的事情发生,于是,我会尽量去避免。
很喜悦自己的这份看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