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晚上是准备整理笔记的,逛了半小时微博,现在想写写前天的“囧旅”。
周六下午五点三十七分,准点,小勺到了重庆。我四点半从学校出发,去接她。意外地,558接了前辆车因为抛锚而弃置在路边的一波人,之后,便荒唐地堵在高架上了。夕阳西下,我在车里焦灼不安,从左边的位置移到右边,又从后面的位置跑到前面,想问问司机怎么回事。原来这辆车不走高速,老路绕过很多地,赶七点车的人,直接改签。我告诉小勺叫她自己来我校,我一上来就不靠谱。中途,灰溜溜地转车自己回校。等车到了主城,人流车流多的地方的车站,我下车了,在一个好心人的带领下,来到了地铁站。八点二十回到学校,吃了串串。
不太好的开始……
故事还在后面。
第二天去了解放碑,吃了九宫格,坐了索道 ,去了磁器口。
在磁器口的长椅上,两个人坐了很久,后面的小店叫“等一个人”,酸呐,真酸的店名,在门口的长椅上免费听了几把老嗓和吉他。
拿着扇子扇风的小勺,刷了一下手机,低语到:“我明天回家的。”我心想安排好的 两天行程啊,而且小勺返程的票也已经取了。我心中不以为然。看我无动于衷的小勺瞪大眼睛又说:“我说真的啊!”我这才了解到当前的局势。
我当然不肯,我不想她对我学习生活的城市留下不好的印象,我也希望她忙碌的生活可以因为假期而稍有放松。显然,两点没一点做到。她执意要走,我执意挽留,我列举了所有景点,一一被拒,甚至连去看一眼夜景的力气,那一刻也被什么东西消磨光了。一点意志、一点热度都没有,四十度的气温,冷冰冰的心。
罢了罢了……
我想是什么让我们都变得没有当初睁眼看世界时的好奇心,我甚至有点绝望,感觉人生而是等待被驯化的。《浮士德》里有一句话说,凡已定型的人,对什么都不高兴。我不庆幸自己未被定型,因为这天迟早要来,也不同情那些已经被定型的人,他们也许会被剧作家这样的人点化、感染。
所以,我们看什么都不再好了,说什么话都要小心翼翼了。也许是人不对,也许是地点不对,也许是天气不对,也许这么些个也许都是借口,不知道对方有没有遗憾,我总觉得差点什么。
论收获,是吃了老火锅、知道家的好,再无其他吧!
我也想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