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人真正关心
它们只将你的故事作为它们的一次见闻
在陌路人之间说着你的笑
假装还怜悯你的真诚
它们笑着的口舌居然喝着甜的水
在一头如果会说话的猪的面前
吉言不断却忘了猪不会对它们说人话
它们也看不到花开
倔强的背影投在墙上
千年的史书卷拿在手上
翻看
迎上它们的目光
刺激它们笑得俯仰后翻
它们是一群不具备名字的昆虫
四处停,四处嗅,四处散播
一群具备名字的病原体
哪怕你身处海岛上
也敌不住它们倾巢出动
抵死穿风波
只为把最大的恶意带去甚至人烟稀少的地方
我算不出回头时阳光几分明媚
但我看有些人时
恨不得目光似箭
刺破空气
穿过它们的胸膛
结束它们心脏的跳动
而我却只能保持目光温和
保持还爱着这世界的草木之心
将一切计算好
但无法让事物有固定的此起彼伏
波涛的汹涌有形状
人心也有形状
惟有那劣质的言语没形状
那样的言语该从萌芽时消失
而这个世界的土地包容一切
给了它们坠地的支撑
而我们的善良也保证它们坠地的合法
一生籍籍无名的诗人知道保留自己忠实的信仰
一生忙碌操劳的妇人用尽生命的可能为幸福打扫出足够的空间
岁月,让两颊斑驳
让情爱稀薄
让人的良知显现出太多坏死的细胞
原来旧梦是此生最美的憧憬
那些话是浊流,流过河床
捂上小孩子的眼睛,免被污染
保护心灵,免遭侵犯
这个星球的容量是眼睛看不完的
剁掉恶的根,剪碎它的枝叶
不必恶语相向
保护淳朴的心脏
还能在乡间的朝阳下跳出欢歌的节奏
愿恶言不在任何一片土地发酵
没有人的目光会似箭
但伤害都是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