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宰治说,胆小鬼连幸福都会害怕,碰到棉花都会受伤,有时还被幸福所伤。
丧
长这么大我最自豪的一件事是初中老师在课堂上有感情的朗读了我的情书,标题是“我和你”,最后一句是“我爱你”。当然,这一切都是我有意而为之。
前几天看了太宰治的《人间失格·斜阳》,一种活脱脱的放大版人生的感觉,而我生活在缩小镜下,最大的感触是“自己的能力无法撑起自己的梦想”。
我的梦想,生活在自己的剧本中。
男人和麋鹿
最初的印象是一双鞋子,十几号人之中唯一的一双小皮鞋,注定了他的与众不同,与几世情仇,他是口中最爱的男人。以至于后来,低头族中的我可以以一双鞋子来辨认这个男人。
我羡慕敢爱敢恨快意恩仇的人生。我的爱却无法肆意张扬,因为我太不会了。所以活该得不到抓不住。
他说我们就像路两边的树,各自一边永远没有可能,没有可能的事开始就是结束,而我想说我来自魔幻森林,我会魔幻漂移。
我在有限的空间漂移挣扎,用拙略的技术真诚的表达心意。
信不信世界上有一种爱叫“我爱你与你无关”,信,这就是自己的故事。我们同在一个办公室,那么近又那么远,我庆幸我们这么近的距离,又苦恼不能更近一步,我甚至不敢走过去好好的坐下来,朋友说我太缩手缩脚,可又有什么办法,我可不就是这样的一个人么?每天最开心的是他经过,也有几次故意的巧遇,看起来又是那么的无力,后来我就不这样做了,就是静静等着路过的他然后行上深情的注目礼。
有时候觉得自己的感情是病态的,没能好好的坐下来谈天说地过,甚至眼神没有过多的交流过,这一切那么的虚无,好像一切不存在。每天中午桌上静置的可乐,好像他喝着我送的可乐他就是我的爱人,哦,这一切结束于一瓶美年达,直到他叫停。你要问我送过男生花么?我确实送过,在他生日的时候,十七只白玫瑰,不要问我为什么是十七只,只因为我喜欢这个数字。恩,他是第二天收到的,至于花怎么样了,我也不知道。你要问我喜欢他什么,长得帅啊,恩,超级帅的。你要说我肤浅了吧,恩,没错,一切始于颜值,陷于颜值。
当无力的时候我也想要逃离,你要问我属什么的,鸵鸟的吧!有一种想法,不要天亮了吧,再也不想见到他了,可老天总不会成全我,明天依然如期而至,依然按部就班的上班工作,独自一人相爱。
盘算着能够尽快离开这个随时相遇却不能真情的空间,不过我才不会再也不去爱了,能够一直爱着的我才是鲜活的。心中有个小剧本,故意的不告而别,然后住到他的小区,成功的有生之年狭路相逢,真希望生活能够按照自己的剧本上演,让我管住自己去好好的经营这份了不起的爱情。
光
圣经上说“想要有光,于是便有了光”。
今早起床思考了一个问题——先有花还是先有花瓶。以前总是想等有了花瓶就去买花,可事实是当朋友送我了一束花,自己立马就买了花瓶。
送花的人是崔月亮。
她是我生命里的光。她是善良的。
“人都是善良的”。凌晨四点,从酒吧走出来,朋友的朋友如是说,曾经在该酒吧工作过的女孩,一个给哥哥买车,给嫂嫂买衣服的顾家的女生。我信这句话,就像我信这个朋友,我的生活需要善良,需要这样的朋友。她们是我生命里的光,五彩斑斓,我所不能及之处。
我喜欢善良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