晨起打坐,欲把昨天的时光写来入账,昨天是周二(2018年3月6号),我白天的工作是监考,起床十分,距离监考还有一段时间,我在手机上开始写简书,简书写得很顺畅,以至于我忘记了监考的时间,直到有老师电话提醒了我,这才慌里慌张地连袜子都没顾上穿就跑去学校了。
用见缝插针来形容我现在的生活状态也不算是夸张啦,趁着监考的间隙,我又办了两件等急的小事,监考结束后,其他老师和学生都走完了,由我来负责关掉电闸,关电闸这事,并不是每个老师都如我这么热情和勇敢,每次当我站在凳子上去推闸刀的时候,我都很为自己高兴,因为我会啊!
也许,我生来就有一种探索新鲜事物的热情和潜质,但我的这种潜质在我的成长历程里并没有得到过助长,最初我总是做错事、挨骂,后来我就变得缩手缩脚啦,以至于我有时都会觉得自己的手脚和大脑都由不得自己来支配一般,连同我这个人本身,好像也就只是环境中的一个摆设而已。
随着近来我对心理学的接触和学习,我好像是又找回了自己一样,每天我都很兴奋,也很忙碌,过个年竟然会把我的右胳膊累都不敢再打乒乓球啦,可我还是闲不下来,我看见什么活都想干,因为我高兴啊,我的四肢都能活跃起来啦,我终是摆脱了揣着小手没地方站,无论到哪里都有被嫌弃的感觉啊。
我现在的精神状态也不同啦,因为我眼里有活啦,知道该怎么干活啦,而且也不用请示谁就可以自己想怎么干就怎么干啦,东阶梯教室有一百多个考生和五位监考老师,诺大的教室啊,而我是最后一个走出教室的人,这要是搁在以往,我会惶恐不安的,可是现在我就能很随意地让自己成为那最后一个走出去的人,我会推电闸,也会锁门,该我会的我都会,我怎么会害怕呢?宁走十步远,不走一步险,我是一定要把卷子整理好才可以走出教室的。
中午十分,我抽空修改了前天的简书,下午又去监考,坐在考场里,我的心情像是天上的云,忽有一阵儿被乌云笼罩,想到几天前我和同事发生的一次小争执来,顿时让我有些不爽,我静下心来去想:那值得我要如此这般地在自己的大脑里给自己再申辩吗?每个人都有自己的路要走,我可以尊重你的观点,但这并不意味着我就可以没有了自己的主见啊,我且把它轻轻地拨到一边去吧,就如同我的头发上粘了那蜘蛛的网一般。
下午监考完毕,正走在回家的路上,我接到了一个娘家弟媳的电话,几天来,因为她儿子上学的问题,我一直都在为之四处联系,现在总算是有点眉目了,对于生活中偶尔会遇到的类似事件,我要求自己能静下心来,尽心尽力地去做。
虽然从根本上来讲,谁也不可能真的会改变谁的命运,可是遇上了这种攸关孩子上学的事,我至少还是会让自己做到自己满意为止的,这也就如同是我儿时看到的,被祖母叠在自己膝盖上的那“铺陈”一样的感觉吧,一定要把它铺平叠好,为的只是自己舒服、心安。
岁月不经人算,也许是我已经走过了那些躲躲闪闪,不生不熟的季节了吧,现在的我,已经能够直面并珍惜所有的一切啦,凡事开好头,收好尾,平心静气,平心而论,尽心尽力,得天命而知足吧。
到了晚上该休息的时候,我突然又想起了,几天来一直都在我的大脑里徘徊不去的那句话,就是春节的时候,我女儿赞赏似地说“妈妈变化很大”这句话,我当时心里只顾得上自己窃喜呢,都没顾上继续追问她,我到底都有哪些方面的变化呢?过后仔细去想,觉得我真该再问问她。
我认为,让女儿具体地说说我的好,这件事很有意义,一方面我可以被女儿赋能,另一方面我也可以从侧面了解一下女儿所看重的都是哪些方面。
我给女儿拨通了电话,没成想,女儿接住电话还没寒暄几句呢,她就又开始说我变化很大,我就顺势问她:我都有哪些变化呢?女儿说我做的大盘鸡味道很好吃,说我的脾气改了好多,说我能控制住自己的情绪啦……。
接完电话,我感到很欣慰,从女儿的话中,我了解到她也开始关注自己的脾气啦,关于女儿的坏脾气,一直都是我最担心的一块心病,现在好了,女儿总算是也有了自己的觉悟。
说来,人的幸福终是不取决于眼下的生活是否安逸,而是取决于一个人现行的行为会为她以后的生活储蓄些什么,她储蓄些什么,未来的她就能支取些什么。
生命中的这一天,静悄悄地来,又静悄悄地走了,夜深人儿静,我不再打扰夜的温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