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首诗是廖伟棠先生在1999年所作,以帕斯捷尔纳克的口吻虚拟了这首写给茨维塔耶娃的诗。
对于这首诗,廖老师自己说,“其实我想写的是,也许帕斯捷尔纳克不一定要拥有茨威塔耶娃,他只需要去读她的名字,他只需要去爱她就够了。
我爱你,但我的爱跟你无关,爱情本身的过程,像一列火车一样,在俄罗斯漫长的国境里边行走,走的过程才是爱情,而不是终点才是爱情。
它能开到莫斯科也好,开到彼得堡也好,开到西伯利亚也好,这不重要。
我念叨着你,同时在这个过程之中,我成为了这列经历一切的火车,而你因此更加幅员辽阔,就像里尔克所期待的那样。”
“今夜,我的嗓音是一列被截停的火车,你的名字是俄罗斯漫长的国境线。”作为标题出处的这一句,我第一次看到它时有一种被击中的感觉。“我”在风雪里孤独地呼唤爱人的名字,悠长又缱绻,像广袤的土地上隆起的绵远的山脉,像深爱的祖国蜿蜒不断的国境线。
后来再读,就仿佛看见帕斯捷尔纳克的爱情,看见他文字里的悲伤与喜悦,看见他自由又孤独的灵魂。
抛却爱情不谈,帕斯捷尔纳克、茨维塔耶娃及里尔克三位伟大诗人之间惺惺相惜的情感亦是世界诗坛上的一段旷世佳话。
廖老师说过,“现在这个所谓的反思的时代能够有一两个知音是非常难得的,如果有一两个人能被你打动更是难得。”
愿每个看到这篇文章的人,都能找到你独一无二的知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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