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是东越老师走后第二天,感觉部门没有什么变化,又变了很多,不敢细想。
记得来有书的第一天,囧老师让东越老师带的我。当时人生地不熟,觉得他有点严肃,还跟他莫名其妙产生了矛盾,总之,很有些距离感。
后来一直有跟着他学习精读改稿、录音,渐渐被他的做事方法折服。不论做什么事,他都会提前一个月、半个月开始布局,打出时间差,也因此总是稳稳当当,极少出错,在他手下干活也非常舒服。
渐渐地,也不知从什么时候起,我开始能感受到他的温暖。也许是因为在每次餐桌上,他都能照顾到每一个角落里的人。又或者是他的谈吐总能让人感觉如沐春风,无比熨帖。
东越老师大概就是那种宝藏男孩,既能玩梗搞笑,也能交心畅谈,愿意伏低做小,同时也不怕高谈阔论。
可能就是因为这样,他离开有书后的两天里,我无数次听到有人在念叨他,而我自己上班、吃饭、散步时,也同样会很多次想起曾经和大家形影不离的东越老师。
想到他给我推荐的番剧,想到他指出的我身上的问题,想到他像班主任一般的苦口婆心,想到他临别时对我的嘱咐,想到他最终回头时,露出的那抹似凄惨、又似欣慰、有不舍、又有决绝的微笑。
他说,北京是一座很奇怪的城市,每个人都是野兽,都要踩着别人往上爬。而我们两人都是注定无法成为野兽的人。他希望我能多为自己考虑考虑,否则恐怕会被啃食殆尽。
现在他选择离开了,去成都有了更好的发展。我该为他高兴,还是为他高兴呢?能遇到一个真正关心自己、为自己考虑的人,何其有幸。也希望他在成都一切安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