昏昏沉沉的睁眼。
两腿盘着坐起来。
我是谁?我在哪?
朦胧的意识已经分不清几天前远在几千公里之外的那份经历。
究竟是现实还是虚幻。
打开电脑敲着又很久没碰的键盘。
手边的榴莲干提醒着我。
那是真的。
和往常一样没有任何心理波动。
唯一有变化的可能莫过于要第一次出国了。
大早上七点不到就爬起床。
这可能是我这个暑假起的最早的一天。
如果我能预知到今后的几天那么我就明白。
这不是最早的。
还是例行出发前吃不下早饭。
第一次一等座。
取好了车票。
遇到了活墨。
以前我总觉得活墨的黑。
可能是照片没有曝光好。
后来发现活墨是真的黑。
可能取名之意莫过于活动的墨水?
怀着对活墨多年的怨恨。
为什么有怨恨?
那是另一个故事。
暂且按住不表。
在火车上着实睡意全无。
掏出活墨的相机给他来了一张高清照片。
一定是我的拍照技术不好。
不能怪他黑的自带马赛克。
才刚刚离开天津十天有余。
我竟然又回来了。
来天津两次,一个景点都没去过。
这份悲痛的心情可能还是无法比拟活墨。
活墨:我xx感觉我开学了。。。。
不得不说云海肴是一家良心饭店。
吃一顿饭可贵可便宜。
贵至人均三五百。
便宜也能便宜到十个人吃一盘菜。
为什么?
因为不好吃可退可换。
本来我是不好意思吐槽鱼可能是吃洗洁精长大的。
结果咀嚼过程中紧皱的眉头还是出卖了我。
在店员主动把洗洁精煮鱼换成了烤鱼还展示了一波剔鱼骨操作之后。
我相信菜不好吃是真的可以换掉的。
云海肴:十个人一盘菜吃到饱。
跑到机场。
假装成跟团旅游的游客。
跟在导游旁边静静听着去泰国的注意事项。
纸笔都带好了的我还是放弃了记笔记。
反正就是该干啥干啥就完事了。
俗话说的好。
抽烟只抽炫赫门,一生只爱一个人。
所以就是因为在机场你就收我双倍的价格吗?
迫不及待地跑出机场想品尝一下机场味的炫赫门。
没带火。
生活常识拯救了我。(第一次)
机场不让带打火机。
随便去吸烟区拿一支打火机就好了。
等我给肺换完空气之后。
活墨的座位对面已经坐了一个小姐姐了。
(全名:不得不小螃蟹,简称螃蟹,以下统称螃蟹。)
活墨和小姐姐仿佛相见恨晚。
已经记不清当时略带拘谨的我是怎么尬聊起来的。
不过还是能非常清楚的记得领登机牌的时候。
唾沫星子飞到了螃蟹的发梢。
很友好的给螃蟹把唾沫星子抹去。
为什么大家看我的眼神都不是很友好呢?
尤其是国妹妹。
等会儿。
谁是国妹妹?
去泰国其实也是纯属偶然。
活墨最先看到了去泰国支教的项目。
转达给张先生。
恰好张先生也有意想去。
本打算带着女朋友(就是国妹妹)一起去浪漫的教小屁孩儿。
奈何肺实在是不争气。
于是就只剩下空想家,活墨和国妹妹还有仅仅存在在手机里的张先生。
登机。
填入境单。
旁边一对韩国夫妇飞行全程手拉着手。
着实让我有点心痛。
饿到想把他们这对鸳鸯的饭也问空姐要过来。
突然又感觉还吃啥饭。
狗粮不好吃吗?
作罢。
在入境的时候,说出了这段时间以来的第一句英语。
此时的英语 level 1.
欢送走带有接机服务的小螃蟹。
又迎来了新的小伙伴。
羽凡。
可能是困的吧。
还是因为一直在笑?
怎么没找见羽凡的眼睛在哪呢?
出了机场的大门。
再给肺换换空气。
碰到了独自一人在抽烟的泰国姐姐。
我发誓我真的没有在看她。
是她手里的零食太过于吸引我。
她挥了挥零食。
我摆了摆手。
没有什么是英语沟通不了的。
如果有,那就再加一个百度翻译。
前胸贴后背的活墨打电话催我回去。
说实话我早就忘了自己是出来买饭的来着。
韩国狗粮真的吃不饱。
还是老老实实的来个汉堡吧。
不过说实在的。
如果要知道接下来这几天会吃这么多汉堡那我一定挑份别的东西吃。
泰国空调质量真不错。
别的地儿不知道。
机场和汽车的副驾驶永远都是零下二十多度。
到后来在机场里面瞎逛瞎跑不是因为活力四射。
冷。
又见到了两个小伙伴。
小吴和地下车位。
为了人身安全着想。
还是叫小吴和小玥玥吧。
两个高冷的小伙伴打完招呼就跑去一楼休息去了。
就剩下我们几个人瑟瑟发抖。
从四楼被冻到三楼星巴克。
小吴和小玥玥上来探望了我们并慷慨的赠予一件外套保暖。
用来防晒的袖套也被用来保暖了。
羽凡在充完电回来后发现座位已经被裹着外套侧卧打着呼噜的国妹妹占领了。
我觉得我没睡着。
不过桌上一小滩口水还是暴露了我。
第一顿泰式早饭。
711三明治+红牛。
在你画我猜和斗地主等一系列娱乐活动之后。
久等不来的接送人员终于在小吴去厕所的几分钟内就赶到了。
旅途,在一群人的睡眼惺忪中。
开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