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啊,总是会轻易的被其他人若有若无的想法给刺激到,而变得疑心疑鬼,敏感多变。
是不是谁都无法避免去因为他人不经意的一句话,让你左思右想,而又无处可以诉说?
我厌恶这样的自己,也多次自我分析过,可是,总会不自觉去多想。
和朋友一起逛街买衣服,看中何时的自己也觉得尚不错的,试了试,朋友也说“嗯,不错,你穿这个还蛮好看的。”自己也动摇了心思,便爽快付钱买了下来。
在宿舍里穿,左一个说“诶,某某你怎么买了一条这样的背带裤啊,穿着没胸没屁股的。”右一个说“咦,某某你买的这个颜色好丑啊,土得掉渣。”自己反驳“不是,这个是个这样的版型,比较宽松……”
渐渐的,穿着出去,同校的朋友看着都说难看,问怎么会买了一件这样的裤子,貌似记得你的审美观也不丑吧,怎么买这么不合适自己的……
合不合适自己,难道不应该是自己知道吗?由他人嘴巴里评头论足的说自己的不合适就是真的不合适,合适就真的是合适吗?
而后,和朋友下一次去逛街,说,和你一起买衣服都不会穿,压箱底了,因为你的审美观不好,穿出去都说不好看,丑……
原来,我们都在他人的意见下生活,自我的选择靠的是他人的评论
女为悦己者容,这个“己”是指“自己”还是“他己”?得看自己如何去理解。
今天听了一篇散文,是玛约·宾奇的《没有人注意我》
内容如下:“我比拿破仑高一英尺,我的体重是名模特儿威格的两倍。我唯一一次去美容院的时候,美容师说我的脸对她来说是个难题。然而我并不因那种以貌取人的社会陋习而忧烦不已,我依然十分快乐、自信、坦然。
我还记得我第一次跳舞时的悲伤心情。舞会对一个女孩子来说总是意味着一个美妙而光彩夺目的场合,起码那些不值得一读的杂志里是这么说的。那时候钻石耳环非常时髦,我为准备那个盛大的舞会练跳舞的时候总戴着它,以致我疼痛难忍,不得不在耳朵上贴了膏药。也许是由于这膏药,舞会上没有人和我跳舞,然而不管什么原因,我在那里整整坐了4小时43分钟。当我回到家里,我告诉父母亲我玩得非常开心,跳舞跳得脚都疼了。他们听到我舞会上的成功都很高兴,欢欢喜喜去睡觉了。我走进自己的卧室,撕下了贴在耳朵上的膏药.伤心地哭了一整夜。
有一天,我独自坐在公园里,心里担忧如果我的朋友从这儿经过,在他们眼里我一个人坐在这儿是不是有些愚蠢。当我开始读一段法国散文时我读到有一行写到了一个总是忘了现在而幻想未来的女人,我不也像她一样吗。显然,这个女人把她绝大部分时间花在试图给人留下印象上了,而很少时候经营自己的生活。在这一瞬间,我意识到我整整20年的光阴就像是花在一个无意义的赛跑上了。我所做的一点都没有起作用,因为没有人在注意我。
现在我知道下一回当我走进一家商店,一位营业员翘起嘴说“您的号码,我想,这儿绝没有您要的号码。”这仅仅是说店里的存货不足。这样无形中我心里好像去掉了一个重负,我觉得自己比以往任何时候都更轻松、更自由。”
无形之中他人对你的评论会使你变得自卑,缺乏自信,每每走在路上都觉得他人是不是用着异样的眼光看着你,对你评头论足。
时间一久,你会害怕上街,你会恐惧人群,你会变得不像自己。
其实转念一想,为什么你自己要活在别人的评论里?嘴巴长在他们身上,随便怎么说,八卦,聊天,爱美,人人都或多或少会有些感慨评论,而自己怎么选择,怎么取舍全部是由本人啊!
想起一次,我和朋友穿着拖鞋上街,出门前想过要不要换双鞋子,毕竟怎么说也是出门去步步高,王府井喝茶颜,吃麦当劳。
后来转念一想,自己怎么穿就怎么穿又不是说穿凉鞋拖鞋见不得人,更何况,又不是没有人穿凉拖鞋上街,只不过他们的较为高档,而我们的则是居家些……
哈哈哈哈,也是自我做足了思想工作才出门的。
后来,我俩深深的探讨了一下这可能就是我们单身贵族多年的原因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