烟雨志(4)

  难说少年媒,定坊推元魁。

  读蒹葭时,常常感怀,不是感觉他的追求和失落醉人,多的是欣赏他的乌托邦的世界,我认为那是个暗恋,甚至都不一定有暗恋的对象,好似乌托邦的出来的精神的她,我们又何尝不是,想着自己桃花源的大千,也能不自主的傻笑,醒了,多的是失落。

  蒹葭苍苍,白露为霜。所谓伊人,在水一方。溯洄从之,道阻且长。溯游从之,宛在水中央。

  蒹葭萋萋,白露未晞。所谓伊人,在水之湄。溯洄从之,道阻且跻。溯游从之,宛在水中坻。

  蒹葭采采,白露未已。所谓伊人,在水之涘。溯洄从之,道阻且右。溯游从之,宛在水中沚。

  宛在水中央,别较真,较真我们都输了,真真假假,不如雾里看花。

  树铭一听说妻子要去给别人说媒,心里升起一腔怒气,便没压着,丧着脸皮说道:“蓝双呀蓝双,你好大的本事,那三姑六婆的事你也练成精了,不说遮着崔家的脸皮,也得照着你娘家蓝氏的门庭,你娘家不是小门小户,哪里学的这身手段。”一边喋喋不休一边哄着女儿玩游戏,蓝双见树铭如此,委屈了点,也不正眼瞧树铭,捡起手工活边做边说着:“你们崔家是大大的家户,我们蓝家哪有你们的世学清明,前来那阵子,听娘家里人说,我家表妹上学回来了,二十整龄女娃,也没订许,就是庙山西乔家,她那乔家也是殷实人家,十里八乡的也只有咱家好匹配,我娘想着引根线给咱,若能都中意,再由咱们请那中间三媒去证,虽不是我包凭,不管是与树玉也好,树鸿也罢,还是你家那堂弟树植,树昌。凡成一人,还能少了谢嫂子的大鲤鱼?”

  树铭听着便知自己脾味燥了,皮皮脸笑着,不等蓝双说完接口道:“哟,枉错了夫人好脾气了,看我这里总是着急甚,怕你委屈,媒介人总得咽着气,还不知能不能成就好姻缘。”树铭看看蓝双头也不抬,自顾着做活。把女儿放在一边,临蓝双身前站着,打了个缉说:“夫人保重身体,小可这厢请礼了。”弓着身,抬望蓝双,见她无动,这时青青学着树铭一套动作辞话给蓝双打了个缉,那蓝双再也憋不住了,掩饰脸格格的笑了起来,泪花都笑出了。

  ……

  庄里有个半亩见方的池塘,池塘周遭栽着柳树,杨树,桐树,枣树。那桐树下有几个石条,闲着的时候总有人们在那唠唠闲事。树铭从大路走来,在了跟前和几位闲聊的人打了招呼,学究苏子顾从大路另一边走来,与树铭和人们打了招呼。树铭应承了客承话儿向书院方向走去,约是十几步驻了脚,回首道:“ꪣ苏先生,有事请证您,一起来吧。”那苏子顾正要歇脚,听树铭传承,癫癫的闪了过来:“铭老爷,啥事啥讲,莫敢得请证二字。”树铭呵呵笑了几声,摆手请苏子顾同行,一边说:“苏先生原尊大号叫苏瞻,字子顾,同立世宇唯先生着目,着目是瞻,先生着目便称子顾,乃是先哲执教顽化之德,我弟兄都是先生启蒙,不必再谦。啊哈,苏子先生。”苏子顾一听便了,打不打趣无甚紧,便回道:“二老爷先说说,我试着回就是。”树铭也了然,继续说道:“都说文是修身眼,前两天没事做时,翻了兄弟几个的几篇旧作,有一篇自度曲写的是十分刻景,只晓得豁达,猜不透心志,我背诵一遍,先生听听:自度曲.落汤鸡,门外犬,吊笔樑上狼豪悬。青毛狮系栓马桩,笼外金丝拍花楠。独见新茁几棵苗,一溜瓦滴似线穿。读子读经纸奴才,观志观史梦这般。周年来回青苔长,画堂南向总归燕。莫弃旧鼓声不起,一杯还饮清明泉。春秋这里煞死人,却是陌君阳光羡。难一细述冢家事,荒圩与君青蒿翻。……好似就是这几句。先生说说看。”

  苏子顾知道崔家一向自诩诗书人家,家人一向多弄风流,心想不可否了主家的风头,且随便两可的说说,有什见的还是主家自行说来,思量之后便说:“二老爷,有道是诗无达估,光听景,这文章解的是一番仙处,说是雨后鸡犬书台,马鸟竹漏,昨日今时,叹古忧今。把这庄原里里外外,几代人家交出,道出了书香子弟的高雅与孤独,这写作的老爷不是心怀大丘壑的人,也是世事随缘的无为大成者,犹是自己不一定知呀,铭老爷,老朽随便胡溜的,见笑着了。呵呵。”

  树铭听了苏子顾说后,本也是不在心上,点头直夸先生分析的透彻,两人到了书院里,这时也巧,书院里没见人影,两人泡了茶水,摆了点点心,树铭与苏子顾边聊边玩纸墨,聊聊也就把蓝双表妹的事说了出来,苏子顾听后放下碗茶,捏起一块点心咬了一口说:“好吃,这是五仁的,”树铭不了然,放下手中卷轴转身看着苏子顾说:“先生喜欢吃,等会学生给您装点,五仁的,快中秋到了,先生喜欢什么口感的月饼,店里做时做出先生的。”

  苏子顾赶紧咽了口中点心,送了一口茶,抹了嘴说:“铭老爷多挂心了,人家有好姑娘,只有一个,咱家好子弟不少,两个小老爷,还有两个堂老爷,都是一表的哥儿,但要凑日子只能讲合适,如是谁可,家长不一定具悉,先捏把捏把,缘分的事随缘来,中秋临了,家里有客行往来,稍意人为儿,见个面儿也是易易的,二奶奶帮问中意的人,如是有,媒成了。不须无主的蝇儿乱了年程。二老爷自己看呢?”树铭听直了,缓了神忙回苏子顾:“先生总能开人茅塞。依先生说的做,丢不了门面,短不了自家的哥儿,先生喝茶。…”苏子顾又喝了几杯茶水之后起身就辞,树铭独自玩墨不题。

  双阳街上市肆纷扰,孩童墙角丢包弹珠,姑娘甩帕趋行,货郎担具吆喝,那卖糖葫芦的扛个大草人儿。树鸿与树植从外镇回来,那树植与树鸿是堂兄弟又是同岁,生月树植稍大,两人一边行一边瞧,街上买了几个油串子吃着,好不热闹,树植本想先入自家的店铺上去,打打歇脚,直直地被树鸿拉去茶楼去听书去。入得茶楼后,走向二楼在中亭位上一个小四方桌前坐下,茶博士趋前侍候,树植丢下几个钱板儿,摆了手让博士去忙,茶博士收起了钱板儿,转身走了,不一会端上了两碟茶点,两杯茶水,留下一个加满热水的蓝绘仕女图瓷壶。这场正在说三国一段演义,讲那刘皇叔携民渡江一段,但听那说讲先生措辞压调,势在开张,时而拨打两下梆子,必在转眼儿时分,梆子声声密如雨点,定有短兵相接,度,捏的正好,听者咽着几口口水,仍是半目晃脑听文章下续时,惊堂木一响,听说书先生言道:“那曹操自率五千轻骑先行,几十万大军压后,遮天日走飞石,志在一举灭绝刘皇叔,只咱家时间有限,后头还有同行师兄乞食。咱们呀明天些时候在此恭候,请听下回:七进七出。”说完,起身作缉鞠躬退了后堂去了。

  一会嘈杂声之后,场台又登了一位角,场下的听书者有离席的,有入场的,随接又一声惊堂响后,先生开讲了,先去了一首定场的词儿:“北方有佳人,绝世而独立,一顾倾人场,再顾,再顾大锅炖。哈哈,诸位衣食父母,听我与您剥口闹,说是胡闹,咱得闹的明白,闹不明白,唉,闹不明白没心没肺算您白来,…”说书先生侃大山似的侃着,底下的彩声一片,又一声惊堂木,听先生说着:“好了,言归正传,书接上回,那上回讲到息夫人回娘家途中,顺道在蔡国打歇,蔡候弗宾。这弗宾调戏息夫人,却惹下了灭国之苗……”

  这场讲的是东周列国志,正章讲到楚子据息故事,那史册上可能就是三言两语,到了说书先生嘴里却是几天也说不完的故事。凄凄切切,总有大把的人爱听,树铭和树植津津有味的听完这堂,起身回走,不经意间看着另一张方桌上几个姑娘也起身欲行,说来正巧,这树鸿与其中一个垂着双辫子的姑娘对了一下眼,只是一瞧,树鸿似曾相识,一时不得记得,也没在意,书场散客,大家泱泱而出。

  走到街上,兄弟俩又转了些功夫,本来说去布铺的,走到了门口又看到铺里不忙,两人又转身东行,去了自家的百货铺,刚到了门口就看到了生意还不错,两人进了去,店工看到东家小老爷到了忙打招呼:“鸿老爷,植老爷,这会忙点,您俩位自行歇脚,等会忙完了再来侍候茶水,嘿嘿,”

  “不碍事,振松老哥,你忙着,我俩来帮手的,招呼客就行。”树鸿哥俩进来柜台里,这主家们对话,店里客人也有跟着说绑绑话的,客来客去,三人忙的好自快活,人渐渐去完了,三人冲了茶水,吹了牛皮扯了玩笑,树鸿身骨不好,笑着便咳了起来,手绢捂着嘴,咳几声笑几声。这会节,店里来了几个姑娘,嘻嘻哈哈的作伴跳来,一个学生发的姑娘到柜前问:“店哥,上次说的那些脂粉到了没?”振松忙应着:“到了,这就取给几位小大姐儿看,百雀羚,大上海的东西,货可难求了,不是咱们自己要,咱们店才不费这劲儿。”振松满脸微笑从后面格屉中取了几个护肤品儿,打开一盒,放在鼻子下闻了下,递给女孩子,那个姑娘接过,几个人传闻了一下,放在柜上,:“好,包了吧,分四份了,萍姐儿,这味与你相符,我们这村野丫头听你说才用这肤香的,不知是不是浪费了这仙物。”

  双辫垂肩的女孩用手点点那位姑娘,:“刘慧妹呀,你的嘴儿几时饶人,总是扯不完的天书,巴着与你绝交吧。傻样吧,呵呵。静儿,芳晴。从这时起,二姐妹与谁立场呀?哈哈!”这里萍儿那姑娘边说边比画着,玩笑着似七八岁的孩蒙。树鸿看到心里似鹿儿乱撞,自顾从格屉中取下一盒,看了一下,打开闻了一闻,手举着递到树植鼻子下:“植兄弟,你闻哈。”树植照做了一番说:“好味,比那仙涎好闻。”树鸿出了柜台来,到几个姑娘旁边,左手托着脂粉,右手甩开折扇扇了几扇,对姑娘们说道:“这是什么香料?怪好的味!我意第一次晓得,好闻。素胚丹凝乳色香,环胎巧样画紫窗。人间至境瑶池醉,但借童儿一扇芳。”

  看到树鸿傻傻样,满屋里几个人都先一证,接着都笑了起来,没人理他,振松包好了东西,递交给姑娘,姑娘接了东西,递了钱与振松,一边对着树鸿说:“哥儿是公子爷儿,必定仗依男儿气息,自然不常嗅到女孩儿的涂抹之味,知道这料为何如是香吗?”

  “不知道,咳咳,想知道。是借了天上的琼汁了么?只应天间冰殿芬芳。人间却有这味。想是那街上姨奶奶太太们好闻,不是体香,是香料熏陶的吧。”树鸿似在回姑娘的话头,又似自言自语。

  几个姑娘嘻嘻哈哈笑了起来,转身出店,刚行到门口,岳静回首挤眼一笑,搭了树鸿的话:“哥儿,那香果然好香,听人说,是采百花取汁做成,虽是叫百雀羚,不中听,看着倒像哥哥一样,叫百花痴好听,哈哈。”

  丁萍看到岳静打趣树鸿,拉着岳静出门,轻扫岳静几下胳膊,说:“什么啊,好东西怎么做的,你又知了,浑名也是咱们女孩儿瞎取的。走走,花啥痴,我看姐儿倒像花癫了,呵呵。”几人笑着打闹着出去了,这里树鸿倒没听真丁萍讲了什么话,陈思了一会,树植推了下树鸿:“真花痴了,堂堂的大姑娘小媳妇儿是你轻戏的,找了莫趣。”树植说这几句,也是想押趣下堂兄弟,又哪里知道树鸿听了岳静的话,情是枕不住,总思索着怎么回话才好,被树植一推一说,扭头望一树植:“兄弟哪里话,怎么敢说的这,既不花痴,也不押戏。几位小大姐不放在心上才是,愿谅,我哥弟年小。”扭头望时,才发现人家早走了。撮开纸扇半遮脸,不由人逗三人乐了起来。树鸿树植这里悠哉,树玉从外随树庆与几个相与回庄,这树玉与树鸿一类的人儿,要他俩弄个书歌子,起个乐调,开眼清华,做个闲者,不能有并比者,便让这哥俩问问经济世学,纵是富可敌国的家底,不消三五年也败光光了。

  树庆与几个相与在老宅,与门先生王先生对对流水账,讨论得与失,可奈何树玉耐不住心儿多听一会,朝里进院走去,想去看老爷奶奶去,进了屋里便喊着:“老爷,奶奶,…”喊了几声,无人应,便做在方桌前自己倒了杯凉茶喝了。喝完了袖子擦擦嘴角,起身出了院去,茫茫然的,也不知道去哪里歇歇脚去,感觉好煞人儿,无聊又无趣。一路漫游,脚踢路石子,顺手折枝花朵,放在鼻下嗅嗅,又随手扔下河中,涟漪开去逐波打涡。

  “六弟回了。”树玉听有人称呼自己,扭头望去原来是树道的媳妇,叫蔡格格,原是小户人家,娘家便是大王街上北头卖烧鸡的人家。四哥因一次在大王街上经营,买烧鸡认识了当时卖烧鸡的蔡格格,斗转星移,证媒请中人娶了四嫂。蔡格格虽是小户出身,颇有大家风范,人是个美人胚儿,接人待物不曾失过分寸,在崔家也是个人人敬的神儿,补齐了树道慈善有余的性儿。“四嫂。哦,和大哥一起来的,他们在交接帐儿,我闲着无聊,一个人出打溜儿,四嫂,这提着茶瓶哪儿去,有人在干活吗?”

  蔡格格笑着回话:“都说老五老六一个性,享闲怕繁,看看还真是,还年小,过几个坎就成熟了,老爷奶奶,大嫂二嫂都在河边长廊里歇坐,没茶水了,这取去了,走着吧一起去看看老人去。”

  树玉嘿嘿地挠挠头陪蔡格格一起走边说:“四嫂,我来拎着水,您说的对,慢慢的也就懂事了,”

  两人说着到了长廊,远近时听到大嫂二嫂与奶奶对话,他们看到了树玉过来了,大嫂咋咋呼呼着:“哟哟哟,六弟来了,好些辰光喽?你大哥一起来了没?来来,水瓶给我,先陪老爷子奶奶说说话。”大嫂来到跟前接下水瓶,树玉道了声:“好,好,大嫂二嫂。”便向前与老爷拉着手,边说:“老爷,奶奶。想煞您二老了。”

  没等二老回了树玉的话儿便听见二嫂四嫂呵呵的笑声,原来,大嫂倒了水之后目盯着树玉不移,二嫂四嫂相互打趣识眼色,这一发声倒晾几个人雾里,奶奶不由的笑着问:“傻妮儿,都笑啥呢?说出来,不打嘴儿。”

  四嫂止着声回话:“奶奶,大嫂还等着六子回话呢?”

  “啊!回什么话儿?大嫂好,”树玉右手提着折扇敲了敲自己脑袋。好似丈二和尚。大嫂也无知转视着大伙。

  二嫂也风趣的说了几句:“六弟呀,怎么便是梦里的人,活的不明白呀,大嫂想知道六弟回来多久了?大哥在哪?”

  这一听,大嫂脸皮薄,红色上了头,正欲开口骂两句,奶奶开口了:“这欠打现嘴,涮羊肉涮了六子,还扯下了来弟。”大嫂姓孟,叫来弟,本是父母希望生她之后再生是个男儿,来弟之后又生养了一个妹妹,叫招男,招男之后才是个弟弟。

  几人嘻嘻哈哈好热闹,树玉不知怎么被涮了羊肉,也不知道什么意思呀无关系的回了话:“大哥来了呀,账房交接呢,我一个人无趣,出来溜溜。”话儿完了后几人本来憋着声的,一下儿皇皇笑语声播庄原。老爷闭着眼睛,又是家长又是长辈,不好与孙媳儿玩笑,伸出双手指指了指树玉说:“傻孩子。”

  树玉傻傻地转转眼儿自语道:“好吗,我就是傻大个儿,记得有个夫子讲过,傻人有傻福。聪明常常反被聪明误。”

  几人听了暗笑,还有个夫子讲过,这不就是市井俚语吗,到了树玉嘴儿里都是四书五经出来的。四嫂递了杯水给老爷,又递了杯水给树玉,树玉牛饮而光,又吧唧下嘴,贫道:“好水哟,这茶味清淡,柔而甜,必是那山前露、或美人峰之极品,铁锅浪头水而抽薪,抛入茶芽,待水凉后而装,在冬季温凉而起,多在早上制这琼汁,傍晚而饮,如是闻,线球金铂,红袖添香,读经泼墨,方不负这天赐华年,青葱岁月。啧啧,白日又一梦耳!”

  呵呵呵…

  二嫂听树玉这般说,本想把自己表妹说说与他听,又恐不妥,还是见了树铭让他拿个注意吧,现在不妨逗下六弟。便说:“哟!六弟品的好茶,如是闻,大宗师傅呀,那添香脂砚斋在尔尔呀?”

  “是哈,是呀。”大嫂四嫂附和着。

  树玉又被打趣了,老爷奶奶看着也乐,树玉嘴儿也巧:“老爷奶奶您二老瞧瞧,这几个嫂子合算计较我一个,接话掐死了的字眼,难回口的很,又羞的我脸皮薄。”

  老爷看看几个小辈,手指节奏的点着躺衣扶手,慢慢吞吞说道:“小高庄原水绕槽,老翁还童孙人袍。高祖面前,曾似汝辈欢歌戏。辞语分外聊。好,好。白日那一梦?宣告!”

  树玉听了老爷的这话锋嘿嘿一笑,忙回:“老爷子,您自己也说过来人了,先回嫂子话,茶是咱家寻常饮水,几十年了,知道茶的制法儿,哪里是品的。那白日梦吗?”

  “宣告!”奶奶看着树玉,喝了一声。

  “好,好吧,几位大人容禀,如我是闻古才士,临贴慕课女研汁。默章纤指先断句,安静宁神线球使。偶得佳句寻诗里,泼墨泼茶泼衫词。!!尔尔!脂砚斋,宛在水中沚。”树玉得意说道。红袖添香也是喜弄风流的高雅追求吧。自命风骚的树玉自然有乌托邦之幻。

  听了树玉的话后,众人如何反应,且看下回,本回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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