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年》 第七章 数钱的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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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风中何安适,沉鱼有不知。缘何江湖浅,侠女荡剑痴。书读谈何智,千翻应用时。出口成章法,行云任把持。

        与清洁工Tim的和好是一天早上我收到这小子的一杯咖啡。就是加拿大最著名的那个本土品牌,具体的名字我就不讲了,那品牌红彤彤深入人心的样子,却被别国给收购了,我就不知道加拿大人会有什么样的感想,想个屁,反正生活是离不开的。

        “双糖双奶,这口味如何?”Tim问到,我看了他一眼,起初我以为是他不喝的拿给我。后来我才发现他身后的背包前放了一个装咖啡的那种纸质的托盘,里面还有两杯,看着我接住,他也去把背包和咖啡一起拖了起来。后来我知道另外一杯咖啡是他帮开超市大门的保安买的。

        说到咖啡文化,知道的都知道,不知道的也都知道。就是买,今天我有开心事了,我就买咖啡请大家喝。明天你有了,你就请。其实,有没有开心的事情,大家也都会请,时间长了之后,咖啡就成为了大家关系的一种润滑剂,当然也是大家交流的一个方式。当我慢慢的习惯了这种咖啡文化之后,我也就逐渐的爱上了咖啡,不单单是那种味道,还有文化。

        看着Tim那双大大的眼睛,我也就没有矜持什么,没有必要,打开咖啡喝了一口,甜。

        “谢谢!”见我这么说,Tim也笑了起来。其实,这个人也还不错。

        他说他昨天又接下了一单业务,帮一间办公室做清洁。朋友介绍的,按月收钱。第一个月的钱,昨天已经收了。我就恭喜了他。

        其实,清洁工的工作还是挺忙的,因为客人会打碎很多的东西,包括但不限于玻璃瓶装的调料、塑料纸袋裹着的蔬菜、牛奶、豆腐等等,反正地板总是会搞脏。我们看到的员工就会在第一时间在那附近放置一块黄色的防滑板,然后让前台呼叫清洁工过去清洁。清洁工听到超市广播里面的呼叫就会第一时间出面处理。

        这样的事情几乎每一天都在东方超市里面发生着,前场或者后场,Tim的身影也就会及时的出现在那一起起的事故现场。好吧,权且称呼那些事情就是事故吧。当然,作为我们服务员,也有一项清洁的工作内容安排,我们是协助清洁工工作的。我这里说的协助,并没有任何的从属关系,只是我们杂物员作为东方超市里的打杂工,一定是不能够眼看着超市的地面有任何的不适的,如果影响到客人购物就更是糟糕了。

        其实,Tim并不是东方超市的人,他只是与超市签订了清洁卫生的合同,按照合同履行清洁的职责。所以,除了Tim以外,还会有几个不同的人来店里搞清洁。而当店里哪里需要清洁的时候,喇叭里面呼喊的就只是清洁工这个名称,而不适具体的什么名字。当然,东方超市也跟Tim探讨过,能否将工作的人员尽量能够固定安排下来,这样一方面Tim省下每来一个新人都需要培训一遍的辛苦,超市方面也能够有一个熟悉清洁熟悉环境的人,这样对于双方都是有好处的。Tim起初就说会尽量安排,其实在我所工作的后来那几年里,我感觉为东方超市搞清洁的人是固定下来的。

        小说写到这里,各位看官可能也看出来了,我并不是一个特别熟悉的写手,在我自己嘴里所含着的其实仅仅只是我自己对于自己那一段青春岁月的回忆和希望能够将内心的记忆能够用一种文字的形式记录下来的激情。对于我内心的这种激情,我其实是小心翼翼的,生怕不经意的什么就会使它熄灭。放弃太容易,一直点着那束光确实是困难。

        我不知道我写出来的东西是否合理,是的,我将尽我所能的使情节更加的合理,人物更加的贴近于我自己的那种现实,而对于发展,我会尽可能的按照我自己记忆中的时间轴线来书写,但是,我突然之间的灵感告诉我,其实超市之中每天的生活还是千篇一律的,当你待的久了你就会发现,最初需要半天的工作,到了后来可能你也只需要两个小时就可以完成,这种时间上的压缩,不是工作,而是你自身的身体机能甚至你自己身体肌肉群的兴奋点已经形成了一种默契和兴奋。但是,超市里面的活计也可以讲是没有尽头的,只要你肯做,活就会在那里一直有,而我多年的经验下来就是,如何去判断和处理最需要的急需。

        是的,这一章的标题我没有写错,由于我所在的东方超市的不断发展,也由于附近客人对于东方超市熟知之后的不断认可。我在工作了大约一个半月之后的某天,Janny忽然叫到我,说我能不能做收银员,我开始就推说我记不住那些蔬菜水果的名字和代码,Janny就说她可以教我。那天,我第一次站在了收银台的里面,第一次拥有了自己登录收银系统的账号和密码,这就说明我做出来的每一笔业务,结账单上就会印着我的名字。这个也并没有什么值得骄傲的地方,因为我看到别的收银员也都那样的干得挺好。我最初记忆的痛苦大概维持了一周,不对,好像是两个礼拜。Janny有空就会考我,Tina、Bettye都成为了她的帮凶,但是我内心也清楚,人家不过就是在帮助我尽快成长。我之所以将这个记忆的时间写成两周,其实不是对我自己的所谓记忆有任何的挑战,我当然也不想将这个时间写的太短,我绝对不是什么样的神童。

        我甚至自己用一张纸专门抄写了那些蔬菜水果的品名和代码以方便记忆,Tina告诉我,记忆只是第一步,更重要的其实是第二步,在客人面前操作收银机的风轻云淡。甚至在面对客人的价格质疑时,灵活的处理,及时的清除客人的疑虑,那才能够是一个合格的收银员。

        幸运的我,刚开始上收银机收钱的时候,大眼睛美女Tina是站在我的身旁的,我就非常的有了底气。我甚至不知道她看到我熟悉之后是什么时间走开的,我想,她应该是对她自己对我的培训非常有信心吧。

        从那个阳光明媚的下午开始,我就走上了一半做杂务工,一半做收银员的日子。涨没涨工资我忘记了,但是作为收银员的一小笔津贴我是拿到了,内心也欣喜了好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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