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昂跌跌撞撞地快要走出大门的时候,一阵温暖的光从大门处照射进来,前方是触手可及的光明,前方也是触手可及的自由。
里昂死了。
这一部分运用了主观镜头,在里昂接近光明之前,周围一点点地在摇晃,景物也跟着一点点地倾斜,镜头再一点点地落到了地面。当镜头再一次回来的时候,里昂已经中弹躺在了地上。
镜头没有拍摄里昂被杀的过程,只是通过这样一个过程,让里昂的死更具有真实性,并且使这样悲壮的一刻更耐人寻味,震撼人心。
结尾以近景的方式,描绘了玛蒂达把绿萝从盆子里把移栽到土里的画面,再到通过俯拍的方式,给人以空旷且孤独的画面。里昂虽然不在了,但是他以另一种方式陪伴在她的身边。与开头出现并贯穿全剧的绿萝相呼应。
回到影片的开始,以俯拍的角度介绍了电影发生的地点:从河流—公路—街道—小巷—渐隐—黑屏,之后刻画从接下交易到黑暗中伸出手架在死胖子身上的黑色背景和情节,引出了主角里昂以及其杀手的人物设定,同时也给里昂添加了很多神秘色彩。
里昂这一人物在造型上又显得与众不同,头戴黑色皮毛,戴着黑色复古圆框眼镜,身穿黑色大衣,手提皮箱给人以一个憨厚老实的中年大叔形象。
他爱喝牛奶,每天锻炼身体,会熨烫衣服,会跑去看电影,并且傻笑得像个孩子一样,在面对玛蒂达的时候,会救下无助且时刻就要被杀的她,会在夜晚把枪指着她却又于心不忍,会扮小猪哄她开心,会拒绝玛蒂达想要做杀手的想法,甚至在危急关头,把最后生还的机会给她……
在杀手身上看到人性被泯灭的光辉,以及他对世间温情的渴望。暗示主题,“不太冷”说得就是里昂纳内心世界的炙热,作为一个看似冷酷的杀手到最终人性的回归。
影片剪辑中把红色包装牛奶、粉色小猪、绿萝这些极具象征主人公特性的东西强调出来,并且对这些东西进行局部特写,使观众影响深刻,同时表达主人公的情感。
玛蒂达和里昂之间巨大的年龄反差也有悖传统道德,他们之间的爱情矛盾纠葛从一开始注定就不可能在一起,通过这样的结局,会使观众忍不住潸然泪下,而一切又那么得合乎情理。
多次特写和重复出现绿萝这一植物,侧面也烘托出里昂内心的温柔细腻。里昂说绿萝就像他,是他所有的快乐。无论是把它放在阳光下,用手擦绿萝还是玛蒂达捧着绿萝,又或者是他被所有警察包围的时候,还不忘去把窗户上的绿萝等场景的特写,都体现了里昂是一个热爱和关爱生命的人。
多次运用场景调度:玛蒂达穿过阴暗的走廊,露过自己家门,发现全家被杀,径直走向里昂家,经过一次次哀求和敲门以后,内心动摇的里昂打开门,那一刹,生命的光芒从门里照射出来,整个环境都变成光芒四射的样子,与走廊附近的阴暗形成鲜明的对比。
这种光线的明暗反差为这个镜头添加了更多的艺术色彩。也同时呼应了玛蒂达内心的情感。从敲门时到惶恐不安到开门时的欣喜都借助那一束光让人物的情感更加鲜活明亮。
从他们相遇第一次轻快的背景音乐持续到第二次枪战的开始并越来越激烈,玛蒂达站在门外,音乐越来越压抑,给人以一种紧迫感。
在里昂和玛蒂达两人粘口香糖、按门铃、剪铁链一系列的动作出现了十多次的场景调度,这样简洁的场景为了烘托出在最后一次的意外下,里昂毫不犹豫救下玛蒂达的场景,拥抱进怀中。此时此刻,背景音乐是轻快洒脱的,不仅仅使声音画面一体化,同时也调动着观众的情绪,渲染出当时环境的氛围。
里昂和玛蒂达喝酒的镜头运用平拍的方式,不仅把两个人的对话和行为刻画得淋漓尽致。同时也让人感受出杀手里昂难得的快乐
玛蒂达跟踪史丹佛至一个空无一人的男厕,以主观镜头从厕所外面一直到里面。此时背景音乐是轻轻的且压抑的,伴随着玛蒂达进去而此起彼伏。砰的关门声占据了整个声音。把观众的心吊到嗓子眼,同一时刻露出门背后的男人。这里背景音乐不仅仅代表着玛蒂达走进厕所内心的不安和害怕,也进一步把声音和画面的节奏融为一体。
以仰拍的方式,把史丹佛拿枪缓缓靠近玛蒂达的胸口的画面使观众的心绪又一次产生压迫感紧接着他们之间压迫的画面被人打破,才让人又松了一口气。
影片后续以激烈的枪战和越来越深沉且压抑的音乐相映衬,把画面的节奏带向了高潮,煽动了观众的情绪。
影片情节上上面张弛有度,完美地把人物性格丰满地刻画出来,让冷酷的杀手不仅仅只是杀手,给予杀手更多丰富的情感内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