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一代的年轻人,祂们敢爱敢恨,亦或是每一代人都是每一代的肆意妄为。
我无法想象,一个如此具备生命力的群体会被什么所打倒,但我们不得不审视这份飒爽的来源与不均衡分配,我很无奈,也很难过,因为这并非可以囊括所有人的范畴。
或许自古以来,就没有这种恰好涵盖青年群体的更好的词汇,除了它本身。‘
激情,热情,那伟大的内源力,主观能动性,这份不屈的前进,与颓废相对不一致的孤勇。
人不甘其本质的缺乏,只因完美本身来源于不尽的比较观念与观测理念。
我们对世界的观测决定了我们的限度,即使那是已经无法企及的可供观测区间。
当我降生,世界以我为生。
这是无法规避的对死亡的观念。
可怜,可悲,同情与怜悯,害怕,恐惧,构成了这一切孤注一掷的是无法背水一战之外可逃避的九死一生。
我们探讨情爱,探讨发展,探讨伦理,探讨理性,探讨科学,探讨心理学,探讨数学,探讨上帝,探讨本体,探讨认知,一切定义在集合,在规划,一切源自于最初的定义。
最初的不恰当性,要给带有形而上的语言套上数学的枷锁,它将表达更加接近于数学精确。
逻辑精确,但这是否违背人类定义,我们不知道,这或许是一种降维。
我们对世界的感知的维度降低了,但我们曾或由他人告知我们所处的高维时空
所以维度是否只取决于观测维度呢
我对此持怀疑态度。