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物描写
葬轩无名(楔子 后承之命)
他的刀插在身前的黄土里,刀面有一掌半之宽,刀把很长,能松松地握下三只手的样子,上雕有精致的淡蓝色花纹,被一段裹着的蓝布条半掩着。刀身有大半个人来高,他前曲着双臂,长袖垂荡,露出大半的双手刚好叠搭在把头。他戴着露指的黑皮手套,左手背扎着一段缥缈如仙物般不染一尘的丝绸,鲜红色的,却温顺而并不惹眼;搭配着这一身黑色的格调和谐至极,仿佛是造物主的完美杰作。
玉叶琪兰(第四章 荒村鬼林)
只见琪兰穿着清素的长裤,拖到花鞋面上,长袖,白底布头,上有粉红绿透明轻纱抚笼,恰如平湖上的一点茫雾,覆盖得轻盈和谐;衬着手腕上那段柔柔的丝巾,真玲珑得惬意。裤管顺溜地荡着,倒如流水般自然;腰身左侧斜落着两层半透明的红绿花纱,琪兰且用那扎婚纱的浅红绿带子划了个圈又稍稍束起,打了个活结随意地垂在花纱上。倒不比之前那宽宽大大的婚纱惹眼,却忍不住透着一股出水芙蓉的典雅气质。一头简约的头发算不得很长,束成了精神的马尾辫,脸旁两侧又柔柔地垂着两缕,额前的刘海顺滑到左边,星形的碎银色发卡闪烁着晶莹而细腻的光彩,更给她平添了几分亮丽之色。借着潭中幽蓝的光芒,琪兰侧脸的轮廓朦胧起来,微张的细唇如潭水般柔和,水灵灵的眼眸颤落了满心的私语。
逍遥诀(第五章 楚诀天下)
琪兰小心翼翼睁开眼,只见一个英俊少年站在不远处——一身白衣,外面披着层绣满淡紫色龙纹的半透明轻纱,浅蓝腰带,左侧挂有微蓝玉佩,左手持把龙纹剑,幽青中泛着微紫;眉峰细斜,双目清秀,后披齐肩长发,留两绺于前;风乍起,袖发飞扬,好个潇洒!
司马楚(第五章 楚诀天下)
琪兰把视线投过去,只见楚一身墨色行头,袖口宽大,把手遮得看不见影;一头乌黑的长发,往后扎了起来,瘦瘦的一束垂在背后,额前有几缕长的垂到眼前;偏褐的肤色,淡眉,眉峰细斜,薄唇紧闭,一副不苟言笑的样子;虽没有诀那分帅气,却酷得很,而且更有游侠的那种霸气。
落花纱绫(第五章 楚诀天下)
且看她,同诀相仿年纪,都十八岁的样子;一身粉红绣花的裙子,衣袖层层叠叠也不小;头发顺滑垂下过肩,顶上少量盘成髻,插有银簪,簪头粘着个大盘银丝花,周围还环缀着几支小银针,针尾是小粒珍珠,走起路来一颤一颤;左耳挂着个月牙耳环,透明银色;娉婷身姿,冰肌莹彻,双手细嫩得如能掐出水来;芙蓉面色,娇唇轻粉一点,娥眉弯如月,眼动似秋波。
归海柳月(第十八章 神秘刺青)
只见她一张瘦小的瓜子脸,眼睛虽然不大,但非常漂亮,有种唯美的感觉;披肩长发,头顶盘起一些,横插着一个金簪,簪尾垂下些吊珠银链,鬏根拖下两条齐肩的淡红色丝带;额前的一搓儿刘海撇到右耳前头,末端褐中泛黄,迎风飞翘,在日光的抚摸下迷糊了轮廓;一身素底连衣裙,浅青色花纹,裙摆齐脚踝,细看来那其实是长裤,外头做成了裙子的样子,底下穿着一双搭调布靴;上身是短袖,层叠的青纱参差不齐地垂到胳膊肘处,下面便露着白皙的手臂,左手腕上斜交着两个宽大的银白镯子;风乍起,隐约可见左臂上印着一块古怪的刺青,藏在衣袖里,看不真切。
月影凡秋(第二十章 一波又起)
那影渐渐走近,终于露出了真面目——是一个黑青色衣着的中年男子,四十来岁,宽大的墨色腰带垂至左膝,乌黑发色,后头削得很干净,右额前垂着两缕半尺长的刘海,左额上印有三片苍绿色羽毛印记,末尾聚到一起,辐射开来,呈逆时针旋转态势。
司马摘星(第二十二章 巅峰对决)
细看摘星,虽与风絮一般年纪,却略显年轻,头发没有那么白,披散着,还有半尺就垂到腰间了。一身单调却精神的灰色着装,腰带垂齐脚跟,额带端儿飘至腰间。脸庞少有皱纹,微翘起自信的嘴角,眉宇间透着一股与年龄不相称的活力与干劲,大一副老当益壮、不服岁月的架势。
栖月成员甲(第二十六章 休养生息)
恰似出水芙蓉般脱俗,偏黄色的卷发披至后背,因为面对雅戈微微弯着腰,有几绺从胸前垂荡下来;右额被长长的刘海遮着,别着一支粉红色的发卡;左耳坠上垂着一个银白色月牙耳环,两条细眉画得不浓,眼睛眯着水汪汪的,黑色中有点偏蓝的感觉;一对浅粉色的薄唇因为笑容抿着,旁边有两个小酒窝,平添几分可爱。
栖月成员乙(第二十六章 休养生息)
仔细看来,那女孩似乎十七八岁的样子,没有之前的那位姐姐一样高,一身粉红色的连衣裙;一头乌黑的长发,顺溜地披散着,显得脸蛋比较娇小,她的额头比较短,显得更加可爱了。她双手规规矩矩搭在裙摆上,一副小家碧玉的样子。
小玲(第二十六章 休养生息)
雅戈蹑手蹑脚地走到她身边,伸过头从左边观察了一下她的侧脸——额前的刘海剪得与眉毛齐平,耳朵上方的头发上戴着一朵红绿晶莹色的花朵,脸蛋小巧而清秀,总是一副不苟言笑的神情让她俨然似个冰雪美人,却因为十七八岁的花季年龄脱不了那几分稚气。耳上垂着月牙耳环,纱绫姐姐也戴着的,雅戈还记得,这是栖月阁的标记,前两天见到的这些姐姐都是栖月阁的,果然个个争国色,暗天香,琪兰在她们面前确实不得不黯然失色。
景物描写
楔子 后承之命
天灰蒙蒙的,密布着厚实的云层,逃不下一丝阳光,不明不暗,却似乎没有要下雨的意思。初冷的秋风凄凄地吟诵着,仿佛在悼念逝去的亲人,哀,而不伤。四围是一片荒芜,颓秃的土丘连绵起伏,零零散散的杂草枯靡了大半个身子,被凉风死愣愣地撕扯着。风起风落,股股黄尘掠地,扫荡着已一无所有的荒原。
风缓了脚步,天空囤积的云薄了些许,几缕阳光偷泻下来,散在男子脚边一束野花的花瓣上,终于回应了她枯槁却坚强的笑脸。初秋,用她微凉的手指触动着盛夏留下的痕迹。荒凉的土丘上,两个人影,一动不动,眺望着远方……浮云……
第一章 圣凰登场
这当儿已是黄昏,天气倒是不错,偶尔也有几只不知名的鸟儿从天光云影中掠过,消失在金灿灿的火烧云中。凉风习习,抚走了一天的疲惫,躁热的烈日熄了火开始西下,一派醉人美景。夕阳无限好,只是西北边的云彩呈的却是龙虎相斗状,像是酝酿着一场惊心动魄的战争。
不知不觉中,夕阳又斜沉下去,默默地看着这片繁荣的街市,金色的光芒洒遍了远山近林,显得格外浓重,仿佛是生命的最后一搏——昔日的烈阳可能要走向末路了,在最辉煌的季节里肆虐一番过后,一阵凉于一阵的秋风会无情地带走它的傲气——它是否也要像个孩子一样留恋一会呢?
四围葱木合抱,禅鸣声声,时也听得几句鸟语,叽叽喳喳。夕阳渐下,彩霞偷得几缕金辉,在层层密叶间洒得斑斑驳驳的醉。天色暗下,那潭则显得愈加明眼,蓝得愈加深邃。
第六章 八大脉门
两人一问一答不多时却已近了黄昏,夕阳微热的余光烘着两人天真的笑脸,西天边的火烧云仍如离开灵龙街时那般热烈,却不见了龙虎之状,恰似流水般缥缈,添了几分惬意,可飘忽不定的样子仍叫人安不下心来。
走进一个繁荣的小镇,街道上行人来来往往;两排屋舍店家挨肩坐落,檐牙参差;弄间稀落树木,张枝掩面,古青相杂,斜阳倩影,平添诗情。
东北头流经蜿蜒小河,石桥横卧,偶见妇人捣衣,更有渔舟唱晚。河西南流向,系贯秋漫、浮云、焚辽三国的天下第二江——洛神江的一支流。第一江乃涣神江,流卧北方,东西走向,经地中海,灌溉秋漫、龙舒、寒渊三大国。
第八章 何方神圣
轰隆隆,湿透了的天空打着响雷,阵雨哗啦啦地下着,借着雾气的势头,把天地间冲刷得一片混沌。
荒村,这个令人不忍驻足的伤心之地,埋葬着,他一生中最在乎的人——母亲。
残破的矮屋,在暴雨中静谧着,无奈地守望着周遭几棵枯槁的老树,被雨水朦胧了边缘。人们,都躲在屋里,破旧的屋里,耐心地等待着阵雨的终结。没有点灯,可以省油。暴雨当头是做不成农活的,他们只是等待阴云散去、太阳回归的那一刻,然后踏着泥泞的小道,来到田间,感谢上苍恩赐的雨水。
古老的土屋子,在暴雨的蹂躏下流淌着满脸的泥泪,流到墙脚跟,回归荒草纵生的大地。屋顶都歪斜了,真不知多少年的春秋岁月,它们顽强地伫立在历史的沧桑间,是在坚持着谁的信念,还是无奈……
雷鸣,雨声,肆虐得人满耳嘈杂。夏至过后,阵雨里的风清凉了些许,但不安分地暴走着,赶走了懒散的蝉音,卷起雨滴狠狠地砸到地上,塑造出巨幅坑坑洼洼的画卷——大地,那坎坷的脸庞。
话说一个晴朗的黄昏,雅戈与琪兰漫步在一条并不宽阔的泥路上,泥是干的,被踩踏得很结实。两旁是一望无垠的荒草地,杂草横生,青黄交杂,在微风中整齐地摇晃着身子,沙沙地奏着一曲夏日黄昏独有的交响。金黄色的阳光斜泻在两人脸庞上,照映出一对天真的笑脸。头顶的云烧得轰轰烈烈,一片翻滚,从西边一直横跨至东边,去迎接那轮清淡的圆月,把整个天空都印染得一片通红,天地间都温温暖暖的。
过不多时,天色暗了下来,夕阳收起最后一眼窥探,夜幕降临。微凉的晚风悄悄地赶起了夜路,在杂草丛中穿梭嬉戏,吹得人舒服极了。
第九章 一日孤身
这当儿太阳初升,天方微亮,四围静谧,零星有几声鸟鸣。不知是夜露还是晨露,把泥土泡得湿泞起来。
这是一个春天,小丘顶有几棵叫不上名儿的矮树,丘坡上披着一层鲜绿的青草衣,草坪生得整齐,像地毯一样,里边杂着各色各样的野花,成团成簇,周围黄的、白的蝴蝶翩飞来去,成了地毯上的点缀。
第十四章 荒丘开战
夏与秋时,白天与黑夜交替间的空气就好比被格式化地分成了一段一段,迎面扑来的风忽暖忽凉,虽说不甚习惯,但也令人爽快得很。这一生中见过的最大的落日搁在西地平线上,卖力地泛着橘黄的光色,天空没有多少云,那些余辉毫无依托地横跨了整片天空,也笼罩着大地。
三日后,气温开始有点回升,这是夏季的最后一次挣扎。虽然不像仲夏时节那样酷热难熬,可汗涔涔的热气要是烙在了黄土荒原的面子上,那倒不是一般的焦灼了。死洋洋的闷风拽着几根枯蓬野草在近地面微沸的黄沙烟层中东倒西歪地伸懒腰,四处乱石堆积,丘陵起伏,听不得些许虫鸣鸟语,偶有几杆朽树危立;也不见人烟,荒凉得很。
第十七章 倾国倾城
一天下午,三人行至一片很葱翠的林子,绿绿的枝叶间点缀着缤纷的野花,姹紫嫣红,造得一幅天地锦绣,令人醉醉地不由自主就进了去。方踏进林,一股股混杂着湿土味的芳香就扑鼻而来,有甘醇的花香,也有青涩的叶香。清爽提神的味道,把夏日里炎热不堪的空气净化一新,带给人秋高气爽的滋味。
原来花丛中隐约可见一穿着粉红色长裙的女孩,裙摆要比琪兰的宽大些,一头光亮顺滑的长发披散在肩,留两叉惬意地搭在胸前,头顶偏左侧扎着一朵粉色的大蝴蝶结,肩头有两只蝴蝶蹁跹。娇小的左手伸出,轻轻搁在一丛杂草上方,便有一股薄薄的粉红色血灵流环绕草叶,一朵小花竟随之缓缓开放出来!
第二十三章 夕阳黑泪
最爱这片土地的,永远是太阳,落山前也不忘深情地亲吻这片几曾葱茏的森林。恍惚间,它的额上闪过一颗黑子,如同命运悲哀的泪珠划落人间,那是苍天在抽泣吗?不知不觉间,夕阳哭红了满天的晚霞……
第二十四章 三曲日落
第一曲:东边的苍月渐升,但如血残阳余辉甚艳,没有人会注意到此淡月的存在。
第二曲:夕阳的半边脸已经藏到了地平线下,东边除了月亮,甚至可以看到一两颗星星了。大片的树林中央被这波人折腾出一个巨大的秃土地带,乱石遍地,枝干纵横,三步一个小坑,五步一个大坑。上头没有了树叶的遮挡,红晕的残阳余辉直接贴向大地,塑造出一副从未见过的古怪画卷。
第三曲:夕阳只剩下了一个额头,天色逐渐暗了下来,那边林子的树梢头顶着一片红蓝相间的天空,红的地方特别红,蓝的地方特别蓝,中间是过渡的白色夹着橙黄的长云。
第二十六章 休养生息
虽说是所谓的“隔壁屋”,去得绕过迂回的长廊。廊很窄,仅容两人并肩而行,似一条小溪在佳木葱茏的庭院间穿梭蔓延。俯仰间只见层层画栋雕梁,脚下是青石板一条紧挨着一条,缝隙间偶见一段苍苔,或是苔间冒尖的一株野草。墙上是花雕的石窗,目光透过去可以看见另一片天地的景象,一窗一个角度,一窗一副画卷。回廊环抱着一个不大的庭院,院间夏末的花尚未凋,在温暖柔和的阳光下装演余芬,拥簇着中央一株枯柳,柳上攀着青藤,像是被时间定格了的昨夜的雨。周遭时不时可见到各色的根雕,循着长廊罗列着,何其精致细腻,不似人为,倒似天公巧作。如果说雅戈的那间是偏房的话,这间无名口中的“隔壁屋”可能就算是正厅了。虽然屋子不大,但个中陈设却不是一般的华丽,倒不是用得上“金碧辉煌”一类的形容词,至少周边的桌子、梳妆台上摆着琳琅满目的小玩意儿,什么珍珠玛瑙、金银翡翠,就像个宝库一般。梳妆台前一面大圆镜,镜中映着几个人影。
第二十七章 洛神之森
天气像是不错,大雨初晴的样子,林中佳木葱茏,鸟语花香。地面上柔柔地生着一片野草,青青翠翠,湿漉漉的,像是要滴出绿汁儿的样子。落叶倒是不多,毕竟是夏天。千千万万的树冠高昂着脑袋,相互接应,看不见蓝天。从层层密叶间过滤下来的阳光星星点点,在野草铺成的地毯上撒得斑斑驳驳。
第二十八章 三足同林
天下第二江,洛神江流经焚辽与浮云边界,横跨焚辽西北疆域与浮云东南地带。所到之处,尽是繁华一片,森林葱茏。浮云太子的藏身之处,应该就是洛神江哺育的这片世界著名的林子——摄擎林。所谓根系以摄地,冠枝以擎天,葱葱茏茏,实乃千禽百兽之天堂。
夜晚,太阳下山不久,林子里逐渐昏暗起来。这个一身幽蓝水纹的少年独自行走着,活木偶一样,没有什么面色。林间的鸟鸣稀稀落落地减少了,依旧听不到他的脚步声。他穿的是布鞋,走在草丛里发不出声音。
渐渐地,眼前幽幽地微亮了起来。他缓缓地抬起眼,目光被一片清亮的湖水吸引住了。这片空地上没有树木,看得见天空。天上的圆月倒映在湖中,像是从天而坠的玉盘,跌碎了光辉,泛开幽蓝的月色,轻染着周围的花草树木。
第二十九章 此间少年
初秋的夜晚有点微冷,即便身前燃着火堆,背后的凉气还是有意无意地侵犯着人的定性。往年的这时候,该添衣了吧。墨色的树冠擎着暗蓝的夜空,对比之下格外明亮的星星们正冲底下四个人一个劲眨着眼睛。天上的云很稀,但看不见月亮,因为在茂密的树林中,抬头能看到的只是一小片坐井之天。“啪”,一根支撑不住的木棍断裂,眼中的火光暗淡了一分。
第三十章 从云寻迹
窸窸窣窣,水伊穿过层密的灌木丛,展现在眼前的是一片宽阔的湖面,周围环抱着一圈尚盛的矮竹丛,轻风拂过,竹丛梳发似的沙沙作响,一些站不稳脚跟的竹叶吹散开来,部分扬到天上,与群星共舞,部分点至水面,掀起粼粼水纹。这里的月光显得格外明朗,大大方方地播散下来,把整个湖面照得亮亮堂堂的。幽蓝的星空倒映下来,在水中铺起一程璀璨的银河之路,活似珍宝做的浮萍簇成的桥,从湖的这一头,延伸到那一头。只是水面不安分地颤动着,把这些都抖成了零零碎碎的波光。
第三十二章 志的故事
是的,这就是有“天下第二江”盛誉的洛神江,水面比想象中的还要开阔,乍一看居然望不到对岸。江水湍急地流淌着,朝夕阳的方向奔腾不息,呼呼啦啦,遇礁石处,溅起一片金黄色余辉。晚风乍起,岸边荒草群舞,长河落日,水天相接,煞生一派壮阔。近岸的水清澈可见底,河泥上长着一撮撮整齐的水草,随着水的律动朝夕阳齐齐挥手,好似在欢呼一般。偶有不知名的小黑鱼穿梭其间,一闪就不见了。
封神式
在寒渊国北边有一片茂密的竹林,足足一百九十多平方千米;受地中海的恩泽滋润,葱葱茏茏,覆盖着寒渊与究赞的交接国界。
竹子直耸耸的有一二十米高,直刺云霄;一根根下端都光滑得难见一点枝桠,顶部倒疏疏密密挤着些竹叶冠,青翠青翠,时不时却有片片枯叶落下,铺就一片相当厚度的黄叶地,所以脚底下瞅不见一点泥土;清晨微热的阳光打探进来,被叶子滤得班班驳驳;竹林驻的山峦连绵起伏,偶有几阵中庸的风掠过,林涛沙沙,摇曳着一望无际的惬意,惊动了禽鸟在此地栖息片刻的情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