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我是如何的爱你”微风中,凌乱的头发配合着我说话的节奏。
“我知道。”你的手此刻拉得更紧了。
“你不知道。”我抬起头,愤怒的质疑你。
你无奈,宠溺的看着我。“我知道你那纯粹的爱,无法释放的爱,不得不用在我身上独有的扭曲的爱,我不得不又甘愿全部吸收的爱。”
“你不知道。”我抱你抱得更紧了,仿佛每个指尖所触及的深处的肉都要渗出一滴一滴的血。
“那你如何的爱”你忍着痛苦。
“在你看不见的黑夜里,在你无法分辨的泥泞里,在空旷的虚幻,在你不知所措的地方,在病态的认知里,在你沸腾的血液,你那颗跳动的心脏,你这干涸的躯体的每一处。都是我对你无尽的爱”
“我感觉不到,可我知道。”
“你当然感觉不到。
无法说服自己去拒绝输出这扭曲的爱,明知道不可以,却还是不得不如此。像是讨好自己,像是扭曲自己,像是背叛自己,也像是满足自己。我爱你,我爱你爱到我拼命逃避,爱到我拼命折磨你。爱到我把这份爱化成虚幻泡沫,无时无刻不充斥着你所在的每一个角落,企图降罪,企图赎罪。”
穿着精神病服的我们,被此刻来的护士叫住。不得不分开那渗出血的指尖与皮肉,去吃今晚需要吃完的晚饭。
我们的爱,还是被这顿顿晚饭打败了。
一次又一次,一遍又一遍的从头来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