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六的晨光,是被厨房里“滋啦”的煎蛋声唤醒的。
苏晓揉着眼睛走到客厅,就见丈夫陈默系着围裙,正把金黄的煎蛋盛进盘子。“醒啦?”他回头笑,“等会儿,粥马上好,你先去洗漱。”
餐桌上很快摆好了早餐:白粥冒着热气,煎蛋边缘微焦,还有一碟腌黄瓜,是苏晓妈妈寄来的,脆生生的。女儿念念抱着玩偶跑过来,小短腿蹬着椅子坐下,仰着小脸要“爸爸喂”。陈默耐心地吹凉勺子里的粥,一口口喂给她,偶尔被念念沾在嘴角的粥渍逗笑。
吃过饭,苏晓收拾碗筷,陈默则陪念念在阳台搭积木。阳光透过纱窗洒进来,落在父女俩身上,连带着散落的积木块,都镀上了一层暖光。“妈妈快看!”念念举着搭好的“小房子”喊,苏晓擦着手走过去,轻轻摸了摸她的头。
午后,陈默去书房处理工作,苏晓坐在沙发上看书,念念趴在她脚边画画。窗外的梧桐叶被风吹得沙沙响,偶尔有鸟雀落在窗台上,叽叽喳喳叫两声。苏晓抬眼,看见陈默从书房探出头,冲她比了个“很快就好”的手势,眼底满是温柔。
傍晚时,三人一起去楼下散步。念念牵着爸爸妈妈的手,蹦蹦跳跳地追着晚霞跑。苏晓看着身边的人,忽然觉得,最温馨的日常,从来不是什么轰轰烈烈的事,而是这样一餐一饭、一夕相伴,把平凡的时光,都熬成了暖暖的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